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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穆世的雙手,楚澤紹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下來,隨手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煙盒和打火機。在滿室的血腥氣中,他頗為愜意的一邊抽菸一邊打量著會議桌上的穆世‐‐穆世正在緩緩的向桌下滑去。緩緩的,緩緩的,終於撲通一聲,他摔在了地毯上。楚澤紹起身走到他面前,彎腰扯下了堵在他口中的布團。&ldo;這回滿意了,舒服了,是不是?&rdo;他對著穆世的面頰撥出一口煙:&ldo;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就讓你喜歡個夠。&rdo;穆世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睛,面無表情的望著前方。楚澤紹認為自己已經將他羞辱傷害的夠可以了,便昂然起身,大搖大擺的離了房間。 誘拐楚澤紹站在一樓客廳的窗前,忽然有點後怕,覺著穆世可能是讓自己給弄死了。他眼望著院內,心想自己只是想給他點厲害嚐嚐,並沒有起過殺心,他若真是讓自己給折磨死了……楚澤紹不安的掏出打火機,給自己又點燃了一根菸卷。&ldo;如果抽完這根菸他還不露面,恐怕就真是要出事了……&rdo;他的心開始在胸中亂跳:&ldo;要不然,我現在再去瞧瞧他?&rdo;他把餘下的半截菸捲在窗臺上的菸灰缸中按熄了,剛要邁步離去,不想這時穆世出現在了西樓門口。此刻的穆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樣,雖然步伐緩慢,可是走路的姿勢並未顯出異常;路上他一直微微低著頭,彷彿是在專心看著腳下的樣子。楚澤紹回想起他那腿間的淋漓鮮血,不禁下意識的咬牙皺眉,替他害疼。可穆世就那樣毫無異兆的穿過整個院子,走回東樓去了。楚澤紹從菸灰缸裡撿起那半截煙,叼在嘴上又重新點燃。他忽然覺得心裡很不是味兒。他的確是成功的棒打了鴛鴦,並且把那罪魁禍首徹底的羞辱傷害了;可是卻沒能覺出勝利的喜悅‐‐當時有快感,現在無喜悅!穆世進門時,樓內眾人還都在睡那漫長的午覺。普嘉躺在客廳內的長沙發上,閉著眼睛也是睡的正酣。這樣更好,穆世抬手捂住嘴,在刀割般的疼痛中走上三樓,回了臥室。關上房門,他終於支撐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蜷起身體脫了鞋襪,又小心翼翼的解開腰帶脫下褲子,而後便一邊流淚一邊向浴室內爬去。爬不過一米,他便伏下身體喘息不已,又儘可能壓抑的低低呻吟幾聲。緩過這口氣,他又強忍痛苦繼續爬去。扶著浴缸邊沿跪起來,他伸手開啟了冷熱水的龍頭,嘩嘩放滿了一缸微涼的溫水。千辛萬苦的翻進浴缸,他將手探向下身,在幾乎令人暈厥的痛楚中,從體內輕輕的抻出了那條血淋淋的手帕。沒了手帕的堵塞,幾縷血跡立刻向上漾至水面,熱水灌進未曾合攏的入口內,他拿出了拼命的勇氣,企圖用手指引出那些骯髒的精液。身為穆家的嫡長子,他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一生中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眼淚順著面頰流下來,他強行抑制住隨時可能噴薄而出的慘叫。穆家眾人在午覺之後各自起床,吃著水果聊閒天,不一會兒就到了晚飯時分。普嘉上樓去找穆世,然而穆世隔著房門告訴他:&ldo;我今天不舒服,晚飯就不吃了。&rdo;普嘉聽後,低頭用手轉動門鎖,發現這暗鎖是從裡面被鎖上了,便開口問道:&ldo;您是哪裡不舒服?我給您拿點藥來吧!&rdo;房內傳來了聲音微弱的回答:&ldo;不用,我要躺一躺。&rdo;普嘉不敢多說,答應一聲後便悄悄退了下去,自去和同伴們圍坐在餐廳中吃晚飯。不想吃到一半,楚澤紹忽然來了。普嘉放下勺子前去接待,楚澤紹卻似乎是不大願意搭理他,開門見山的說道:&ldo;我要見你們穆先生。&rdo;普嘉恭而敬之的答道:&ldo;您請坐,我們少爺方才身體有點不舒服,正在臥室裡休息,我上去為您通報一聲。&rdo;楚澤紹聽了這話,欲言又止的吸了一口氣,可也並未說出什麼來,只點頭道:&ldo;去吧,就說我有好訊息要告訴他。&rdo;普嘉不一會兒就又回了來,態度極好的告訴楚澤紹道:&ldo;楚先生,我們少爺現在不方便起身,想請您上樓到臥室裡去談,不知您願不願意。&rdo;楚澤紹正坐在沙發上發呆,聽了這話就立時站起來:&ldo;走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