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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是不敢再離開院子了,下午時分他在房內翻箱倒櫃的找出半筒餅乾‐‐這本是給葛嘯東預備的,做成各種動物形狀,瞧著十分有趣。葛嘯東不大吃這個,也沒想著分給顧雲章幾塊。顧雲章平日對它是可望不可及,此刻有了充分理由,便放大膽子將其從櫃子裡拿出來,撬開蓋子大吃起來。一時吃飽了,他把餅乾筒子原樣放回櫃中,又喝了一肚子茶水,感到心滿意足。因知道葛嘯東是半夜回來,所以他走出去開啟門閂,而後回房輕輕鬆鬆的脫衣上床,想要美美睡上一大覺。葛嘯東坐在冰箱似的汽車裡,沿著土路往縣城內飛馳。此時已經臨近凌晨‐‐本來不該捱到這樣晚的,只是半夜回來時遇到了鄰縣保安大隊的韓司令,而這韓司令又非要請他喝酒看戲,結果隨便一混就到了這般辰光。要照往常,他應該是疲憊了,不過夜裡這頓酒很不錯,他喝了個暖融融熏熏然,故而非但不累,而且周身舒暢,幾乎帶著點小興奮。他出門時沒戴手套,這時覺著有點凍手。把手插進薄呢軍大衣的口袋裡,他觸到了沉甸甸的一口袋糖果‐‐這卻是他今日工作的報酬。白天他出遠門去護送了一位世弟過境,該世弟姓榮,祖上是關外的封疆大吏,傳到其父一輩,因慣會見風使舵,所以無論是滿清倒臺還是北洋興起,都有他榮家的一份榮華在,竟是常青樹一般。葛家與其祖輩相交,所以榮家三公子從察哈爾經過時,葛老爺特地提前一個月發快信過來,讓他出面去招待一番。榮三公子是個很摩登的公子哥兒,仿照歐美青年那麼穿戴打扮,一身嬌生慣養的氣派,著實和葛嘯東不是一路人。葛嘯東捏著鼻子敷衍了他一天,末了只得到幾聲道謝,和兩大把英國奶糖。葛嘯東本來也不愛吃糖,但見那糖果被包裹的五光十色,十分精美,便接過來裝進口袋裡,打算帶回去給顧雲章吃。汽車終於停在了葛宅門前。葛嘯東探身下車,大踏步的穿過兩進院子,夾帶著寒風進入房中。一天沒見顧雲章了,他心裡真是還怪想念的。白喜臣拿過一隻大燭臺,在外間將那蠟燭盡數點亮了,然後就退了下去。葛嘯東端著燭臺走進裡間,於昏黃的光明中看到了床尾處的顧雲章。帶著醉意脫下衣服,他無心洗漱,直接就抬腿上了床。將正在熟睡的顧雲章從被窩裡拽到自己身邊,他一抖羽絨被子將二人罩住,隨即就向對方亂摸亂親起來。顧雲章驟然驚醒,迷濛中便嗅到一陣強烈酒氣。他很識相的不做反抗,以為葛嘯東鬧一陣子也就該睡了。然而葛嘯東興致勃發,不但將他扒了個精赤條條,且從鎖骨開始一路啃咬了下去。及至到了下腹部時,葛嘯東感覺他那腿間的小東西又潔淨又柔軟,竟忍不住張嘴將其含入口中用力吮了一下,隨即吐出來繼續向下,把面頰貼在對方下身處磨蹭不止,且不時的伸出舌頭去舔那大腿內側的嫩肉。顧雲章被他玩的十分難受,可是無計可施,也只有隱忍了。被窩中快速上升的溫度讓酒氣熏天的葛嘯東昏了頭。他摸索著脫下了自己的褲衩,撲向上方壓在了顧雲章身上,先是胡親一氣,然後就命令對方撅著屁股跪伏起來,以便自己幹那樁好事。顧雲章困的要命,卻是無法,就閉著眼睛擺好姿勢,隨他玩弄。葛嘯東依舊是伏在顧雲章上方,一手插進胸前去揉他乳頭,另一隻手則撐在床上保持平衡;下面那件東西躍躍欲試的早豎了起來,這時就溼黏黏的抵在對方臀縫中開始亂捅。如此動作了幾下,葛嘯東感覺到了乾澀不適,便用口水仔細塗抹了顧雲章的股間,隨即把自己那根棒槌再一次對準了入口。揉搓乳頭的手向上移去扳住了肩膀,葛嘯東在情熱如火中就覺得自己下面鼓脹疼痛,簡直難熬,糊里糊塗的打了個酒嗝兒,他沒有多想,依照本能便是猛然一頂。幾乎是與此同時的,顧雲章仰起頭髮出一聲慘號,那聲音尖利刺耳,簡直就是從肺腑中發出來的。葛嘯東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登時酒也醒了一半,扳住對方肩膀的手向下摸去,他發現自己竟是真正插入了顧雲章的身體!並不是盡根沒入,只是擠進了小半而已,不過也足以將那小小入口撐裂損傷。然而葛嘯東忽略掉了指尖粘膩的一點血漬‐‐他只想到自己終於進去了,以後可以有一個隨意使用的小東西來暖床洩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