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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期推開紙筆,嘴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答應著,自行就要下地去玩。沈嘉禮照例不管他,獨自收拾桌上紙筆。這時沈子靖走了進來,順便一摸沈子期的腦袋:&ldo;又上哪兒野去?&rdo;沈子期嘻嘻一笑,像條小魚似的從他身邊鑽出了門去。沈子靖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因見沈嘉禮已然放好了紙筆,就伸手將人拽了過來,也不說話,直接就去解了對方的領口紐扣。將裡外紐扣盡數解開了大半之後,他將那幾層衣領分開一扯,露出了下面的白皙肩膀。探頭嗅了嗅肌膚氣息,他垂下眼簾,慢條斯理的張開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整齊牙齒。品嚐似的緩緩合下牙關,他清楚的感覺到了沈嘉禮的戰慄。當咬到一定的程度之時,他斜過眼睛,就見沈嘉禮眉頭緊蹙,神情痛苦的仰起頭,又低低發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他沒鬆口,直到沈嘉禮作勢想要掙扎了,他才略略放開了些許,同時變換位置,重新吮吸著咬下。這種行為,對於沈嘉禮來講,只是單純的疼痛;可對於沈子靖來講,卻是一種別樣的發洩。他已經好一陣子&ldo;硬&rdo;不起來了,可欲望卻是隱隱的仍然存在。他必須去咬,一口咬下去,他在沈嘉禮的痛苦中過了癮。咬夠了,他提起衣領,為沈嘉禮重新整理好了衣服,又將那紐扣也一粒一粒的繫上。雙手搭在肩膀上,他輕柔的揉搓按摩,為對方緩解深深齒印處的疼痛。沈嘉禮跪坐在炕上,兩隻手已經攥成了拳頭‐‐他真是受不了沈子靖的這種瘋!沈子靖並沒有提起沈子淳,只是舔著嘴唇說道:&ldo;三叔,我要出城打仗去了。&rdo;沈嘉禮沒有表情,只是側過臉,拍了拍他的大腿:&ldo;萬事小心,平安回來。&rdo;沈子靖陰沉沉的笑了一下,抓起他的手送到了嘴邊,張嘴一口咬下‐‐卻是並沒有真的用力,只是虛虛的含著,用牙齒輕輕摩擦了他的皮肉。最後,他略略仰頭,在那手上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ldo;好,答應你。&rdo;沈嘉禮又問:&ldo;什麼時候出發?&rdo;沈子靖把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ldo;明天中午。今晚有你受的了!&rdo;沈嘉禮沒言語,單是橫了他一眼。沈子靖的臉上似乎再也無法流露出陽光明媚的表情了,永遠笑的像個陰謀家:&ldo;讓勤務兵帶著子期到廂房去睡。我有分寸,你不要叫。&rdo;沈嘉禮面向前方長嘆了一聲:&ldo;瘋子,你饒了我吧。&rdo;沈子靖把鼻尖蹭到他的頸窩裡去:&ldo;想求饒?晚啦!&rdo;這一晚,沈子靖鬧的很是出格。 危機在沈子靖離家的日子裡,沈嘉禮生活的很舒適安逸。他像伺候一株花木一樣,精心培養著沈子期‐‐他自己其實是早長歪了的,不過心智清明,還知道什麼叫做好、什麼叫做壞。沈子期罵人,他打;沈子期沒規矩,他罵;他心裡有著一杆秤,心想我小時候沒人管,活到如今年紀大了,是正是邪已經無所謂;兒子還是個小崽子,可不能耽誤在當爹的手裡。除此之外,大概是由於沈子期並非親生兒子的緣故,他對這個孩子總是存有更強烈的責任心‐‐本來世上並沒有這樣一個小人兒,是他生拉硬扯把對方帶到世上的。他對別人冷酷,但在看到沈子期時,一顆心卻是變得格外柔軟,希望孩子能夠生活的好一點,再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