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愛最後的愛/我心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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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著小寶發呆，後來不知怎麼就朦朧了過去，迷糊中，小寶搖了搖她，&ldo;媽媽，我去找言叔叔。&rdo;她頭昏昏沉沉的，隨口&ldo;嗯&rdo;了一聲，道，&ldo;冰箱裡有蛋糕，餓了自己拿。&rdo;小寶清脆地應了一聲，就一溜煙地跑了，開啟言叔叔家相通的那扇木門，興沖沖地去找言柏堯。可言叔叔的身上有好難聞的酒味，小寶猶豫著走近了點，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很燙，應該沒有生病吧。他每次看到媽媽一緊張就會摸他的額頭，所以就依樣畫葫蘆起來。言柏堯微微動了動眼皮，睜開眼睛，見了孩子，忽然微笑了起來，一把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摟在懷裡，喃喃地道，&ldo;小寶，我的小寶----&rdo;竟然一直地抱著他不肯放。小寶只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抱的悶死了，只聽言叔叔親著他的頭髮道：&ldo;小寶，我是爸爸，叫爸爸。&rdo;小寶只覺得頭昏昏的，可鼻子卻酸酸的，&ldo;哇&rdo;一聲哭了出來。言叔叔肯定是生病了，他怎麼會是他爸爸呢！言柏堯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清醒了些，忙放下他，手忙腳亂地哄了起來，&ldo;怎麼了，我們小寶怎麼哭了？&rdo;。只見小寶卻轉身跑了出去。汪水茉聽到了房門關上的聲音，疲倦地微微睜著眼，只見小寶已經在房裡了，心微微放了下來，問道，&ldo;怎麼了？&rdo;小寶沒有回答。空氣裡有一抽一抽的吸氣聲，頗為異樣，她忙睜開了眼，只見小寶正抽抽抽噠噠的看著她，吸著鼻子在哭著，看著她，哽咽道：&ldo;媽媽，言叔叔病了，病得很重，快死掉了，還說他是爸爸。&rdo;她穿過相連的門到他客廳的時候，他正俯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矮几上一片凌亂，有三個空了的酒瓶，他還真是厲害，這三種烈酒也能混著喝。她推了推他：&ldo;言柏堯，你給我起來。&rdo;他緩緩地睜開了眼，朝她看了看，又閉了起來。看來他好得很，好得可以跟小寶說他是爸爸，怎麼可能死得了？她沒好氣地站了起來，轉身欲走。才一動，手已經被他抓住了，他的聲音低低地，帶著哀求：&ldo;水茉，不要走。&rdo;她頓住了，沒有動。他喃喃著：&ldo;不要離開我。不要。&rdo;她心微微抽動，手一甩，想甩開，道：&ldo;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覺吧。&rdo;他不放，好似一個任性的孩子，：&ldo;不要走，我不讓你走。&rdo;她忽然覺得心裡的一陣酸意直直地衝入了鼻尖，澀得幾乎讓人要第一時間掉淚了。當初的她，開啟公寓門的時候，是多麼多麼期盼他會跟她說這一句，可是他沒有，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說，任她離去了。第十一回 安全感【vol1】顧之森打了電話過來，就有關設計方面的事情溝通了一下意見，掛電話前，問了一句，&ldo;覺得好點了嗎？&rdo;隔著電話聽來，語氣與平日的好象有一些不同。她微微愣了一下，才回道，&ldo;好多了，謝謝。&rdo;他在那頭輕笑了起來，&ldo;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rdo;顧之森這麼說，她反倒不知道說什麼了，頓了頓才道，&ldo;哪裡，是我酒量大差。&rdo;其實昨晚的場面她還是多少有記憶的，頗有點尷尬，但此刻從顧之森的口氣裡聽不出半絲的異樣。中午時分，曼霓捧了一大束的香檳玫瑰，笑道進來，&ldo;汪小姐，收花。&rdo;曼霓又道，&ldo;有一張卡片，你要看一下嗎？&rdo;她開啟一看，龍飛鳳舞的幾個字，&ldo;顧之森。&rdo;放下卡片，抬頭才見曼霓一直沒有走開，似乎在等她的回應，她淡淡地道，&ldo;幫我cha在花瓶裡吧，謝謝。&rdo;曼霓應了一聲，抱著花走了出去。她最近事情很多，再加上一邊工作一邊學習的狀態，常常忙就到了下班時間。下午的時候，他發了一條簡訊過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ldo;我去接小寶。&rdo;看來又恢復如常了，她只回了一個好字。抬頭看了一下天色，他應該接到小寶了。才想這個問題，手機鈴聲已經響了起來，她低頭看著閃爍不停的螢幕，沒有動，是他的電話。她輕嘆了一口氣，拿了起來，按下來接聽鍵，&ldo;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小寶軟糯好聽的聲音，&ldo;媽媽，你下班了嗎？&rdo;她嘴角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ldo;嗯，快了。&rdo;小寶道，&ldo;媽媽，我們去吃比薩吧？&rdo;她在辦公室裡連連點頭，&ldo;好好好。&rdo;她怎麼也拒絕不了孩子的要求。於是，等她下班的時候，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其實他是真心疼愛小寶的，她心裡知道。看他小心翼翼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