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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噲明知韓信說的“她”是海遙,可心裡卻仍舊緊張起來,望著縱馬回營的韓信,對紫末不滿地嚷嚷:“你不是說了嘛,是跟大王還是跟韓信都讓海遙自己做決定。”紫末點點頭,不解地問:“是啊。”樊噲用手中的馬鞭指著韓信的背影,“可是,你事事偏幫韓信,對大王很不公平。”紫末暗歎一聲,無奈地笑問:“你是為大王鳴不平,還是嫌我和韓信私下交流過於頻繁?”心事被戳穿,樊噲不好意思地撓撓耳朵,輕聲嘟囔:“你和他私下見面是頻繁。若不是我在,不定傳出什麼閒話呢。”紫末輕聲一笑,笑嗔著叫一聲:“樊噲!”從滅魏之後,破代、滅趙、降燕、伐齊,一路攻下,韓信一部兵馬人數已達二十萬之眾。大隊人馬浩浩蕩蕩開赴滎陽,黃土官道上的塵煙瀰漫半邊天空。一身雪白的雪雁鑽進塵煙裡,快速向樊噲的方向飛去。韓信發覺後率先舉起右臂,在紫末的逼視下,樊噲悻悻地收回準備伸出的手臂。雪雁盤旋幾圈才落到韓信手臂上。帛書內容很短,只有寥寥幾個字,顯然海遙回覆得很倉促。可內容卻如同青天霹靂,震得韓信回不了神。海遙的孩子竟然是劉邦的!難怪她會受制於人!剎那間,心裡所有的自信轟然倒塌,有了這個孩子的存在,海遙會不會委曲求全?會不會為了孩子違心地留在劉邦身邊?見韓信面色驟變,紫末和樊噲不約而同地問:“發生了什麼事?”韓信面色雖然沉靜,心裡卻似突然間了把刀般,疼得直抽搐,緊緊地攥著手裡的帛書,淡淡地道:“她那邊還有些事未做完,暫時還不能離開。”樊噲瞭然地頜首,壓低聲音對紫末道:“夫人這是一心一意為大王著想呢。西楚未破,她想傳出更多的情報。”紫末悠悠一嘆,沒有介面。韓信再也強撐不了,面色剎那間變得煞白。周勃用一對一之法,讓特種兵手把手重新訓練一批新的特種兵。衝鋒陷陣的先鋒必須要用特種兵,傷亡少,威力大。他希望壯大特種兵的隊伍,希望兩軍拼殺時,特種兵如虹的氣勢首先能讓對手心怯,對手一旦心怯,漢軍必然會輕易大勝。山坳中,數萬名身強力壯的武士如雷的吼聲傳出來。漢王劉邦躊躇滿志朗聲大笑,“試問天下有哪支隊伍能比得上我漢軍。有了他們,何愁我漢軍不奪得整個天下。”跟隨劉邦巡營回來的張良也是滿臉笑意,“是啊,韓信部和彭越部已在趕往這裡的途中。全殲西楚指日可待啊。”聽一向謹慎的張良也說出這種“豪言壯語”,劉邦雙眼滿是興奮,“張良、蕭何,孤坐擁天下的那一刻,就是你們封王拜相的那一天。”張良笑容謙遜,蕭何的笑容卻有些苦澀。劉邦笑容一頓,關切地詢問蕭何:“為了何事愁眉不展?”蕭何臉上難得地現出一絲窘迫,目光躲躲閃閃地道:“臣自娶了那三個婆娘,整日整夜不得安寧。若大王平定天下,臣最想要的就是一處大宅子,讓她們每個人住單獨的院子。最好平日裡誰也見不著誰。唉,這女人啊,沒有了想得慌,多了也真是麻煩。”劉邦與張良含笑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放聲大笑。蕭何被他們兩人笑得老臉通紅,“大王,當初應該讓張良也娶上她們其中的一個,這樣的話,臣就不這麼遭罪了。”張良連連擺手,君無戲言,萬一劉邦隨口給他一個女人,他即便不想要也得接受。他們兩個中一個要送,一個拒不接受,劉邦再度大笑,“蕭何,你可不能慢待她們。她們可是我們大漢的有功之臣。”君臣間其樂融融時,一支冷箭挾著風聲破空而來,三人迅速閃開,冷箭顫巍巍地射進他們身後的一棵樹上。蕭何抽出冷箭上的帛書遞給劉邦。劉邦粗略地看了一遍,袖中的手漸漸緊握成拳,可臉色還是相當淡漠,把帛書轉交給張良,“速速排查營地,把楚軍奸細揪出來。要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讓沒有揪出的奸細老老實實地留下來,為我漢軍效力。”張良匆匆看了一眼後傳給蕭何,“臣遵命。”蕭何看了帛布內容後,抬頭看了看劉邦的臉色,把心中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見蕭何欲言又止,劉邦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聲音聽起來無比陰寒,“她與孤再無關聯,她與何人聯絡也跟孤無關。”蕭何沉默很久,才慢慢地抬起頭,臉色雖然不安,可聲音還算堅定,“這事我曾聽樊噲提起過。我們這邊……海遙姑娘跟周勃聯絡,他們那邊,海遙姑娘和韓信聯絡。”劉邦袖中的拳頭慢慢伸展,看一眼蕭何,臉上湧出一絲毫無溫度的笑意,“我最後說一次,以後永遠不要在孤面前提起這個女人。”蕭何面色一肅,“臣謹記在心。”齊王韓信率先帶領部隊與漢軍主力會合。漢王劉邦親自上前迎接風塵僕僕趕來的眾位將領,與眾位將領一一寒暄後,輕拍齊王韓信的肩膀,“韓信,好樣的。背水為營、拔幟易幟、傳檄而定、沈沙決水、半渡而擊,彈指之間攻下五個諸侯國,迅速對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