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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抱抱修,猛嗅一把她身上的香味。正想在浪漫一點,把初吻給她,也算是圓了兒時留下的遺憾。可老舅的咆哮卻在此關鍵時刻猛然響起。修在我懷裡冷冷哼了一聲,立馬收拾好東西藏到了樹叢裡,在樹葉後面露出雙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老舅擰著我耳朵把我拖了回去。一面叫疼,一面衝著草叢裡的修做鬼臉,讓她不要擔心,我皮實的很啊,經打。修悄悄探出個腦袋,伸出手,衝著我晃了晃她的食指,上面有顆珍珠大小的血珠。苗家的風俗,定婚的男女要咬破手指發完誓後,再喝公雞血的,可現在道具不足,但修仍執著的想要完成儀式。我也趕緊把手伸到嘴裡,剛好老舅一拳打我腦門上,牙關一閉,差點沒把指頭咬下來,那血流的,對著所有苗家女子發誓都夠了……&ldo;修‐‐!&rdo;大叫一聲從床上坐起,摸摸耳朵,沒紅沒腫,看看手指,十幾年前的咬傷早已痊癒,連個印記都沒留下,但那傷,還一直留在我心裡。這不是夢,這都是真的,我不過是夢迴到過去,又重新體驗了一次曾經發生過的事。&ldo;醒了?&rdo;錢空一直坐在床頭看我。&ldo;你剛才一直在叫&lso;修&rso;!他是你朋友嗎?&rdo;錢空說完,一雙眼睛牢牢盯住我,看得我背脊發毛。&ldo;休……息,我是在說休息,還有你坐我手上,麻了。&rdo;錢空低頭一笑,掀開被角。驚訝看到,原以為被他坐麻的那隻手,竟是被他很用力,相當用力的握著,力道大得我都覺得麻痺了。&ldo;你幹什麼!&rdo;我大叫,&ldo;放手,這麼大力,斷掉了!&rdo;錢空看我沒事了,還還很活潑的跟他嚷,緊憋在胸口的一股悶氣頓時舒展開來,像個老爺爺一樣,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拉長聲音說:&ldo;以後在遇到這事,爽快點把我說出來罷!&rdo;一邊掙扎想從他手心逃開,卻被他握得更緊。算了!硬的不行,來軟的。一邊對他好言相求,另一隻手,沒有被他死命握住的手‐‐在被子裡已經握成拳頭,我要讓他嚐嚐天馬流星拳的厲害。&ldo;是啊是啊,您老人家好厲害啊!簡直就是獨孤求敗,東方不敗啊……錯了錯了,我這麼激動,只是想讓你放手,血液長時間回流不到手上,會殘廢的!&rdo;&ldo;那死老頭給你下了屍蠱,我正在給你解,你還想揍我嗎?&rdo;錢空挑了挑眼睛,對著被子裡我攥起的拳頭訕訕一笑,打趣道:&ldo;不想真殘廢的話,就老實點!&rdo;&ldo;什麼?&rdo;大驚,猛地從床上坐起,結結巴巴地看著錢空。他輕輕衝我點了下頭,想讓我不要擔心,但他好像不太會安慰人,幾次欲言又止,最終沒說出來,為此他也開始煩躁起來。&ldo;你……我……&rdo;我組織一下語言先,順便平和一下心情,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在陰冷沉靜的錢空面前,我剛才那麼激動,一定表現得像個小丑吧,想到此,懸在半空的心又重重落到了地上。&ldo;我……中……中蠱了?蟲子?蠕蟲?蛆蟲?……算了,你給我個痛快吧!&rdo;錢空的臉又垮下來,沉聲說道:&ldo;好訊息是,他給你灌的不是蠱蟲!壞訊息是,他給你灌的比蠱蟲更可怕!我去的時候你已被那死老頭灌了不少‐‐屍油!&rdo;錢空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實在找不出能用什麼詞語來委婉地代替下,逼不得已,還是說了出來。&ldo;只不過,死老頭術力不夠,根本無法操控屍蠱的毒性,在放蠱的過程中自己也沾染了不少,我打發他後趕緊把你弄了回來。現在,我的血正流入你的經脈,你不用太過擔心,我的血就是天然的解蠱符咒。現在你醒了,就代表已經沒有大礙了!&rdo;&ldo;你……&rdo;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了,心底有個聲音很想說服自己&lso;他沒這麼好心&rso;,可情感上,又感動得不得了,也不顧上再去琢磨些其他的,就連是我之所以會被江老頭放了屍蠱,也只知道感動。&ldo;你用你的血‐‐給我解蠱?&rdo;我感動得雖不說是熱淚盈眶,但言語上已對他十分客氣尊重,擔憂的問:&ldo;你沒事吧?江老頭最後怎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