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愛最後的愛/我心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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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真的出現在了面前，眼角輪廓一點也沒有變化，她微微一呆。但移開了眼，看到了電梯，看到了眼前站著的另一個人，略略清醒了一些。她輕輕搖了一下頭，人更清醒了些。言柏堯將她擁了擁緊，微抬了下巴，道：&ldo;謝謝你將我老婆送過來。不送！&rdo;聽到他又說了一句老婆，整個人輕輕一顫，她伸手用力將他一推道：&ldo;走開。誰是你老婆？&rdo;整個人跌跌撞撞的從他懷裡掙扎出來，扶著牆，朝顧之森道謝道：&ldo;顧總，今天謝謝你了。&rdo;不理會言柏堯滿臉的鐵青。顧之森淡淡一笑：&ldo;是我的榮幸。既然汪小姐到家了，那我就回去了。請早點休息。再見。&rdo;汪水茉亦回以一笑：&ldo;再見。&rdo;言柏堯一臉慍色地看著電梯的門關了起來，伸手過來想扶她。她用力一甩：&ldo;放開。&rdo;他用力一扯，把她整個人拉到了懷裡，薄怒道：&ldo;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點酒量？喝成這個樣子。&rdo;她喝醉關他什麼事情啊？她輕笑了出來：&ldo;言先生，你的關心我心領了。但我的事情與你無關---&rdo;他的臉湊了過來，看著她，咬牙切齒的道：&ldo;跟我無關？&rdo;人的唇驀地狠狠地壓了下來，彷彿夾著雷霆萬鈞的怒氣，重而狠地在她柔軟的唇上吸吮撕咬，她的有抗拒的聲音都無望地消失在了他的口中，只感覺到他渾濁而急促的呼吸，溼而熱的撲在她臉上。她如溺水般地拼命掙扎，不願讓他再碰觸，踢他，踹他，打他，可怎麼也無法將他推開，&ldo;言柏堯，放開我，你給我走開---滾開&rdo;他彷彿鐵了心，始終不肯放開半分，帶著決然，手瘋了似的扯著她的衣衫，單薄的衣物怎麼經得住如此的揪扯呢，不過數下，早已經凌亂地被他扔在地板上----如同她與他之間的愛恨嗔痴，怎麼也逃不過宿命的沉淪。四周一片漆黑，什麼都是暗暗的，喘息聲漸漸低了下去，最後恢復如常，她有些昏沉地蜷縮在柔軟的被子中，身子亦是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他的手臂環著她的腰肢，大手扣在了腰畔，彷彿是禁錮又彷彿是寵膩。她後來好象睡了片刻，又像沒有。他霸道地佔據著整個c黃鋪，將她摟在了懷裡，再加上這裡是他的地盤，所以被褥間全是他攝人的男性氣息。如此的熟悉，以至於有好幾個瞬間，她以為還是在加州的公寓裡，這些年來所發生的一切，包括小寶，只不過是她的一個夢境而已。想到小寶，她這才清醒了些，頭因酒精的緣故，依舊有些漲而暈乎，她不知哪裡生出了一股力氣，抓著他手掌，一根一根地用力扳著他的手指，想要掙脫他。溫香軟玉在懷，他本來已經有些睡意濛濛了，她的動作雖然不至於會弄痛他，可他也被她給弄醒了過來，在她耳邊，沙啞地問道，&ldo;怎麼了？&rdo;語氣低沉，彷彿帶著情人間特有的親密呢喃。她不說話，手卻用盡了力氣，死死地扳著他那一根一根的手指，可她扳開一根，他就扣一根，她所做的，到最後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她終於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甘地放棄了。他將她揉得更緊了些，&ldo;快睡吧，嗯？&rdo;她沉默著，只覺得說不出的委屈，冷冷地道，&ldo;放開我 。&rdo;他不語也不動。她卻依舊冷冷地道，&ldo;言柏堯，你放開我。&rdo;他沒有放，呼吸緩緩地噴在光潔的頸上，有些癢又有些麻。她被子裡的腳一伸，朝他踹去，重重地踢在他的腿上，&ldo;放開我。。放開。。放開。&rdo;她已經狠了心，用盡了力氣，他卻沒有閃躲，連手也沒有放鬆半點，一直到她無力再踹了，才輕吁了一口氣，卻依舊沒有開口。他這樣子無賴和霸道，她忽然生出了無盡的絕望和憤恨，&ldo;好，好，我答應你，把小寶的監護權讓給給你還不行嗎？你放開我？&rdo;只見他猛地撐起了身子，一手抓著她纖細的肩膀，頭慢慢地俯了焉，黑的房間裡頭，她竟然依舊可以看清楚他無比冰冷的神情，眼中森森寒意如針般射過來，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一字一頓地道，&ldo;你說什麼。&rdo;她恨到了極處，別過了頭，&ldo;我同意把小寶的監護權讓給你，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你滾，你滾，你給我滾開。&rdo;他猛然放開了他，穿上衣物，轉身而出。她自然聽到了他關門的聲音，呆了片刻才怔怔地從c黃上坐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看著小寶無邪的甜睡容顏，她瞬間就後悔了----她大約是瘋了，怎麼會跟言柏堯說小寶的撫養權給他那些話呢？可他又為什麼要摔門而出呢，她怔怔地，還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