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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饒不了你……&rdo;他氣若游絲的發出威脅:&ldo;我殺了你……&rdo;葛嘯東冷笑著把他的雙腿舉起來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兩具肉體不斷撞擊,發出了粘膩的啪啪聲響。葛嘯東很持久,累了便俯身壓下去休息片刻,歇過來繼續再幹。及至到了後半夜將近凌晨的時候,他不覺怎的,顧雲章卻是再也承受不住了。&ldo;不要……不要……&rdo;他緊閉雙眼在枕上虛弱的搖頭,貓叫似的發出哀求:&ldo;饒了我吧,團座,饒了我吧……&rdo;葛嘯東的動作僵了一下‐‐當年他把顧雲章撿回去時,身份就正是個&ldo;團座&rdo;。隨即他回過神來,把自己那硬邦邦的東西狠命捅進了對方的肚子裡:&ldo;再叫一聲!&rdo;顧雲章緊蹙了眉頭,萬分痛苦的嗚咽了一聲,卻也沒有眼淚。葛嘯東拿出衝鋒陷陣的力氣蹂躪著顧雲章,咬著牙逼迫他道:&ldo;再叫一聲!&rdo;顧雲章顫巍巍的吸了一口氣,帶著哭腔說道:&ldo;團座啊……&rdo;葛嘯東在這聲聲&ldo;團座&rdo;中,激情澎湃的抵達了頂峰。這時顧雲章的氣息都弱了‐‐他這樣野獸似的一個人,非得在身心上同時受到重創,才肯如此示弱。然而葛嘯東依然不願放過他。清晨時分,屋子裡透進光明瞭。顧雲章依舊雙手上揚著被捆在床頭,面色是一種缺氧般的青白,一雙眼睛半睜著,連目光都沒有了。葛嘯東側身躺在他旁邊,眼睛凝視著他的側影,一隻手則合在他的胸前,慢慢的撫摸搓揉著。兩個人永遠沒有情投意合的可能,此刻就算是最寧靜平和的共處了。 分別葛嘯東注視著顧雲章的側影。顧雲章彷彿已經是半昏迷了,睫毛微顫著闔下來,嘴唇上印著幾處淡淡的血色齒痕‐‐是夜裡在痛苦到極致之時,自己咬出來的。葛嘯東下意識的微笑起來,探身壓向對方的胸口,他低頭含住了那一側紅腫挺立起來的乳頭。而顧雲章儘管是虛弱透了的,可此時也不禁猛一哆嗦。身上最敏感的一處被人噙在嘴裡又吮又咬,這讓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左腳在床單上蹬了一下,他垂死掙扎著作勢向上挺身,口中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裡面已經夾帶了隱約的哭腔。葛嘯東瞭解他身體的每一處,此時就滿懷惡意的伸手將顧雲章牢牢按住,同時嘴上吸的嘖嘖有聲,彷彿是津津有味的樣子。顧雲章不怕槍林彈雨,不怕嚴刑拷打,可就是受不了來自葛嘯東的蹂躪。葛嘯東是他命中的鬼魅,永遠從最細微的神經末梢處入手,對他進行徹徹底底的折磨。葛嘯東的壓迫並不只是讓他疼痛,那傷害彷彿是針對著更深層的靈魂。否則就不能解釋顧雲章為什麼會感到如此悚然與噁心。葛嘯東在片刻之後抬起頭,神情略顯肅穆的望向了顧雲章。顧雲章緊閉雙眼仰過頭去,已經現出了支離破碎的趨勢。葛嘯東並不心疼,因為知道只要給這東西喝點熱水緩一口氣,那他很快就會蘇生過來,露出尖牙和利爪來和自己決一死戰。抬腿下了床,葛嘯東懶洋洋的找出睡袍披上,一邊繫腰帶一邊推門走了出去。過了不久,他意態悠然的端著兩杯咖啡回來了。將咖啡放在門旁的桌子上,他走到床前,彎腰解開了顧雲章右手上縛著的領帶,同時不知從身上哪裡摸出一副鋼製手銬。他很謹慎,領帶甫一鬆開,他便立刻銬住了顧雲章的右手;及至左手也得到自由後,他很輕易的將對方那雙手反剪到背後,結結實實的銬了起來。用繩子他都不放心,因為顧雲章的手指長而靈活,也許會在不動聲色間自己掙開結釦。這回他直起身來,站在床前端起一杯咖啡,邊喝邊放出目光,饒有興味的審視著奄奄一息的顧雲章。葛嘯東在喝完那杯咖啡後,自行走去浴室放熱水,然後回來將顧雲章從床上攔腰抱起,同去洗澡。那杯咖啡已經讓葛嘯東稍稍恢復了些許精氣神;他在浴缸中舒舒服服的半躺半坐了,隨即掐著顧雲章的腰,讓他分開雙腿騎在自己身上。經過一夜的操弄,顧雲章的身體已然被他完全開發,又藉著先前所留液體的潤滑,所以此刻隨著他的力道,輕易便將那昂然直豎的傢伙納入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