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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弟,從小兒讓他像玫瑰花兒那麼養大的弟弟,竟被那個下三濫像薅一把野草一樣,給拽進汽車裡去了!接下來,那個下三濫會對阿初做什麼?這一刻,他真希望在他們兄弟間,傻掉的那個是自己。沈靜把顧理初帶到了自己在集中營內的住處。那是一排長長的別墅式洋房,遠看紅頂白牆,像是風景畫裡的可愛建築。近看就發現材質粗糙,油漆劣質。原來這一排房子是新近建出來的,專供營內的日本士兵和長官居住。從外面看起來,房子都是一樣的。裡面的設施卻隨著職位高低有大不同。比如沈靜這一處房子,裡面收拾的窗明几淨,水晶吊燈和落地窗簾一樣都不缺少,儘管現在全上海都在鬧著煤炭緊缺,然而這樣大的一套洋房內依然可以全天都燒的暖意融融。至於周邊士兵的房子,裡面則是一色的鐵架床,冷颼颼的好像學生宿舍一樣簡陋了。顧理初很拘謹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低著頭。沈靜則先脫了外衣,然後又去洗了把臉,吃了中午那份維他命,忙忙碌碌的,好一會兒才又空閒下來,坐到顧理初身邊,他抖開了一份報紙把自己遮了起來:&ldo;你哥哥還好?&rdo;顧理初看不見他的臉,所以心裡倒還平和一點,輕聲答道:&ldo;好。&rdo;這一版面都是廣告,沈靜把報紙翻過來:&ldo;好了還賴在病房裡裝死!讓他出去幹活去!&rdo;顧理初連忙解釋:&ldo;他……還沒好呢。&rdo;沈靜哼了一聲:&ldo;人話都說不清楚!白痴!&rdo;這一版面上全是結婚的通告,角落裡則又藏了幾則訃告。沈靜的文化有限,沒有興趣看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把報紙又翻了幾個來回,確定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新聞了,便把它合攏摺好,扔到了茶几上。然後他上身前傾,一手撐著膝蓋,扭頭對著顧理初開始發問:&ldo;你什麼時候認識陸新民的?&rdo;顧理初不敢看他,對著茶几邊緣回答道:&ldo;有天夜裡,他把我撞倒了,送我回家。我們就認識了。&rdo;&ldo;你們關係還好?&rdo;顧理初的表情黯然起來:&ldo;我不知道。&rdo;那天陸新民毫無預兆的離去讓他一直耿耿於懷,他懷疑自己是得罪陸新民了,可是又不知道怎樣來挽回‐‐這幾乎成了他的一塊心病。要知道他對陸新民,是有點感情的。沈靜向後靠向沙發,陰沉著臉色道:&ldo;別以為勾搭上了個少爺公子就有了靠山了!我告訴你,縣官不如現管,這個集中營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裡!至於陸新民,不過是個紈絝子弟而已,如果沒有他父親的話,他算個屁!你把衣服給我脫了!&rdo;話音落下,他見顧理初怔怔的看著自己,一隻手倒是放在了風衣的扣子上,卻遲疑著不肯解開。便又失了耐性:&ldo;我再告訴你一句話:今後我讓你做什麼,你一秒鐘也不許拖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rdo;這回顧理初有了反應,慌慌張張的解釦子脫了風衣後,他小心翼翼的問:&ldo;還脫嗎?&rdo;&ldo;脫!&rdo;顧理初把身上的絨線衣和襯衫一起脫了下來。赤裸了雪白的上半身。肋下有幾點暗紅,還是沈靜上次留下來的。&ldo;脫完了。&rdo;他對沈靜說。&ldo;褲子也脫!&rdo;顧理初蹙起眉頭,可也沒說什麼,站起來便低頭去解腰帶。待到腰帶被解開了,他卻又遲疑起來,慢慢的把長褲褪下,裡面貼身的內褲卻不肯去動。沈靜坐在他後面,也不出聲催促,只是伸手去摸了摸他的大腿內側,然後一把扯下他的內褲。顧理初一聲不吭的垂下頭,他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境遇,結果其實是唯一的:那就是疼痛。不想沈靜忽然笑了起來:&ldo;我還沒有這樣子看過你‐‐屁股很漂亮啊,像個水蜜桃!嘿嘿。&rdo;顧理初閉上眼睛,心想他大概要咬我的屁股了。可他為什麼不去吃一個真正的桃子?我又不是甜的。沈靜探過身去,從茶几上拿了煙盒過來,他煙癮不大,然而卻有著一個奢華的金質煙盒。抽出一根菸叼在嘴上,他劃了火柴點燃。深吸一口,他又去撫摸顧理初的雙腿:&ldo;腿也不錯,其實除了腦子,你哪兒都不錯。我該給你烙個印記‐‐&rdo;說著,他把通紅的菸頭猛然觸到了顧理初的屁股上。顧理初痛的立時尖叫一聲,下意識的就要往前跑。然而褲子正堆在他的腳踝處,他這樣冒冒失失的一邁步,反而把自己絆了一跤,整個身子都沉重的撲在了地毯上。他最是細皮嫩肉的害怕疼的,如今驟然捱了燙,咧開嘴就想哭。哪知沈靜忽然趕上來,居高臨下的指著他大吼道:&ldo;你敢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