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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她怔忪的臉,竟是好像之前對這些事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雲眉皺的更深,吐出連他自己都不大敢相信的一句話:&ldo;你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rdo;花夕顏匆忙想掩飾臉上的表情,卻也是來不及了。單憑她這個樣子,他絕對是不可能放她走了。不肯解易容丹是不是,逼著她就是。驟然一道龍威沉聲:&ldo;傳朕旨令。&rdo;廟內外所有人齊齊下跪。&ldo;此人‐‐&rdo;墨眸鎖住她影子,&ldo;今後為朕的御前尚書,只侍奉朕。&rdo;【61】顏顏露一手一聲悶雷,低沉地劃過破廟的屋頂上空,飄飄渺渺的雨絲落了下來。死寂在廟內外蔓延,所有人的沉默似乎在訝異同一個事兒:御前尚書?從未有過的封號,這是要單獨給這個女的賜的。這是代表聖上要專寵這名女子嗎?怪了。真要寵,直接賜個才人進宮也行,再慢慢提為妃子,再慢慢提為後。誠然,花夕顏縱使是白昌國望族花家的嫡女,可憑這個身份,來到他們東陵,在其它充滿光環的望族女子比較下可就一下不起眼了,能進宮時先賜個才人很不錯了。李順德想:聖上的心思愈難捉摸了。再瞧瞧宮相如,宮皇后的兄長,應該是最介意聖上再眷寵其他女子的人,會是如何態度。卻只見宮相如安靜的沉容,一如既往的恭順,心裡懷的心思像是比聖上更深。由於雨是先點滴而下的,安靜,安靜到廟裡,只剩下小木木打呼嚕的聲音。這個平常愛沾著孃的小吃貨,不知怎的,今晚出這麼大的事兒,卻睡得像豬一樣死,沒有一點危機感。在花夕顏眼裡,兒子今晚這般能睡,出乎她意料,伸出的手,並沒有把兒子弄醒。她沉靜的顏容和垂眉,與剛她大聲與人辯駁時,忽然變了兩樣。同樣的,在李順德看來,她安靜時,和她大聲嚷人時,一樣有一種氣勢,凌厲的,不比帝皇家遜色的氣勢。黎子墨在她臉上望了望,如汪潭的眸子閃了下,對宮相如說:&ldo;宮卿,抱孩子。&rdo;&ldo;臣遵旨。&rdo;宮相如走上前,伸出手,越過花夕顏的手,抱起了睡著的小木木。小吃貨落到他懷裡,僅是掙扎了一下,沒有動,好像聞到他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小鼻子還往他身上湊了湊,不知是不是在睡夢裡嘟囔:&ldo;娘抹了香粉?&rdo;宮相如扯了扯唇角,耳聽身後聽見的奕風一陣低笑,只得拿衣服,先幫孩子外面包一包,免得著涼,再往外走,抱孩子上馬車。綠翠因發著燒,也沒被驚醒。李順德指揮兩個人,將她抬出去。最後,面對花夕顏說:&ldo;顏姑娘,走吧。&rdo;秀眉微抬,見近處的龍顏卻沒有急著走,是在等她回話似的。剛她仔細是在心裡想了個明白,以前都完全不曉得兒子的來歷,如今弄出了個神族血脈的論證,句句在理,讓她心中何嘗不驚。恐怕,這人,說不定,是她兒子的爹呢?縱使不是她兒子的爹,憑他那說法,她兒子與東陵皇族恐怕也脫不了干係。不查個水落石出,她和她兒子隨時陷入危機都有可能的。只要想想,那小太子黎東鈺,之前不是被一群人追殺嗎?如今,呆在這人身旁,利用這人的情報查個仔細,再做打算,可能是最好的一盤棋了。想了清楚,回身,磕了個頭:&ldo;民婦謝主隆恩。&rdo;&ldo;起來吧。&rdo;淡淡一聲,聲音裡頭卻有些複雜,是想,如果她有反抗能證明她還有些漏洞,現在卻突然又順服了,完全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策,不知她內心裡又裝了什麼算盤。眸子一緊,似在說:朕等著你繼續玩花樣。耳畔吹來衣袂擦擦聲,急利的,是走向外頭去了,緊隨一批人員的腳步。花夕顏跪坐起立,沒有忘記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銀兩,將錢袋藏好了,再隨李順德走出破廟。迎面的雨絲,潑到她臉上,感覺一絲涼氣。這雨,下得真及時,給他把她和她兒子帶走又帶來一個藉口。連老天爺都幫著他。秀眉皺皺,那頭,李順德給她掀開了第一輛馬車的車簾,她跳了上去。這輛馬車她認得,剛好是上回,她負傷被他帶回京時坐的那輛,裡頭很寬敞。不過,上次還有他兒子在,這回,只剩他一人坐在那,好整以暇等待著她。忘了,自己多少年沒有和男人單獨相處過了,只憑古代年數,有六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