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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c!”國歡考慮的如此周到細緻,哪還能有什麼不好的。她連連點頭,滿心壓抑不住的歡喜,笑靨如花,“國歡哥哥你可不能耍賴,說話得算話。”“那是自然,我何時說話不算話的。”說著,伸手握住她的手,“就是要委屈你這雙手了,以後少不得要吃朽,你可是最不喜歡做這些針線活計的。”當初欣月教她時,她可是找了諸多借口推諉的。思及欣月,國歡眼神黯了下,低頭看著那雙嫩白無暇的手,手腕間方才杜度箍出的紅印子特別刺目。他伸手細細摩挲紅印。阿木沙禮喜出望外,哪裡還曾留意國歡的小動作,只一心惦記著要如何做活,如何攢錢,如何換來一身令人驚豔垂涎的襖裙。 初征烏拉(1)壬子年九月廿二,建州淑勒貝勒努爾哈赤親率三萬大軍自赫爾阿拉發兵烏拉。行軍七日,九月廿九大軍抵達烏拉,沿烏拉河西岸而行。烏拉貝勒布佔泰率兵出烏拉城,至烏拉河東岸駐兵紮營。兩軍隔河對壘,布佔泰佔據有利地形,避而晝出夜伏,安養兵力,欲借疲勞戰來拖垮建州兵卒。孰料建州改變戰術,突襲攻佔了烏拉城周圍各個小城,攻佔沿河六城。建州大軍在距烏拉城西門二里外,靠近河岸的金州城安營。十月初一,兩軍街不下,莽古爾泰與皇太極請戰,表示願意率兵渡河攻城,被拒。皇太極一怒之下將攻下的六城的房舍、糧草盡數焚燬,老弱婦孺流離失所,紛湧逃向烏拉城避難,愈發逼得烏拉城孤立無援。十一月初四,建州軍沿河行至伏爾哈渡口駐紮。面對兵臨城下的危局,布佔泰不得不將關押在牢裡的額實泰與穆庫什放了出來,又派部將英巴海乘船至對岸建州軍營,請求和解。努爾哈赤未予理睬,竟將英巴海轟了回去。之後連續三日,烏拉三次派了使者求和,均被拒。最後被逼無奈,布佔泰親自坐船至烏拉河中央,低聲下氣地以女婿的身份請求努爾哈赤勿燒糧草。? ?聽到大軍正在班師途中的阿木沙禮著實吃驚不小,一分神讓繡花針戳到了手指,疼得她眼淚差點飆了出來。“這就……算是打完了?”她吮著手指悶悶地發問。建州時常與人打仗,大大小小征戰無數,勝敗乃兵家常事,早已不足讓人有所驚訝。可奇就奇在,這一次攻打烏拉並不是平時的小打小鬧,而是幾乎傾建州兵力而出,且是由努爾哈赤親自率軍出征,聲勢何其浩大。這一仗,怎麼看都應該是打的無比激烈,不管勝敗都應該讓人神馳目眩才對。結果呢,出征前那麼大的動靜結果卻連烏拉城都沒挨著就回來了,雖然烏拉河對岸六城的搶掠收穫也應該不小,只是好像和預想中總是差了太多了,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一戰,未免太憋屈了。莫雅綺坐在炕頭上吧嗒吧嗒抽著煙,吞雲吐霧間不由細眯了眼打量阿木沙禮,越看越是歡喜。“阿木沙禮真是越大越貞靜了,瞧這手針線活,如今日子好了,我瞅著好些大戶人家的格格都不怎麼學這個了,總想著有丫頭婆子伺候,吃穿不愁。什麼手藝都不會,這嫁去婆家難道是要當姑奶奶嗎?”莽古濟最愛聽人誇自己的女兒,比誇她還高興,聞言不由喜上眉梢。女兒年紀大了,眼看到了說親的年紀,她捧在手心裡養護大的,哪裡肯捨得遠嫁出去吃苦。她統共就兩個閨女,小的才剛剛會下地走兩步,說不得以後自家兩口子還得指望著大女兒大女婿照拂一二。要想不遠嫁,那必然就得是親上做親,所以大女兒辦十歲生辰宴的時候,她就細細把各家年紀相貌登對的阿哥拎出來比較一番。 初征烏拉(2)莫雅綺也知道自己這個嫂子打的什麼主意,論家境武爾古岱兩口子條件委實不錯,阿木沙禮長得又好,況且是自小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姑侄做婆媳,豈不比外頭聘的陌生媳婦強?但是阿木沙禮自型褚英家的兩個阿哥比較親近,她也生怕莽古濟看上了褚英家,畢竟莽古爾泰雖是她的胞兄,條件和褚英家比起來,還是要差了許多,誰讓褚英這會兒可是實打實的建州以後的貝勒爺呢?她抽了兩口煙,煙霧繚繞中細細瞅著阿木沙禮精緻的臉龐,那孩子坐在小杌子上,玉蔥似的手指穿針引線,那股子氣韻竟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如今年紀略小,似還帶著幾分嬰兒圓肥,待在閨閣裡再養個兩年,怕是出落得跟年畫上的娉婷仙子一般了吧。莫雅綺越看越是捨不得放手,怎麼著都得努力爭取一把。主意拿定,她停下抽菸,笑著對莽古濟道:“布佔泰倒是個會賣乖巧的好女婿,也難怪貝勒爺幾次三番饒過他。這回布佔泰又服了軟,當著貝勒爺的面認了錯,保證日後定會好好對待妻子……”莽古濟盤著腿,慢條斯理地嗑著瓜子,冷哼:“娥恩哲姐姐怕是不願回去了。”娥恩哲和額實泰一樣的年紀,姐妹倆差了二十來天,小時候手拉手出門,不知情的人還都以為是雙胞胎。額實泰給布佔泰生了一兒一女,娥恩哲沒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