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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什麼事也做不成。與其這樣,不如全部住到我府中,也方便行事。我已與小姐商議過,小姐同意,我們這就與小姐會合,一同回府。”孃親徘徊不定的身影透窗映出來,我甫一動步,孃親身形如利弦之箭向房門移來。房門開啟,孃親一襲白衣,不是谷中常穿的蠶絲衣的米白,而是雪白,白得晃眼的那種白。細雨中挾著微風,孃親衣衫被風吹起,如煙如霧,站在原地,猶若踩在雲端悠然飄來的仙子一般。孃親眉頭憂色淡去,雙眸奕奕生輝,抿唇輕笑,朝我張開手臂。我心中一黯,強自壓下勸說孃親回谷的念頭。此地雖險,但孃親渾身上下洋溢著生命的朝氣,不若在谷中,生活雖安定,但孃親眉間隱蘊的淺愁從不曾消失過。細雨之中,我衝過去,摟住孃親脖頸,“孃親……。”“無恥鼠輩。”孃親嘴角微抿著,一手摟著我往後一閃,一手已向牆頭揮去。重物落地夾雜著幾聲悶哼聲傳來,我被孃親緊扣在身後,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鬼叔叔輕喝聲、耶律宏光的輕哼聲此起彼落,連線傳來。我心中大驚,掙出身子,鬼叔叔站在孃親左邊,而耶律宏光站在孃親右側。自耶律宏光和孃親身子間隙看過去,紫漓一身重紫,面色清寒站在對面,那身紫,看上去竟像乾涸的血漬一般悚目而張揚。那熟悉的柳眉也斜斜向鬢邊撩起,雙眸不再柔和,泛著狠、冷、怨……。她身後站著十幾個黑衣人,個個目露精光,手握長劍。我擠站在耶律宏光與孃親之間,孃親頭未回,輕握了下我的手,聲音雖輕柔至極,但卻透著不容拒絕,“隨他回去,永遠不得再踏足宋土。”我恨恨盯著紫漓,“孃親一心想讓蠻兒做溫室花朵,可蠻兒既然已知道這一切,又怎會安心回去。蠻兒心中已有計較,誓與孃親共進退,孃親若擔心蠻兒,就隨蠻兒回山,永不出谷。”孃親輕輕一嘆,耶律宏光暖暖掠我一眼,輕輕擊兩掌。掌聲甫落,約二十人先後自外躍上牆頭。紫漓面色未改,左右打量一圈,嘴邊噙著絲猶若春風的微笑,“耶律將軍,西夏與契丹已有約定,你不在燕京城外操練兵士,卻來淌這趟渾水,是不是有假公濟私之嫌。”耶律宏光淺笑著閒閒地道:“紫漓姑娘既然訊息靈通,又居燕京多年,應該知道雲狼二十騎,何來假公濟私之說。退一步講,就是帶了兵士前來剿了鷹宮,我想對契丹、對大王來說是功不是過。”紫漓面色微變,眸中露出驚恐之色,手悄悄握著劍柄,“雲狼二十騎全部都在?”耶律宏光微笑著點點頭。我不知道“雲狼二十騎”有多麼英勇厲害,但乍聞此訊息,紫漓神色慌張,連身側孃親都輕呼一聲,想來個個都是高手。雲狼二十騎包圍圈越收越小,紫漓神色越發驚惶。隨著現身的咄賀一、蕭達石已立在耶律宏光身側請示:“少爺,要如何處置?”耶律宏光看向孃親,孃親向前走一步,“我與宮中的恩怨不會假手與他人,但我女兒小蠻非宮中人,若有人動她分毫,我耶律青寇定會把她一寸一寸剮了。紫漓姑娘,請回復首領,青寇既觸宮規,待辦完事之後,定會回宮接受宮中處罰。”紫漓面色稍緩,手鬆開劍柄,“首領讓紫漓帶話給宮主,宮主既已成婚,已非處子,罪惡已滔天。但自宮主失蹤,宮裡只有左右護法,宮主一位虛襲多年,宮主既生得一女,女代母職,可赦免你之罪過。”耶律宏光面色一沉,兩頰肌肉隱隱抽動,眸中更是閃出駭人冷光,靜靜盯著紫漓。咄賀一、蕭達石兩人面色一變,快速相視一眼,眉頭均皺,慌忙垂下頭靜默不動。孃親仰天輕笑,笑過之後,語帶嘲諷,冷聲道:“鷹宮真是無人了,竟打起一個未及笄的丫頭的主意,何況,蠻兒並非東丹後人。”雲狼二十騎默著不動,紫漓臉色慢慢恢復正常,嘴角又現出絲甜美的笑,“宮主此言差異,想當年宮主也是剛剛及笄便已登宮主寶座。至於小蠻姑娘身份,既是宮主親生,便是我東丹後人。紫漓無能,只能傳話,不能帶宮主及小蠻回宮,宮主武功高強,想來首領也不會因此而斥責我。”說完,朝孃親嫣然一笑,轉身欲出院門。二十騎面無表情立著不動,紫漓回身,笑問耶律宏光:“耶律將軍,可否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