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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雪山想起顧宅廚子的高妙手藝,不由得略略提起了幾分精神:&ldo;西餐吧!&rdo;晚飯擺在餐廳裡,果然是西餐。葉雪山和顧雄飛相對而坐,顧雄飛親自拿起酒瓶,給他倒了淺淺半杯:&ldo;白蘭地,少喝一點想必無妨。&rdo;葉雪山自知酒量平平,不過大過年的,沒有拒絕的理由,況且除了林子森之外,也沒聽別人說過他酒後&ldo;醜態畢露&rdo;。現在他對林子森有點意見,所以林子森的話全可以不作數了。甚至是林子森越不讓他喝,他越要喝個夠。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他嘗不出好滋味來。蹙著眉頭硬嚥下去,他順勢對著面前的顧雄飛苦笑了一下。顧雄飛看他喝的艱難,便告訴他道:&ldo;還有香檳。&rdo;葉雪山搖了搖頭,雙手拿起刀叉:&ldo;不換了,就是它吧。&rdo;顧雄飛低頭喝了一口湯,然後笑道:&ldo;我倒是願意讓你喝一點酒。你喝了酒,性格還能開朗一點。&rdo;葉雪山叉起一隻蝦仁送進嘴裡:&ldo;有人說我喝醉之後&lso;醜態畢露&rso;。&rdo;顧雄飛非常堅決的一揮勺子:&ldo;屁話,沒有的事!&rdo;葉雪山又喝了幾口白蘭地,心中無端的快樂起來,美滋滋垂下眼簾,他興致勃勃的大嚼一陣。忽然想起自己的來意,他三言兩語的說了個清楚:&ldo;大哥要不要在我那裡入一股子?我現在說話還很算數,只要大哥想入,就絕沒問題。&rdo;顧雄飛愣了一下,幾乎懷疑他是又鬧了虧空;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就算自己不知道對方生意的詳情,但煙土可是確確實實擺在那裡的,不會有假。抄起酒瓶又給葉雪山倒了半杯,他遲疑著問道:&ldo;要多少錢?&rdo;葉雪山不假思索的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ldo;隨你,我既然說了這個話,就不會再錢數上面卡你。&rdo;顧雄飛雖然對煙土生意毫無興趣,而且並不缺錢,可因不願拂了他的好意,所以只好含笑答道:&ldo;那就先拿八萬塊錢吧!&rdo;葉雪山深深的一點頭,這時再開口說話,舌頭就有點硬了:&ldo;好,也讓兄弟帶、帶你發點小財,讓你知道我、我不是廢、廢物。&rdo;顧雄飛看出了他的醉,所以靜坐不動,等著他酒後吐真言。葉雪山的白皙面頰透出了血色,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放下刀叉解開鈕釦,他脫了西裝上衣,隨手扔在了地上;抬手扯下領結,他也一併向後一甩。顧雄飛笑道:&ldo;是不是醉了?&rdo;葉雪山搖了搖頭:&ldo;我心裡清、清楚得很。&rdo;這也是實話,他昏昏沉沉的,的確是自有一套思想。他很得意很高興,因為自己居然也可以提攜著顧雄飛賺錢了。先前總像是他求親靠友的不如人,這回好了,總算把局面徹底扳了回來。其實他那三家聯合的洋行資本,如今早已超過兩百萬,真是不缺少顧雄飛的八萬塊錢;不過八萬也好八千也好,他不在乎數目,純粹只是想要享受一下分錢給顧雄飛的感覺。一頓晚飯吃了良久,最後葉雪山站起身來,就覺天旋地轉,&ldo;咕咚&rdo;一聲坐在了地板上。耳邊朦朦朧朧的響起了聲音,彷彿是要帶他走。他腿軟,站不起來,只好抬手向旁一抱,似乎是抱住了一棵樹。身體忽然騰雲駕霧的飄起來,他有點怕,抱著大樹不鬆手,手臂緊緊勒在顧雄飛的脖子上,幾乎讓對方感到了窒息。然後繼續是在雲上面飄,飄得沒著沒落,只有身邊的大樹是真實的。最後顧雄飛彎腰把他放到大床上時,他依舊摟住顧雄飛的脖子不肯放。顧雄飛被迫俯下了身,雙方距離近到鼻尖對著鼻尖。&ldo;怎麼睡?&rdo;顧雄飛心猿意馬了,不抱希望的發問。隨即腰上驟然一緊,是葉雪山把雙腿抬起來環在了他的腰間。葉雪山還在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飄著,手足並用的抱著懷裡一根浮木,死活不肯鬆開。腿長,筋又軟,嚴絲合縫的夾住了顧雄飛。顧雄飛試探著直起腰,結果葉雪山就沉重的吊在了他的胸前。他瞬間心花怒放了,對著葉雪山輕聲笑問:&ldo;成猴子了?&rdo;葉雪山沒有聽清他的言語,只感到一陣溫柔的氣息吹拂過來,有點熱有點癢,於是就笑眯眯的緊閉眼睛一扭頭,是個躲避的姿態。顧雄飛看他揚起下頦,耳根脖子全露出來,便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嘴唇蹭過柔軟溫熱的面板,他激動的幾乎快要顫抖‐‐一切都是太久違了! 太過小心的親吻讓葉雪山感到了癢,他無聲的開始傻笑,不住的扭頭躲閃,實在躲閃不開了,他抬頭往顧雄飛的胸前避去。臉蛋滾燙的貼上來,隔著一層襯衫,顧雄飛清晰的覺察到了他的柔軟與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