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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日子算週期,把小梁和杏兒當成兩個蛐蛐兒,到日子就放在一起交配一番。如此偷偷摸摸的忙了兩個來月,杏兒果然是有了身孕。在醫生過來做出確定之後,他心中大喜,立刻就將名下的一套房屋收拾出來,讓杏兒搬過去養息身體。而小梁眼巴巴的看著沈嘉禮操縱一切,絲毫不敢反抗,唯有嗟嘆不捨而已。杏兒還是不理小梁‐‐杏兒誰也不理,只有在沈嘉禮和她說話時,她才嚶嚶的發出幾聲蚊子哼。 合作伙伴在這年的十一月,段慕仁的委員長髮表了。他很沉得住氣,雖然知道如果倒退一年,在南京汪精衛政府還沒有成立、而華北政務委員會還被稱為中華民國臨時政府的時候,他這身份,幾乎就可以算作是臨時政府的總統了。當然,是傀儡總統。他並不舉行慶祝的酒會,只獨自坐在小院裡撫今思昔,從晚清年間一直追憶到北洋政府‐‐他人生中的黃金時期。至於南京政府,無論是先前的國民政府,還是現在的汪政府,都是一概的只會同他搗亂,不是奪他的實權,便是搶他的風頭。但他須得和汪精衛搞好關係,因為前任委員長,就是被南京政府&ldo;准予辭職&rdo;的。段慕仁在背地裡心潮澎湃,可一旦到了人前,則依然是一派鎮定自若。天津家裡要他回去一趟,上下一起向他祝賀一番,他懶得動身,結果段家老太太帶著兒媳婦和孫子親自來了‐‐兒子不來。段慕仁懶得去瞧家裡的老婆子,儘管老婆子嫁給他時也是個美人;兒媳婦倒是美麗,但畢竟是個兒媳婦,和他沒有一分錢的關係;於是他直奔了孫子。孫子也有八歲了,乳名叫做大貝,相貌與段至誠如出一轍,自然也就類似了段慕仁。大貝並不入學,只請教師在家中學習,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且被母親打扮的潔淨可愛。段慕仁很愛大貝,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愛意。大貝不常見他,又看他兇相,所以倒是有點怯,不肯與他太親近。享受了幾日天倫之樂後,段家老太太帶著兒媳婦和孫子,打道回府。段慕仁也過了那種得意的勁頭,徹底恢復了常態。然後他就把沈嘉禮又叫過來了。沈嘉禮進了門,自然也是要道喜。他喜歡對方的恭維話,然而像個老畜生似的,毫不回應,一味的只是把人往床上摁。沈嘉禮沒有得到酒精的麻醉,頭腦清醒,故而格外感到不能忍受‐‐又不敢抗拒躲避。一場事畢,沈嘉禮仰面朝天的癱在了床上。段慕仁經過了這些時日的休養,卻是神采奕奕。倚靠床頭抽了一根菸,他隨即俯身壓下去,伸手摸向了對方的下身。沈嘉禮任他揉搓,又閉著眼睛笑了笑:&ldo;老爺子,向您說個事兒。&rdo;段慕仁感受著手中器官的變化:&ldo;說。&rdo;沈嘉禮猶猶豫豫的答道:&ldo;我在南灣子衚衕那兒,養了一個女人。&rdo;段慕仁盯著他的臉,從鼻子裡哼出一聲:&ldo;嗯。&rdo;沈嘉禮睜開眼睛望向了他:&ldo;她有身孕了,是我的孩子,求您別動她。&rdo;段慕仁要笑不笑的,斜過目光瞟向了手中玩弄著的東西:&ldo;嘉禮,你現在很有閒心嘛。&rdo;沈嘉禮有了田瑞寶的教訓,知道這老不死對自己有一種霸佔的心思,而且慣會使用陰狠手段,便連忙擺出可憐面孔,戰戰兢兢的解釋道:&ldo;這不是揹著您胡鬧,我也到了傳宗接代的年紀,該有個後了。&rdo;段慕仁展開手掌,將對方下身那一套玩意兒全部捂了住:&ldo;我當你是不喜歡女人的。既然想要傳宗接代,為什麼不明媒正娶一個回來?&rdo;沈嘉禮下意識的夾起了雙腿:&ldo;我……我只是想要孩子。&rdo;段慕仁漸漸合攏手指,抓緊了掌中那一團肉:&ldo;女人的滋味怎麼樣?&rdo;沈嘉禮在直覺上感到了不妙,只得抬手摟住段慕仁的脖子,在下身傳來的疼痛中急促說道:&ldo;我、我不知道。從她有了身孕之後,我們就再沒有同過房。&rdo;段慕仁笑了一下,同時慢慢的鬆開了手:&ldo;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體諒你這一次。&rdo;然後他繼續饒有興致的撥弄起沈嘉禮的命根子,一直將其撩的硬了起來。沈嘉禮心驚膽戰的躺在他懷裡,一絲快樂的感覺也沒有,只是脹的難受,因段慕仁的巴掌十分粗糙,所以他又感到了絲絲縷縷的微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