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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入山坳，停在了泉水之前。馮參謀長忙忙碌碌的解鞋帶脫軍裝，而段提沙父子就方便的多，一瞬間就光了屁股。嘻嘻哈哈的跳入泉中，段提沙自己找到一塊大石坐下了，而段珀則是站在臨岸淺處，仰著頭等待馮參謀長。馮參謀長沒家沒孩子，所以格外疼愛段珀。急匆匆的下了水，他彎腰抱起段珀走向段提沙，也就近找地方坐下了，讓溫水沒過自己的肩膀。段珀看看馮參謀長，又扭頭看看父親，忽然笑著大喊一聲：&ldo;哈！&rdo;這一嗓子堪稱聲若洪鐘，段提沙幾乎被他震了一下。馮參謀長用手撩起熱水擦洗了段珀的後背，口中笑道：&ldo;不要看他生的瘦弱，其實身體很好，你聽他嗓門多麼大！&rdo;段提沙伸長了兩條腿，在水中上下襬動：&ldo;他只是太像阿加了。如果他要是像我的話，一定不會長成這麼個小紙人。&rdo;說到這裡他微微向前探了身：&ldo;馮先生，阿加很漂亮嗎？&rdo;馮參謀長竭力回想了一下：&ldo;嗯……好像當初是個美人兒。&rdo;段提沙一撇嘴：&ldo;我完全忘記她的長相啦！&rdo;馮參謀長其實也不大記得阿加的模樣了，故而把段珀順水推到了他懷中：&ldo;看看少爺就知道了。&rdo;段提沙把雙手插到段珀的腋下，將孩子面對著自己託了起來。一大一小相望許久之後，段提沙把段珀摟到懷裡緊緊抱了，又低頭去親吻對方那柔軟的短頭髮：&ldo;馮先生，你說的沒錯，他只有眼睛最像我。&rdo;段珀踩在段提沙的大腿上，幾乎要被段提沙勒進了懷裡。他並不因此驚叫，只是百無聊賴的低下頭去，用小手去捏段提沙的乳頭。他還小，其實需要一個溫柔奶媽的胸膛和懷抱，可是早在很久之前，他所有的就只剩下段提沙的臂彎了。滑溜溜的向下沉了身體，他把腦袋拱到段提沙胸前，叼住一側乳頭吮吸起來‐‐當然不是真要吃奶，只是下意識的要給自己找來一點帶有母性意味的溫存。段提沙沒有阻攔他，只是歪著腦袋斜著眼睛看天，同時似笑非笑的咬了牙‐‐如此硬熬了許久，他實在是癢的受不了了，終於&ldo;噗嗤&rdo;一聲笑出聲來，又把段珀推向了馮參謀長：&ldo;你吃他去！&rdo;然後他一躍而起逃到了泉水中央，自己抬手在胸前撓了兩把：&ldo;他這麼大了，還要吃奶？&rdo;馮參謀長抱著段珀，在水中轉向了他：&ldo;這個……我沒有養過小孩子……大概都是這樣吧，再長大幾歲就好了。我記得當年我的一個侄子一直吃奶到……&rdo;他這話沒能說完，因為段珀忽然掙開懷抱遊向了段提沙‐‐泉水清淺，他在中心地帶也可把個腦袋露出來。手舞足蹈的划水停在了段提沙面前，他仰起頭瞪圓了眼睛，用手一指自家父親胯下：&ldo;噢？！&rdo;隨即回頭又向馮參謀長大喝一聲：&ldo;呀！叔叔！&rdo;馮參謀長完全瞭解段珀的意思，可是實在沒什麼興趣去瞻仰段提沙的大傢伙‐‐在溫熱水中浸泡片刻後，那東西微微腫脹起來，而且紅通通的，瞧著簡直壯觀的有些嚇人，不像個人東西了！段珀在水中踮起腳來，驟然伸手攥住了段提沙的命根子‐‐其實也不算是攥，他手太小，個子也太矮，根本握不住對方的傢伙，只不過是一把抓住了對方垂下來的飽滿龜頭，就像他往日抓一個肉包子，或是抓一個芒果一樣。&ldo;哈！爸爸！&rdo;他用力的去搖晃這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感覺它和往常模樣大不相同：&ldo;蛇！蟒蛇！&rdo;段提沙一點兒也不驚慌，用小孩子的聲氣一搖頭答道：&ldo;才不是蟒蛇呢！&rdo;段珀將手中這東西向下一摔：&ldo;尾巴！&rdo;段提沙得意的扭扭屁股，把那東西甩的亂晃：&ldo;爸爸有尾巴，老虎有沒有啊？&rdo;段珀低頭看了看自己，而後抬頭答道：&ldo;沒有。&rdo;段提沙嘿嘿嘿的笑了一陣：&ldo;老虎要多吃飯，快長大！長大之後就會有尾巴啦！&rdo;段珀咬著一根手指頭，一本正經的審視段提沙良久後，很難得的說了一句整話：&ldo;我不想長尾巴，人沒有尾巴，小狗，小貓，有尾巴。&rdo;段提沙沒想到自己會受到唾棄，就一扭身背對了段珀：&ldo;哼！不讓你看了！&rdo;段珀又皺著眉頭望了他一會兒，後來就轉身游回了馮參謀長的懷中，深感憂慮的壓低了聲音：&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