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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都沒有,飛快的往她腿上摸去,“這可是你逼我的,你逼我的呢。不是我要欺負你,是你先欺負我了……”細碎的吻,一點一點如同細雨般密集的落在她的身上。平君早已失去清醒的頭腦,朱唇間逸出的一聲聲呻吟更加令他為之瘋狂躁動,少女美麗神聖的胴體在月色下猶如發光的聖物,令人著迷,令人沉醉。兩具一直扭纏在一起的身體,令這個原本悶熱的夜晚變得更加炎炙。於是,在那個水乳交融、水到渠成的美好瞬間,兩聲交迭響起的慘叫終於打破了沉寂。“你……你說話……不算數……”“鬆手!我的頭髮……”史曾在長安住了兩個多月,六月末,天氣逐漸消了暑熱,正適合趕路,於是史曾帶著史丹以及一干隨從回魯國。臨走,史曾給劉病已夫婦留了一筆錢,又再三叮囑兩人若有空暇去魯國瞧瞧史太夫人,老人家年紀大了,卻仍時刻記掛著這個曾外孫,如果病已能帶著妻子回魯國,她肯定會萬分高興。病已答應了,因為尚在新婚期間,所以即使史曾千叮萬囑,他卻並沒有太往心裡去。史曾走後,他更是帶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在氣候爽怡的秋天踏遍三輔京畿的每個縣邑,歡樂無限。七月初七,未央宮開襟樓內,宮中采女們爭相湧入,穿針乞巧。聚集的人多了,未免也有爭豔之意,周陽蒙到的時候,樓內早已擠滿了人,她的貼身侍女想去驅逐幾個宮女騰出地方給自己的主人坐,竟不想反被人趕蒼蠅似的趕了出來。“她以為她是誰?”“是美人有如何?別說只是美人,在這宮裡即便是婕妤,現在也不過和我們一樣而已。”“就是,不過和我們一樣,連陛下的面也見不著……”“神氣些什麼?”“有本事上椒房殿叫皇后給她挪席騰位置去呀!”站在開襟樓門前石梯上的周陽蒙,面對跪在自己跟前哭訴的侍女,只能掌拍石欄,咬碎銀牙含淚往肚裡吞。是的,她和她們一樣,打扮得再嬌美豔麗也無人會來欣賞。偌大個掖庭,那個唯一能欣賞的人現在除了椒房殿哪都不會再去。她這個曾經受過天子寵幸的美人,已經和掖庭裡成千上萬的女子毫無分別。宮裡上千采女爭相擠上開襟樓的時候,宮外宣明裡的許平君正坐在通風的堂屋上,手裡拈著一枚繡花針,眯著眼瞼不時的點著頭。劉病已將王意迎進門,回來時恰好看到這一幕情景。涼爽的秋風吹拂在她紅潤的面頰上,托起縷縷髮絲,她的手肘撐在繡架上,手指間拈著的繡花針正戳在繡布上。時光彷彿在這一瞬間靜止下來。病已忽然笑了,回頭小聲的對王意解釋:“她總是這麼迷糊,早上起來還嚷嚷著要穿針乞巧,現在居然坐在那兒打起瞌睡來,可不正是太無聊之故?”王意笑了笑,“那也不能坐在堂上假寐,這天一日日的見涼,小心吹風受寒。”病已原本不想叫醒妻子,聽王意這麼一說,忙急匆匆的脫了鞋子跑上堂。王意以為他會像平時那樣一巴掌拍過去嚇醒平君,嘴唇嚅動,才想開口阻止,卻不想出乎意料之外的看到病已放輕腳步,躡足走過去,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輕輕披到平君的身上。平君恰好打了個盹兒,頭重重的點下,他出手飛快的穩穩托住她的下巴,順勢將她的腦袋撥靠在自己懷裡。平君只稍稍掀了掀眼瞼,迷迷瞪瞪的瞥了病已一眼,隨後嘴裡不知道嘀咕了句什麼,便很自然的將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病已單膝跪地,將她摟在懷裡,打橫抱了起來。他回頭用口型對著王意說了句:“抱歉。”便步履穩健的將妻子抱入後苑寢室。陽光下的風暖融中帶著一股和煦,王意站在臺階上,看著空蕩蕩的堂屋,那風迎面吹進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忽然就火辣辣的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