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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司令望著他,見他的眼睛已經笑成了月牙兒。其實藍拜山面目五官生的都平淡,可是瞧著有種模糊的溫暖。何司令對他有著那樣深刻的感情,可也不能用言語精確的描述出他的模樣,反正就是籠統的覺著他好,不好也好。何司令指指身邊的煙盤子:&ldo;上來,給我燒兩口。&rdo;藍拜山彎腰解了皮鞋鞋帶,然後脫了鞋回身爬上來,以肘撐榻歪在何司令對面,不甚熟練的用籤子挑了一點菸膏,放在燈上小心翼翼的燒著。同時又笑道:&ldo;你不是不碰這東西嗎?今天怎麼開了戒?&rdo;何司令拉過一個小枕頭,側身躺下來面對了藍拜山:&ldo;消遣。&rdo;藍拜山抬眼對他一笑:&ldo;就這麼悶的慌?&rdo;何司令凝視著藍拜山的臉。窗外已經是暮色深沉了,房內只靠著桌上的兩對大燭照明。電燈也有,不過難得有電。光線昏暗,藍拜山瞧著好像是比平時更英俊了一些,因為正垂著眼簾專心致志的燒煙,所以那睫毛就在面頰上投下兩片濃重的陰影。何司令彷彿是第一次看到藍拜山似的,痴痴的凝望了半晌,忽然就伸手去摸他的臉。藍拜山隨他摸,並不躲閃,只是微笑。&ldo;拜山,你的睫毛這樣長。&rdo;藍拜山瞄了他一眼:&ldo;剛發現?&rdo;何司令收回手,嗅了嗅手指。藍拜山燒好了三個煙泡,又把煙槍送到何司令跟前:&ldo;你沒什麼癮,這些也就夠了。&rdo;何司令的目光有些迷濛了,他輕聲開了口:&ldo;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癮?&rdo;藍拜山同他相對著躺下來,也放低了聲氣答道:&ldo;我怎麼不知道?&rdo;何司令微微一笑,不說話了。房間變成了一個封閉的所在。房外是無盡的黑暗與寒冷;房內卻是明燭高燒,火盆內的炭火紅亮的散出熱量來,烘的那鴉片氣息愈發溫暖香甜。四處很安靜,只有煙槍發出呼嚕嚕的響聲。何司令吸完了最後一口,忽然欠起身子,向藍拜山的臉上噴了一口煙。藍拜山望著眼前的何司令,忽然有些恍惚,覺著眼前這人並非真實。燭光煙霧中的何司令面板白皙,眉目幽黑,彷彿是一幅最細緻的工筆畫,一點胭脂抹出個噙著笑意的嫣紅嘴唇。無聲的將煙盤子推到角落裡去,何司令湊到了藍拜山跟前,一言不發的抓住他的肩膀,將人按著仰臥下來,然後合身壓了上去,不由分說的便低下頭吻住了對方的嘴。藍拜山的身體僵硬起來‐‐何司令的舉動,出乎了他的意料。曖昧就好了,何必要這樣赤裸裸的親熱?他微微的張開嘴,覺著何司令的舌頭好像一尾活潑的小魚,在自己口中挑逗追逐著。應該回應一下,否則顯著太無情了。可是同個男人這樣溼漉漉的親吻……藍拜山遲疑的伸手回抱了何司令。在這個溫暖而憋悶的昏暗房間中,似乎發生什麼都是不稀奇的。何司令把一隻手伸下去,開始去解藍拜山的腰帶。藍拜山抓住了他的手腕,扭頭躲開了他的嘴唇:&ldo;極卿,別這樣。&rdo;何司令的眼睛裡放了光,很清晰的吐出兩個字:&ldo;不行。&rdo;藍拜山不好用力的反抗。何司令的動作是緩慢而堅決的。掙開了藍拜山的手,他有條不紊的解開了對方腰間那條牛皮製的軍用腰帶,然後不顧藍拜山那有剋制的小掙扎,把他的褲子強行扯了下來。藍拜山的面板是光滑的麥色,臀部和大腿都非常的結實而有彈性。何司令的手插進他的雙腿間,在大腿內側摸了兩把,隨即就握住了那萎靡不振的命根子。揉了兩下,那器官有了甦醒的苗頭。藍拜山蹬了一下腿,氣喘吁吁的求饒:&ldo;極卿,別、別玩了。你放開我吧。&rdo;何司令聽了這話,彷彿是受了刺激一般,忽然就亢奮不已起來。只見他手忙腳亂的退下自己的褲子,緊接著就去扯了藍拜山的一條手臂,輕聲急切道:&ldo;翻身趴下去,快點!&rdo;藍拜山見他是要動真格的了,自然不能再含糊著坐以待斃。他的確是翻了身‐‐然後就向前爬著想要逃開。何司令見他不聽話了,倒也在意料之中,當即就撲上去壓在了他的身上。藍拜山不便大喊大叫,只能拼了全力的躲閃抗拒。然而何司令大概是受了鴉片的作用,忽然變得力大無窮起來。藍拜山不是真正的軍人出身,既無功夫,也不敢真對何司令大打出手。一個不慎,便被何司令結結實實的壓到身下。隨即他感到雙股間有個堅硬火熱的東西擠進來,這讓他心裡一沉,顫著聲音哀求道:&ldo;極卿,你放了我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