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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靈沒敢硬闖,因為完全沒有勝算。俘虜一樣的被白子灝擄了出去,她糊里糊塗的被他推上了一輛汽車。大半天過後的下午時分,她又進了一家咖啡館。這回,她和白子灝坐進了雅間裡去,兩人相對而坐,她面前的桌子上,多了一隻錦盒。錦盒表面光華燦爛,用水鑽拼成了珠寶店的名字,錦盒裡面墊著紫紅色天鵝絨,嵌著一掛鑽石項鍊,以及兩隻白金鑲鑽的手鐲。這是白子灝送她的禮物,兩樣加起來,已經快有小一萬。希靈長到這麼大,還沒見識過這樣名貴的首飾。她想白子灝到底也是個有招數的,他的確是可以盡情的粗魯、盡情的流氓,因為他是大帥府裡的公子,他有的是錢,他用金錢對付女人,三下五除二,直接用黃金鑽石砸你個心悅誠服。抬手輕輕撫摸了盒子上的水鑽,希靈沉默了片刻,又揭開盒蓋,將那項鍊手鐲狠狠的看了個夠。白子灝起身挪到了她身邊,嬉皮笑臉的將那一掛項鍊拿起來:&ldo;來,我給你戴上。&rdo;希靈向後一躲:&ldo;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收你這樣貴重的禮。&rdo;白子灝笑道:&ldo;那你讓我親一下,就算是立功了。&rdo;說完這話,他不假思索的就低了頭要往希靈臉上湊。希靈當即霍然起身:&ldo;白先生,請自重。&rdo;白子灝怔了一下,緊接著向後一仰身:&ldo;怎麼著?這麼小氣啊?&rdo;希靈垂了眼睛,目光很冷:&ldo;為什麼是我小氣?&rdo;白子灝一指桌上的盒子:&ldo;我給你花了這麼多錢,你給我親一下都不行?我親你也是喜歡你,又不是要害你,你拿什麼喬哇?&rdo;&ldo;你給誰花了這麼多錢?&rdo;&ldo;你啊!&rdo;希靈慢慢的向他一攤雙手,微微俯身輕聲說道:&ldo;我空手來,空手走。你即便花了錢,又與我有什麼相干?&rdo;然後她直起身,將兩隻手背到了身後:&ldo;我不要你的禮物,你也沒資格說我小氣。&rdo;白子灝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向上盯著她看,片刻之後,他忽然點頭一笑:&ldo;行、行。&rdo;他抬手指著希靈的鼻尖:&ldo;明白了,嫌不夠,對不對?小丫頭片子,沒看出來,你挺精啊!&rdo;希靈沒見過這麼聽不懂人話的人。她表面依然平靜,然而胸中的怒火已經開始往上衝。眼看白子灝把手伸過來了,她立刻又要躲,然而後背靠了牆,她已是躲無可躲。就在這一刻,雅間的房門開了。何養健挾著一股疾風走了進來。在看清了房內格局之後,他上前一步扳住桌沿,將整張餐桌向旁一挪,然後伸手攥住希靈的細胳膊,他乾脆的把她拽了出來。然後對著白子灝一點頭,他低聲說道:&ldo;晚上家宴,我接表妹回去。&rdo;不等白子灝回答,他把希靈一路拎了出去。在汽車裡,希靈問何養健:&ldo;大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rdo;何養健只答了一個字:&ldo;找。&rdo;希靈低下頭:&ldo;對不起,我讓大哥擔心了。那個姓白的早上敲我的房門,我是不得已才‐‐&rdo;何養健一擺手:&ldo;不用說了,我知道他是什麼人。我這就帶你回飯店收拾行李,讓小李送你坐夜車回北京。現在天津數他最大,咱們惹不起、躲得起。&rdo; 驟變何養健用汽車,把希靈送到了火車站,又讓自己的隨從小李一路護送希靈。希靈和他都沒有再多說什麼,等到上了火車,希靈趴在車窗前看月臺,月臺上燈光明亮,人也擁擠,何養健成了個黑黢黢的影子,面目不清。她口中不言,心裡是歡喜的。這一趟天津沒白來,白子灝那個混蛋也流氓得好,若是沒有今天這一場危機,她也不知道何養健是這樣的掛念自己。沒頭沒緒的,能從國民飯店一路找到西餐館去,能說他沒用心思?能說他心裡沒有自己?前半夜,小李把她送回了家。她沒驚動旁人,自己悄悄的進了屋子。然後摸黑脫了衣服上了床,她披著棉被抱著膝蓋,想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靜候著大哥來迎娶自己,當然是不甚現實,有可能要等到八十;但若說大哥真是對自己一分興趣也無,如今看來,倒也不甚準確。有希望,希望卻又渺茫,這就折磨人了。翌日清晨,容秀髮現了臥室內的希靈,很驚喜,甚至忍不住歡呼了一聲。她在家是獨生女,到了北京也沒有朋友,希靈就是她唯一的小伴兒。她忘記了希靈和自己的主僕之分,掀了棉被去呵她的癢,希靈登時就笑瘋了,張牙舞爪的想要反擊。兩人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陣,末了收了手,希靈披頭散髮的坐起來,喘著粗氣抬手向後一捋亂髮,露出了蒼白尖俏的面孔:&ldo;這一趟沒有白去,大哥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