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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其實我們應該對她好點。”“哦?”他輕輕挑起一側長眉。“因為沒有她這個壞心小三,我又怎麼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公!”她勾住他手臂,整個人貼了上去,健康的淺麥色臉龐洋溢著燦爛笑容。那笑性感又可愛,明媚的如同開在驕陽下的花兒。他定定看著她顧盼間的嫵媚,趁著她仰頭看自己的瞬間,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人來人往的醫院走廊上,小護士和病患家屬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大部分視線當然都是衝著清雋如玉的凌泰而去。他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促狹的眯眼,“這句話說的好,獎勵你的,不喜歡?”被調戲的某人心花齊齊開,哪裡會說不喜歡。這麼甜美得一刻,她突然想起他們擱淺的蜜月,“老公,我們什麼時候去度蜜月?你上次不是說西雙版納可以考慮一下?我想去密林宿營……”“……”凌泰收聲。看來,他真的有必要去進修一下武術了……【求而不得】臨近十月底,一個月前淩氏的易主風波似乎已逐漸淡去,然而淩氏的高層職員們發現他們的新總裁近來越來越多的在例會上神遊。職員們沒有參加投票大會,幾乎無人知道九月底那場百轉千回的變故。在他們眼裡,如今坐在這個高位的人,憑藉他的能力奪下了主控權。原本的凌總是否觸犯法律他們已不關心,重要的是,誰能成為這個新任凌總面前的紅人與心腹。為求表現,各部門一時間風起雲湧,可所有競爭到了凌洛安面前,卻成了一池靜默的死水。年輕、出色外表、極好的女人緣、非凡的身價背景,他們想像不出還有何事能令他如此魂不守舍。那張出眾貴氣的俊容,始終彌散著散不開的陰霾與戾氣。周遭都彷彿瀰漫著一股厭世般的情緒。三十層的高度,如此看去與未得到前沒有分毫差別,但他已完全失了那種心境。錢與權力,當得到之後,卻發現沒有絲毫滿足感。或許還是有的,只是去的太快,連抓都抓不住。不開心,胸口那裡總是空落落的。他曾經不惜一切,甚至出賣人格、親情、婚姻來獲得這一切,可到頭來他竟然不開心!在付出巨大的代價後,發現這些並非自己最想要的,那是何等諷刺的笑話?他以前那麼努力是為了什麼?這所有又有什麼意義!凌於兩家的聯姻已經決定,婚期就在下個月。母親明明知道他不願意,卻裝著一點都沒察覺。以前是為了奪得淩氏,現在淩氏都已經拿回了,他不懂還有什麼原因讓她逼著自己兒子去娶一個根本不喜歡的女人!說不出的煩躁,然後他竟又想起了她。那天他在街上看到她了,當時他坐在等紅燈的車裡,她從斑馬線透過。不過幾米的距離,非常近,他甚至看得清她蘊在眼底的笑意。她手裡拿著剛買的冰激凌,腳步輕盈的越過馬路,跳到在馬路另一邊等她的男人背後,很調皮去嚇他。男人露出笑意,拂開她被風吹亂的長髮,為她夾去耳後。她挖了勺冰激凌,示意他吃,卻在對方低頭時偷親他臉頰。那天,陽光瀰漫,她在街的那端笑得光芒四射…………凌洛安撐著玻璃,慢慢低頭,胸口空掉的那塊地方再度傳來與那日一樣的錐心痛楚。電話急促響起,來者是關慧心。他狠狠掐斷電話,隨手朝辦公桌一扔,拎起西服大步走出辦公室。~~~~~~~~~~~~~~~~~~~~~~~~~~~~~~這已經不是凌洛安第一次打她手機。危瞳照舊結束通話,繼續將今天新到的畫搬入畫廊倉庫。凌泰這家畫廊終於開了,名字起的很藝術,就一個字:瞳。她曾經以為,畫廊之於凌泰,不過是大風大浪後的迴歸,他並非沒錢,要賴以為生,只是一種消遣模式。這種想法,在兩天前他的一副信手塗鴉後完全改變。那是為她作的素描畫,簡潔的線條,寥寥數筆,卻勾勒出生動形貌。詫異之後去問,才知道他大學第一年學的是美術,後來因為某些原因,轉讀了工商管理。危瞳想,這個原因,大約就是凌泰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