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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姐妹給逼急了,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圍上去一起打他。他雖然老了,功夫底子畢竟在,我們打不過他,最後還是二姐,她拾了柄鍘草用的鍘刀,一刀劈在了他的頭上"說到這裡,她突然轉過頭來,直愣愣的瞪著呂莆,問道:"我們聯合起來一起殺死了自己的爹爹,你是不是會認為我們很壞?"呂莆沒想到最後馮老頭竟是死在了自己女兒手裡。於理,這等弒父行徑實在天理難容,但他先聽馮十二說了那麼多,這時突然聽她發問,明知不妥,卻還是答道:"他待你們不好,害死了你們的媽媽,你們這麼做也是、也是逼於無奈。"馮十二見他能夠體諒,竟沒半點責怪或是瞧不起的樣子,心內大喜,無限深情的偎進他懷裡,柔聲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你平時雖然一直沉著臉不理我,但我知道其實你心裡憐我愛我,對我實在很好嗯,我要跟姐姐們說,我真的沒選錯丈夫,我我好歡喜啊。"說著,仰起一張如花般的小臉來,滿目深情,含情脈脈。呂莆把她摟在懷裡,只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甜膩的清香,頭昏昏的直髮暈,一顆心撲騰撲騰的像要跳出來似的。馮十二的衣衫早就不整,雪白的肌膚露出大半,她眼睛微微眯起,碧藍的眼眸裡散發著迷懵的光芒,雙靨泛起醉人桃紅。美人在懷,呂莆只看得口乾舌燥,渾身熱的像是要炸開來似的。他下意識的輕輕推開馮十二,哪知她卻反而把他抱的死死的,一雙燎人的藕臂如蛇般纏上他的脖子。呂莆意亂情迷,喉嚨裡"咯"地發出聲野獸般的嘶吼。馮十二不懼反笑,紅著臉,媚眼如絲,嬌笑道:"傻子,難道我不是你的妻子麼?"呂莆腦子裡轟然一響,情難自禁,見她紅唇醉人,終於俯下頭去,吻住那片柔軟的溫唇,雙臂用力緊緊摟住了她危機重重波光粼粼,一脈溫潤祥和之氣,青海湖已完全沒了半月前廝殺震野的那股戾氣--吐蕃因為沒能和突厥達成聯姻同盟,加上前幾次都吃了敗仗,兵力士氣上都大大的洩餒了,竟有好些時日沒再來青海湖挑釁滋事。阮績韜便趁這罅隙的空檔,養精蓄銳,進而將九龍陣詳加操練,以期陣法達到更強大的效用。有時候,士兵演練陣法被馮九撞見了,她常常嗤之以鼻的在旁冷笑。阮績韜知道她精通奇門五行之術,或許心中另有高見,便真心誠意的謙虛請教。馮九倒也不拿驕做作,但憑著自己知道的,一一指出九龍陣的不足,阮績韜聽她說的見解句句精妙,不由暗暗佩服。兩人興趣愛好差不多,說話又投機,便常常在一起談論兵法。這一日,馮九撫琴,阮績韜聽得興起,在琴案前舞起劍來。漫天的劍光閃動,劍法輕靈,飄若飛雪。馮九見阮績韜手中長劍越舞越快,身子越轉越急,那帶起的劍風夾雜著陣陣寒意凜凜襲來。自己的琴音初時還很平緩,彈到後來,竟是被他的劍勢完全帶了過去,身不由主的跟著加快了琴絃撥動。只聽"錚"地一聲,一根琴絃應聲而斷,那斷絃弦絲鋒利,頓時割傷了馮九的手指。馮九柳眉微顰,眼神裡充滿了幽怨。阮績韜連忙收劍,歉然道:"哎呀,對不起,九姑娘,我"馮九撫摸琴身,淡淡道:"這也沒什麼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崑崙飄雪劍法,果然氣勢逼人,奴家有瞻了!"說著站起,抱起古琴,欲待離開。阮績韜見她手指尚在流血,搶上一步,拉了她的手檢視。馮九嬌軀一顫,猛地將手抽回,哂怒道:"阮公子,請自重!"阮績韜才要解釋,馮九早拂袖離去,只留下一縷幽香殘存在原地,以及滿心落寂的他,嗅著那點餘香,心如同飄蕩在半空中,搖擺不定。馮九回到營帳,望著那斷絃之琴,愣怔出神。玉蔥般細嫩的手指上留下一抹殷紅的血痕。馮九幽幽嘆了口氣,取出小刀,細細的將斷絃換上。門口人影一晃,有個人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馮九以為是阮績韜追了進來,心下微惱,說道:"你還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