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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若非他展示qiáng大武力和保護太史闌的莫大決心,她絕不會這麼好說話,她會笑吟吟先殺了太史闌,再來問他這顆美人頭是不是比活著的時候好看些。容楚不過稍稍沉思,便對周七招招手。&ldo;走。&rdo;周七立即跟上。 心中有你(1)沒過多久,晉國公府後門大開,幾騎快馬馳出。&ldo;周七。&rdo;容楚在當先一匹馬上,毫不猶豫地道,&ldo;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我把宮中的那些探子處理掉。&rdo;&ldo;是。&rdo;huáng昏時分,城門將閉,容楚一騎馳來,他的護衛在前方驅散人群,手中的鞭子極有技巧,將人帶開而不傷分毫。百姓看見鮮衣怒馬的隊伍,都自覺讓開,卻有自城外入內的一名騎士,速度絲毫未減,一路吆喝&ldo;讓路!讓路!&rdo;,向城內狂奔而來。他肩膀上,三根huáng色小旗迎風飄揚。別人還沒明白什麼,紛紛走避,容楚原本不在意,眼角忽然掠見那小旗。兩馬jiāo錯,擦身而過,他忽然一探身,一把抓住了那騎士的肩頭。那人一驚,還沒來得及勒馬,馬猶自狂衝而去,容楚另一隻手挽住他的僵硬,單手一勒,駿馬一聲長嘶,揚蹄而起,生生停在半空。容楚默不作聲一揮手,護衛們立即上來牽了信使的馬就走,一直行到城門不遠處一個無人的暗巷裡,才停下來。那人驚得目瞪口呆,嘶聲大叫,&ldo;你gān什麼!我是西凌行省總督府信使!阻攔軍務信使,是要殺頭的!&rdo;所有人都不做聲,巷頭容楚悠悠步來,目光一梭巡,劈手就扯下了他的腰帶。那人更驚了,撲上來阻攔,&ldo;放下!放下!任何閒雜人等,不得隨意接觸……&rdo;容楚理也不理,一胳膊隔開他,三下兩下撕開腰帶,抽出一封上了火漆的信箋,那種淡huáng色麻紙,正是南齊專門用來傳遞軍qg的紙。&ldo;你這個瘋子!敢當街攔軍務信使奪緊急軍qg!&rdo;那騎士被容楚接二連三的霸道舉措,驚得張口結舌,此刻見他當真取出了信,倒笑了,&ldo;這可是國家軍qg,非有國家特令者不得拆閱,我看你還敢不敢……&rdo;&ldo;嗤啦。&rdo;容楚撕開了封口。那信使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目光匆匆一瀏覽,容楚臉色一冷。&ldo;果然!&rdo;他道。轉頭問信使,&ldo;西凌行省總督目前派兵去北嚴沒有?&rdo;信使瞠目看著他‐‐這小子不知道私拆軍報是死罪嗎?&ldo;我為什麼要告訴你。&rdo;他傲慢地答。容楚看他一眼,手指一揚,一個火摺子亮在指間,他湊近軍報。&ldo;別!&rdo;信使滿頭大汗尖叫,&ldo;我說!沒有!&rdo;&ldo;為什麼?&rdo;&ldo;按例,天紀軍總帥節制西北等地所有軍qg,所以要等天紀軍的意思,才好決定哪方出兵。&rdo;&ldo;天紀軍出兵沒有?&rdo;&ldo;好像……還沒有。&rdo;&ldo;上府兵呢?&rdo;&ldo;好像……也沒有。&rdo;容楚臉色依舊很平靜,信使卻覺得似乎忽然有寒氣罩下,他激靈靈打個寒戰。&ldo;西凌行省總督對上府兵有轄制之權,北嚴被圍,總督有權知會上府兵一併出兵,為什麼沒有立即出兵,反而要千里迢迢上京請示?&rdo;&ldo;小的……小的不知道……&rdo;幾番對答之後,信使語氣越來越謙恭。最初的憤怒過去,此時他也隱隱感覺到面前人雖然年輕,但自有非凡氣度,那種久居人上的氣質,非位高權重者不能有。何況還對軍務如此熟悉。容楚的目光銳利地掠過他的臉,心知一個小兵信使也不可能知道太多,信箋一眼掃過,內容早已記在心裡,他目光在&ldo;北嚴府尹張秋力抗巨敵,以身殉城,北嚴城典史副手太史闌向外求援。&rdo;這一排字上掠過,隨即對周七招招手。&ldo;這行字,改了。&rdo;他道,&ldo;去掉張秋殉職一事,抹去太史闌的名字。&rdo;周七就好像要改的不是國家軍qg只是學童塗鴉一樣,略點一點頭拿到一邊,jiāo給一個護衛,不多時拿了來,手中的信封已經恢復原狀,連火漆位置都和原來一模一樣。&ldo;遞給軍部吧。&rdo;容楚笑吟吟拍拍信使的臉,&ldo;想死的話,就告訴他們,信被改過。&rdo;他微笑著一揮手,帶著護衛離開巷子,蹄聲響起,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