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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果濟粉拳捶在碩託肩上:“遷都你有能奈何,你莫非是忘了你為了你那個繼母,分府時選的院舍可是緊挨著你阿瑪家的……”碩託笑道:“她前陣子鬧著想要我哥的地,可惜瑪法不允,反給了我哥一千多人夫工匠,這會兒我哥房子都造好了,她又不願意要和瑪法換來的地……”“你阿瑪倒是真寵著她……”尼果濟醋意濃濃地說,“你們父子待她這般,想來她是天仙神女般容姿了,哪像我這樣的庸脂俗粉……”“哎喲,哎喲,瞧把我們尼果濟委屈的。碩託不疼你,姐夫疼你……”叟根醉意醺醺地伸手將尼果濟拉了過來,緊緊摟入懷中,不住上下亂摸。莫洛渾舔了舔唇,醉眼迷濛地搖頭晃腦:“碩託這繼母可是當年那女真碩託笑道:“若你們說的果真,倒不妨我找機會與我那小表妹親近親近。”寨桑武啜了口酒,咂嘴:“如何不真,當年我四哥圖倫就是栽在了這件事上頭,他若不死,我如今也不用總受阿敏的氣!”碩託道:“你四哥自殺只怪他跟錯了人,與旁人何干。”寨桑武搖頭晃腦:“我四哥膽兒忒小,若僅是跟錯人也不至於就非勒了自個兒的脖子,到底還是當年他負責看守阿木沙禮,結果鬧出了事。”叟根道:“你如何知曉?據說當年那地牢歸正紅旗管。”瞥了眼碩託,“大貝勒為了嶽託,倒是花氣力幫了莽古濟不少忙。”碩託翻白眼:“他是為了自己個兒,哪裡是為了我哥。不過我倒是真不信我哥那樣清心寡慾的一個人,居然少年時也有如此知情知趣的一面。”寨桑武嘆了口氣:“我原不知情……只是這回富察氏不知道從哪個村婦耳中聽了來,與我那倒黴催的福晉吵了起來,我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樁舊案摻雜在裡頭。當年這案子,大貝勒固然有從中周旋一二,不過今時今日再看四貝勒斷案的態度,不過一場婦人爭執,最後卻是……”說到次處,不由停頓住,似是想到妻子的橫死,面上一片黯然。莫洛渾點頭道:“皇太極快刀斬亂麻,下手的確是狠了些,可他既斷了謠言傳訛之罪,旁人沒有證據,也是不可辨駁。其實仔細推敲一番這些事,當年褚英在地牢逃逸,最後正白旗接掌管轄……外頭都在說莽古濟與代善關係親近,與皇太極泛泛,可見傳聞不實。到底是我們太小瞧了莽古濟,她這天之驕女,幾個兄弟倒是都與她處的不錯。”叟根神秘兮兮地說:“莽古濟的大格格經常出入四貝勒府,四貝勒福晉病重時,還曾代為管過內務。且,莽古濟的小格格也與四貝勒家的豪格阿哥頗為親密……這兩家,其實關係想當親近呢,日後說不得還要聯姻做親的。”寨桑武剛夾了一塊肉,聽得這話,不覺筷子一鬆,肉滾落到了炕上:“這兩家走得居然這般近?”叟根笑嘻嘻地揉搓著尼果濟:“那是……莽古濟最愛在自家姐妹跟前炫耀鬥嘴,以前我那便宜繼母每次聚會回來都要氣上一兩天,家裡的小丫頭可沒少聽她的抱怨……”碩託笑得一臉猥褻:“嫩哲姑身邊伺候的侍女姿色可都是上乘的,你老實說,你沾了幾個的身?”莫洛渾道:“你該問他有幾人沒睡過,他這德行,我真心心疼我姐。”尼果濟嗔道:“你心疼你哪個姐?”叟根拍桌大笑:“莫洛渾,你放心,你兩個姐姐我都心疼。”低頭湊近尼果濟耳邊,吸允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吸加重,“比起尼倫我更疼你呢,心肝兒……”叟根將尼果濟的衣裳扒掉,尼果濟發出一聲尖叫,含羞帶嗔地用手捂在胸口,嬌喘:“都是慣會哄我玩的!”碩託湊上去俯身抱在尼果濟大腿,伸手去扯她繫褲子的汗巾子,尼果濟嬌喘吁吁,拿腳踹他。碩託一把抓住她的腳,除了襪子,將那白生生的腳丫握在手心裡,手指撓颳著她的腳底心,尼果濟笑得眼淚直流,不住的喊:“好阿哥,快鬆開……”碩託調笑:“你叫我什麼呢?”尼果濟喊:“好人兒,饒了我這回吧。我且都依了你……”這邊廂三人在炕上胡鬧著滾作一團,寨桑武推了推莫洛渾,莫洛渾醉眼朦朧的回望他。寨桑武努嘴指了指對面炕上姿勢僵硬,面朝窗,背對著他們,蜷縮得猶如鵪鶉樣的布林吉。莫洛渾驚愕狀:“布林吉?你想讓你妹妹也參上一份?”已被酒水刺激得渾濁的眼眸突然迸出一絲淫笑,“這個……其實我也倒並不太介意呢……不過你妹在床上太過彆扭,沒有尼果濟放得開呀,不太好玩,怕是叟根、碩託他們瞧不上……”寨桑武在他光溜溜滿是汗漬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將他從炕上掀翻滾到地上,“哎喲。”莫洛渾昏頭昏腦地攀著炕沿爬起來,“你幹嘛呢。”寨桑武下了炕,趿起鞋。莫洛渾本就飲得醉了,這一摔倒將他胃裡灌飽的酒水又給顛覆起來,頓時臉色煞白,一陣兒的泛起噁心來。“嘖!”寨桑武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可別弄髒了我的地,出去吐去!”莫洛渾捂著嘴,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跑了出去。南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