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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發動起來,葛嘯東把顧雲章攬到自己懷裡抱住,然後抬手撫上了對方的頭臉。顧雲章在微微的顛簸中身體側傾,人偶一般將上半身撲在了他的大腿上。葛嘯東微笑著低下頭,指尖就劃過了他那濃秀的眉毛。久違了。此刻正是傍晚時分,葛嘯東自家樓前下了汽車,這回沒用人幫忙,自己就把顧雲章抱進了樓內。把人扔在臥室內的大床上,葛嘯東站在床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就關好房門,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軍裝領口。在葛嘯東的世界裡,這一刻江山如火、殘陽如血。兜兜轉轉的走了十幾年一個大圈,如今又回到了原點。雖然這原點也不持久,興許是轉瞬即逝,但人生如夢,又有什麼能夠真的天長地久呢?況且葛嘯東只是想把他攥在手心裡,攥碎了骨頭攥出血,僅此而已。葛嘯東單腿跪在床上,把顧雲章翻過來擺成一個仰面朝天的姿勢,而後俯身下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這堪稱是一個最難得的舉動,他與顧雲章親吻的次數實在是少到了屈指可數的地步。顧雲章是隻能被咬不能被吻的,因為他會嚼碎任何伸進他嘴裡的舌頭。現在好了,現在可以親一親了。顧雲章的嘴唇很柔軟。葛嘯東在片刻的親吻後捏住他的下頦,迫使他微微的張開了嘴。顧雲章生了一條尖尖的粉紅舌頭,讓人聯想起一隻幼小的狐狸精。葛嘯東一向認為顧雲章身體各部都帶有一點挑逗煽情的意味,彷彿天生就是用來撩人的。低下頭把舌頭渡入對方的口中,他輕輕的點了點顧雲章的舌尖。顧雲章沒有反應,這時候的確是應當沒有反應的。沒有反應誠然是令人感到有些掃興,不過人畢竟是擺在那裡、任君採擷了。葛嘯東有條不紊的扒光了顧雲章,然後將雙方的領帶撿出來,把顧雲章的雙手綁在了床頭的黃銅欄杆上。顧雲章的裸體是雪白而修長的,上身縱橫交錯著深淺長疤,從腰往下倒是光滑無暇。葛嘯東沉重的壓了下去,把面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他在傾聽顧雲章的心跳,同時用手指拈住了對方那一側乳頭。不過是用指腹輕輕搓了一下,那粒嫣紅的小東西就像半成熟的果實一樣硬硬的挺立起來。他探頭過去張口含住,有滋有味的吮吸起來。顧雲章的意識,是在天黑之後才緩緩回覆過來的。木然的頭腦漸漸蘇生,他在一陣脹痛和壓迫中睜開了眼睛,很費力的&ldo;啊&rdo;了一聲。氣喘吁吁的葛嘯東把他那兩條長腿分的更開了,而後重新擺正了他墊在身下的枕頭,氣勢洶洶的一挺身,將那兇器盡根捅了進去。房內沒開燈,顧雲章呆呆的望著眼前那黯淡背景中的身影,片刻之後忽然醒悟過來了,登時就爆發似的大喊了一聲,隨即開始手舞足蹈的掙扎起來。麻藥剛剛過勁,他那身體還不聽使喚,自己覺著是花費了許多力氣,其實絲毫不能撼動對方。葛嘯東隨手拽過一條薄薄的枕巾,強行塞進了他的口中,想要扼殺掉他的呼喊。而顧雲章無法躲閃開來,只能在黑暗和禁錮中歇斯底里的奮力扭動了身體。葛嘯東沒有再去壓制,伸手緊緊托住了他的腰臀,自己使足力量一下一下的搗進去。顧雲章的身體緊而火熱,幹起來就像是一場開疆闢土的戰鬥;他把雙手從顧雲章的腋下穿過去握住肩膀,結結實實的狠頂進去,也不像是在快活,倒像是要殺人。顧雲章在最初的掙扎中耗盡了所有體力,當麻藥終於失效之後,他已然癱軟在葛嘯東身下,無力再去抗拒。葛嘯東倒是被他刺激的興致勃勃,洩過一次後還不肯下去,汗津津的趴在顧雲章身上低聲說道:&ldo;你沒有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rdo;顧雲章的身體猛然抽搐了一下,從喉嚨中擠出一聲呻吟。葛嘯東笑了,伸手從顧雲章的口中扯出那壅塞入喉的枕巾一角。顧雲章哽咽了一聲,隨即開始長聲慘叫起來。葛嘯東就在這刺耳的哀鳴聲中弓起腰身,把下面那重新鼓脹起來的大傢伙抵住那火熱鬆開的入口處,驟然用力一頂而入。顧雲章隨之仰起頭來,從鼻子裡發出了哭泣的聲音。葛嘯東是這樣的不知疲倦,接連不休的折騰著顧雲章,總不讓他空閒下來休息片刻。顧雲章到了後來,似乎是有了身心崩潰的苗頭,不但肢體在勻速的顫抖,而且還一陣陣的乾嘔,頭臉上也冒出了一層層的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