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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搞他還不容易嗎?只是不好善後,除非是一氣把他搞死了!或者是讓大家都來跟他幹上一次,誰也別偏了誰,到時候他再想拉東打西的報仇,也不能夠了!他媽的,這個屁股我玩定了!&rdo;想到這裡,李世堯嚥了口唾沫,因是坐著的,所以褲襠那裡支了帳篷,旁人也看不出來。何司令更是不會去多注意他,只是踱的累了,在李世堯面前坐了下來:&ldo;你還有事情嗎?沒事就出去吧!&rdo;李世堯笑了笑:&ldo;我陪你再坐一會兒。&rdo;何司令嗅著李世堯身上的菸酒氣息,不由得就又皺起眉頭:&ldo;不必,下去吧!&rdo;李世堯又道:&ldo;司令晚上別走了,就在這兒住一宿好不好?我給你預備被褥,都是嶄新幹淨的,你放心就是了!&rdo;何司令覺著李世堯今天熱心的怪異:&ldo;不必,我擇席。&rdo;李世堯讓酒勁兒催著,下身那陽物就鼓脹的疼痛,當著人又不好去碰它,只好心猿意馬的硬挺:&ldo;夜裡這路可不好走。尤其是一出萬通,全是土路,路上還有大坑,你來的時候不也看著了嗎?&rdo;何司令搖搖頭:&ldo;汽車慢點開就是了。真要是陷進了坑裡,我也可以騎馬。&rdo;李世堯急的眼裡要冒火:&ldo;嘿,你就鐵了心的非得回去?&rdo;何司令快被他身上的臭味燻的閉了氣,於是也沒有耐心在同他斯斯文文的解釋,徑直起了身,一邊向外走一邊喊小虎,竟然就此出門了。李世堯坐著不能起身,無奈何,只能由他去了。李世堯想把何司令弄過來幹一下子;何司令那邊,則是想把藍拜山弄過來幹一下子。就目前的形勢看來,李世堯的想法近似於幻想,彷彿是沒有化為現實的可能;何司令的想法倒是有譜,不過他還有些猶豫。對於藍拜山,他沒有多麼強烈的性慾。所謂&ldo;幹一下子&rdo;者,與其說是洩慾,其實更像是一個儀式,表明這人被我幹過了,是我的了。往後憑他再怎麼興風作浪,這個事實不能改變,就像牛馬身上的烙印似的。藍拜山在蘆陽縣,生活的不算壞。他這人素來都是隨遇而安的,安的是表面,內心自然也有想法,只是不肯流露出來讓人知道。所以他是安而不安。他本是老帥身邊的人,因為伺候的好,所以從勤務兵而副官,從副官而參謀,從參謀而參謀長的一路升了上去。老帥在時,他過的滿威風;老帥沒了,安國軍內部各自為政,他無兵無槍,四方不靠,成了個浮萍一類的存在。因此,當年在綁架何七爺一事中,他是個很活躍的角色。老實講,何司令有點讓他失望。這不是批評何司令愚蠢或懦弱。何司令,目前看起來,非但不蠢,而且有點陰謀家的意思;發氣脾氣來也頗有老帥的風格。問題是何司令同他雖然親密,可是兩人有點志不同道不合。何司令這人胸有大志,打算弄個番號以正身份,然後佔山為王,同時繼續搞他那一套縱橫聯合的把戲,抬舉一個,打壓一個,慢慢的肅清異己。而藍拜山是真想投奔中央政府‐‐安國軍內的幾位團長不會讓他有機會招兵買馬發展力量,與其在安國軍這一棵樹上吊死,不如奔出去尋找廣闊天地。以他藍拜山的本事,總不難再找到一位新主子幫忙,來把安國軍內徹底的洗一把牌。洗牌一事,此刻看起來還比較遙遠。把目光放回跟前,何司令還是要敷衍的。這敷衍倒不能算是很違心勉強,何司令這人其實也有點意思,平時瞧著並不缺乏男子氣概,可是一旦賭起氣來,就彷彿是有點女性化‐‐也許是因為心眼太小的緣故。再有一點,就是他覺著何司令對自己的感情,明顯是有些偏於戀愛了。藍拜山沒打算和瓷人談戀愛,尤其這瓷人還是個帶把兒的。不過可以哄哄他,逗逗他,橫豎瓷人生的好模樣,權當自己是不花錢的捧戲子了。 未遂這天傍晚,何司令請藍拜山來閒談。藍拜山有些驚異,沒想到何司令會主動向自己示好。進了何府大門,趙小虎把他領進一間廂房之中,房內擺著個矮榻,何司令上身穿了件黑綢褂子,正低頭坐在榻上出神。房間裡暖烘烘的,他卻還把手揣進了袖子裡。聽見有人進來了,他才偏著臉掃了藍拜山一眼,沒有表情的緩緩一點頭:&ldo;來了?&rdo;藍拜山身上帶著股子涼氣。見趙小虎關門出去了,他便脫了軍裝外衣搭在靠牆的椅背上,然後走到榻邊坐下笑道:&ldo;極卿,你總算是肯理睬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