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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任程飛也不顧護衛的再三阻攔,硬是走了進去。像任程飛這樣丰神玉秀的公子哥兒,一般的姑娘見了都恨不得撲上來,更別說窯子裡的姑娘了。平素接待的都是些滿腦腸肥言行粗魯的土財主老頭子,好不容易這麼俊的小公子上門來,能不喜笑顏開能不更加熱情麼?所以頭一回走進青樓的任程飛差一點被熱情過火的煙花之地的女子們嚇退出去。好在青樓的鴇母眼尖出來得快,把跟蜜蜂見了花似的姑娘一個個指罵了回去,要不然任程飛就算再好奇也忍受不住這麼多人的過分熱情轉身跑了。「這位公子,您頭回來我們這吧,快進快進,老婆子我給您找個清靜點的雅間。」濃妝豔抹的鴇母笑眯了眼,提起裙襬走在前頭帶人上樓,「公子,咱們這什麼樣的姑娘都有,您想要個什麼風情的,老婆子我叫人給您挑最好的!」任程飛一邊上樓,星眸在堂上掃過一圈,想起方才樓下女子們如狼見了肥肉般的神情,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緊接著道:「我要個文靜的‐‐哦,不,我要你們這裡最好的!」來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可沒代表他一點兒也未聽說過,每一個青樓都會有一位頭牌,才色藝德皆為上上之品,有時連大家閨秀都被比了下去。「對了,你們這是月盈樓吧?我記得你們這出了個很有名的頭牌,聽說還是中原數一數二的名妓啊,是叫什麼,對,冷蝶兒!就找她!」「啊?」鴇母的招牌笑臉一僵。「啊什麼!」鴇母臉上立即又堆滿笑容,討好地說:「這位公子,冷蝶兒確是我們這兒的頭牌,只是現在蝶兒她有客,實在不方便。我啊給您推薦一個和冷蝶兒差不了什麼的姑娘,同樣是美豔無雙才藝過人,包您滿意!」本來因為玉器鋪一事心裡就不痛快,好不容易找到解悶的事情,說是要開眼界卻只是想見識名揚中原的冷蝶兒到底長什麼樣,現在被鴇母兩三句話駁了回來,讓心性尚淺的任程飛如何不生氣?任程飛鳳目圓睜:「我說你啊,知道美豔無雙是什麼意思麼?就是再沒有人比她更美!既然她這麼美為什麼冷蝶兒卻是名揚中原的頭牌,啊?」「啊,這……這……」鴇母語結。「這什麼這啊,我可不管她現在有客沒客,快把冷蝶兒給小爺叫來!」鴇母一個勁兒陪笑:「哎喲,這位小爺呀,我們這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來者皆是客,誰都不好得罪,要不然還怎麼做生意?不如這樣,您先找別的姑娘作陪,改日你再來我讓冷蝶兒親自給您陪不是,如何?」若是平常,任程飛還真不會如此較勁,只是在玉器鋪裡壓下的一肚子火氣正沒處撒,見鴇母一再推辭,心裡頭的邪火便這麼越燒越盛,壓都壓不住。「既然來者皆是客,得罪別人不行,難道得罪小爺我就可以?你知道我是誰嗎,啊?」跟在任程飛後頭的護衛見勢不對,上前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任程飛一把扯開,根本不予理會,瞪著鴇母一字一字重重道,「小爺我可是渡厄城的二公子任程飛,開罪了我,從今往後你就別想再在中原裡混了!」任程飛此言一出,鴇母臉色剎時一變,又立刻恢復:「原來您便是大名鼎鼎的任二公子,老婆子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任程飛斜眼看她,一哼:「怎麼樣,現在可以讓冷蝶兒來見我了吧。」鴇母臉上的笑小心中帶著討好,她身子往下一欠,道:「冷蝶兒能得您錯愛真是三生有幸,只是她現在有客,真的不……」「是誰啊,一直在吵吵嚷嚷,擾人清閒。」一道略微粗嗄卻又獨具魅力的聲音慵懶地插進他們的對話間,任程飛眉頭一皺,抬頭朝三樓望去,竟不由一呆。一個白衣男子隨意且閒適地倚在欄杆前,長髮披散,雙眼微眯,鼻樑高挺,薄唇輕抿,胸前的衣襟半敞。若是其他人敢如此裝扮,定然被罵衣冠不整、放浪形骸、寡廉鮮恥,可在這人身上,別人能想到的詞,只能是天姿卓然、風情萬種、風流不羈,舉手投足令人心嚮往之。連任程飛這樣的翩翩佳公子都不禁看直了眼,更不消說旁人,本來還鬧哄哄的整個廳堂頓時鴉雀無聲,直至鴇母輕咳一聲,眾人才如夢初醒。鴇母揚聲對樓上這人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聶公子,打擾到您休息了。」樓上的男子一雙刀刻般的美目在鴇母身後的人身上轉了一圈,微笑道:「無妨。我方才在屋中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你身後的這位公子想必也是慕名而來,就這麼讓客人敗興而去,有違生意之道啊。」「可是……」鴇母一臉為難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