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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念頭讓他在狂喜中迅速重新握住顧雲章的肩膀,而後腰上連連使勁,將自己那偌大的物件活活塞進了對方那緊窄的甬道中。顧雲章直著喉嚨厲聲嘶喊,小身體也無力掙扎抗拒了,只隨那葛嘯東的抽送而前後晃動著。&ldo;饒了我吧……團座……&rdo;他含混的哭泣哀求:&ldo;我還小呢,疼……饒了我吧……&rdo;葛嘯東這時正處在一片金光燦爛的快感中,眼中根本看不到顧雲章的慘狀。自從來到林安縣後,他一直憋著不曾快活,如今終於可以正正經經的大幹一場了,他那腦海中一片空白,單曉得按住顧雲章一頓狂抽亂搗,打樁似的使著蠻力往裡混杵。而顧雲章先還哭喊,後來氣息奄奄,喊也喊不出聲音了,就一絲兩氣的伏在床上,身體痙攣似的不住抽搐。葛嘯東久未經過此道,如今激動過頭,故而片刻之後也就鳴金收兵。他那下面還勃發的很,抽身之時就感到自己被顧雲章緊緊箍住了,拔不出來;雙手握住對方的胯骨,他猛一使勁,只聽&ldo;砰&rdo;的一聲,像那拔那香檳酒的瓶塞一般,這才算是分了開。葛嘯東出了一身透汗,將身上被子徹底掀開,他一屁股向後坐去,再仔細一看眼前情景,登時一顆心提到喉嚨口,那點酒勁兒嚇的完全過去了!顧雲章雙腿大分的趴在床上,股間血肉模糊,身下一片殷紅,那血也不知流了多少,濃濃的染開了一大片,彷彿是連褥子都浸透了!葛嘯東那身熱汗在一瞬間就轉化為了冷汗。手忙腳亂的爬到床頭,他拍打了顧雲章的臉蛋:&ldo;雲章?醒醒!&rdo;顧雲章臉色蠟白,嘴唇青紫,早已經沒了知覺。葛嘯東驚慌失措的裹著薄綿睡袍跑出門外,在經過一進院子後他一腳踢開了勤務兵們的睡房。站在門口勉強嚴肅了面容,他在稀薄晨光中沉靜說道:&ldo;白喜臣,把軍醫叫過來。&rdo;白喜臣還在炕上睡覺,這時就答應一聲,隨即夢遊一般穿了衣褲,昏頭昏腦的往門外走。在院門走了沒幾步,他忽然覺著有人拍打自己,回頭一看,正和尾隨跟來的葛嘯東打了個照面。葛嘯東皺著眉頭,神情從沉靜轉換為急躁不安,可也沒有很失態,只咬著牙怒道:&ldo;快去!&rdo;白喜臣立刻開始跑步走。 活命顧雲章並沒有死。白喜臣將一張小小的鐵床運到臥室外間,靠著角落處擺放好了。而軍醫在為顧雲章處理治療了傷處之後,便把他攔腰抱出,小心翼翼的安放在了鐵床上。顧雲章恍惚間恢復了一點知覺,雖然睜不開眼睛,但偶爾能夠發出細細的呻吟。軟綿綿的趴在床上,他身上不著寸縷,光身子就晾在冷屋子裡。那軍醫看不過去了,又見葛嘯東直勾勾的盯著顧雲章只是瞧,關懷的舉動卻絲毫沒有,就很委婉的提出建議,希望可以找一床乾淨被子來給他蓋上。葛嘯東一聽這話,方恍然大悟,立刻去支使白喜臣找棉被。待將顧雲章安頓好了,軍醫料想這孩子暫時沒有性命之虞,便放眼將來,詢問葛嘯東道:&ldo;團座,您真要將他放在外間屋裡養著?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看他總得過了十天半月才能下床。&rdo;葛嘯東一時抓不到白喜臣,只好憑個人之力搬來一張屏風,開啟後作為幛子,把顧雲章隔絕在了牆角里:&ldo;沒關係。&rdo;軍醫看顧雲章怪可憐的,怕葛嘯東日久嫌煩,會斷送掉這條小性命,就又陪笑說道:&ldo;我怕他會影響到您的起居,況且他是個傷患,不但不能侍候您,而且處處還都需要旁人照顧……這成日成夜的擺在房裡,不是怪不方便的麼?我看這宅院裡空房也不少,隨便收拾出一間來讓他養傷,豈不是又幹淨又肅靜?&rdo;葛嘯東有點不耐煩了,可是並不失態,只抬手一拍軍醫肩膀:&ldo;你,廢話太多。&rdo;軍醫登時膽顫,不敢再囉嗦了。白喜臣進來收拾了床上那血汙的被褥床單,捲成一卷抱出去洗滌。葛嘯東把屏風稍稍合攏一些,自己就站在床前俯視了顧雲章。顧雲章細條條的趴在床上,兩隻手揚起來放在枕邊,雙目緊閉,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葛嘯東看著他那小小的手,細細的脖子,薄薄的肩膀,心中就很覺奇異,簡直不能回想凌晨時分的慘事‐‐他那個尺寸的大傢伙,居然也能強塞進這麼個小人兒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