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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淺嘗即止,放下炙肝後,僕婦再次用爵斟酒給二人送上,飲畢卻不再送上食物。僕婦笑吟吟的將四隻爵拿走,最後取出合巹,斟上酒水後遞了過來。合巹實乃一隻瓠瓜一剖為二,柄端系以繩線相連。病已與平君分執半隻瓠瓜,相對飲酒。酒水盈盈,入口卻已非之前那般醇香可口,瓠瓜澀苦,酒水倒在巹內,沾染了苦味。玄酒入喉,她忽然想起母親說過的話來。夫妻結縭相伴,猶如這合巹之酒,日後應當同甘共苦,患難與共,永不分離。食案撤離,劉病已脫下外面那件纁裳禮服,平君緊緊抓著腰帶,滿面紅霞,良久才咬著唇瓣兒,慢慢脫下外衣。許惠笑嘻嘻的接過衣裳,道了聲安,便和室內的阿保僕婦們一起退了出去。房門關上的一霎那,室內陡然暗下,平君訝然:“她們怎麼把燈燭都帶走了?”房內伸手不見五指,對面的劉病已並沒有說話,但她卻能強烈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寂靜的寢室忽然變得悶熱起來,汗水將貼身褻衣浸溼,她心跳快得好似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難受得緊。“哦,病已……”她想緩和一下氣氛,可當她的眼睛稍許適應了黑暗的光線,能看清房內傢俱大致擺設的位置和輪廓時,卻突然發現原本站在自己眼前的劉病已不見了。“病……”顫慄的一聲呼喚噎在了喉裡,腰上一緊,她被人從身後環住腰然後使勁往後一拽,跌入那具熟悉的懷抱中。病已滾燙的體溫透過單薄的布料傳到她的背脊,她四肢僵硬,無法動彈分毫。他的呼吸灼熱的噴在她的耳後,耳垂上溼濡一涼,柔軟的舌尖輕輕舔舐,酥麻的感覺如同電殛般滑過她的身體,她渾身一顫,雙腿再也支撐不住,癱軟的滑倒。病已順勢將無力的她抱上床。平躺在床蓆上,她緊閉雙眼,雙手抵住他堅實的胸膛,掌心下是心跳的震動,耳邊是急促的呼吸,鼻端是曖昧的氣息。“病……次卿……夫君!”她突然感到非常害怕,莫名的,就是怕得發抖,怕得想尖叫。“嗯。”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勉強支撐著自己的重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只隱隱約約有個大致的瞭解,今天早上許夫人拉著她的手吱吱唔唔了半天,最終也沒把晚上合巹後會發生的事向女兒交代清楚。從母親吞吞吐吐的表情上,她只能揣測那或許並不是一件能令女子愉快的事情,否則母親不會有那樣怪異的神色。正當許平君胡思亂想的時候,病已的手顫顫巍巍的摸了上來,沿著她的腰腹往上攀覆。“呵……癢……”她睜開眼,怕癢的想要避開搔擾。“別……別動。”他憋足了氣,腦門上滿是豆大的汗水。“別玩了,好癢啊。”她笑著用手推他,“我跟你說,我剛才沒吃飽,半夜肯定會餓醒的,這房裡有沒有吃的?你快去找找……”“沒空!”他呼呼喘氣,低下頭親吻她的嘴唇。黑暗中他沒找準她的唇,一下親到了她的鼻子,平君叫道:“你咬我鼻子幹什麼?我不跟你開玩笑啦,你快點去找吃的,這裡不是我家,我可不知道廚房在哪。”“你能不能安靜會兒?”他挫敗的翻身跨騎在她身上,壓住她的兩條腿,騰出兩隻手捧住她的臉頰,終於準確無誤的封住了她的嘴。“唔。”她掙扎抗議,他的舌尖順勢滑入她的口中,熟悉的香甜氣息令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身體裡像有團火在熊熊燃燒。在他強硬纏綿的吻勢下,平君一潰千里,雙臂軟綿綿的攬在他的脖頸上。“平君!”他鬆開她,長長的吸氣,然後呼氣,急促而焦躁,“給我好麼?”“嗯……”她神志不清的呻吟。他只當她答應了,於是立即行動起來,雙手笨拙的去解她的腰帶。“嗯,你做什麼?”她稍稍恢復清醒,仰起上身來試圖阻止他。他左手將她添亂的兩隻手抓住,右手繼續使力亂扯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