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ldo;家裡都成了那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在外面玩樂?&rdo;他板著臉斥責道:&ldo;我看你真是不可救藥了!&rdo;杜寶蔭被他打懵了,竟是毫無反應。杜紹章對著戴其樂一點頭:&ldo;戴老闆,對不住,兄弟不做臉,讓你見笑了。我這裡先走一步,咱們改日再見。&rdo;說完他拖死狗似的拖著杜寶蔭,轉身就向外走去。杜寶蔭踉踉蹌蹌的勉強跟隨著,不住的抬手在臉上抹拭‐‐杜紹章那一巴掌,打出了他的鼻血。 苦心杜寶蔭被杜紹章拎回了家。進門時他結結實實的摔了一大跤,因為離開旅館時只匆匆穿上了皮鞋,卻是沒有機會繫上鞋帶,如今跌跌撞撞的亂走了一通,他就把自己給絆倒了。他心裡很害怕,又覺著半邊臉都火燒火燎,說不清是疼痛還是麻木。鮮紅的鼻血蹭了一手,滴滴答答的直淌到襯衫袖口裡去,這也很恐怖,幾乎讓他懷疑自己要被那一巴掌打死了。杜紹章把他拉扯起來,又居高臨下的瞪了他一眼。他像只落了網的小鹿一樣,把眼睛睜的很圓很大,眼珠子烏溜溜的,非常好看。半個小時後,杜寶蔭坐在了二樓臥室的大床上。他已經換上了一身睡衣,經過一番治療後,鼻血也止住了,只是半邊面頰起了火燒雲,雲彩做五指形狀,幾乎隱隱的浮凸腫起。他的坐姿很規矩,腰背挺直雙腿併攏,兩隻手攥成拳頭放在大腿上,手背被袖口遮住大半。杜紹章揹著手在他面前踱來踱去,忽然停住腳步,伸手一指杜寶蔭:&ldo;你和戴其樂到底是什麼關係?&rdo;杜寶蔭囁嚅著答道:&ldo;他……他總找我玩……&rdo;杜紹章收回手,一甩袖子繼續來回走:&ldo;玩什麼?&rdo;杜寶蔭深深的低下頭,這回語無倫次了:&ldo;玩……賭……&rdo;杜紹章冷哼一聲:&ldo;賭有賭的地方,怎麼還在旅館裡開上房間了?&rdo;杜寶蔭的頭腦一片混亂:&ldo;我……我不知道……&rdo;然後他又開脫似的補充了一句:&ldo;是他一定讓我去……&rdo;杜紹章站在了杜寶蔭面前,抬手按到他的頭上狠搡了一把:&ldo;蠢貨!你那幫狐朋狗友串通起來騙你的錢,你還和他們實心要好,我看你真是抽大煙抽壞了腦子!&rdo;杜寶蔭被他搡的晃了一下,再沒有話說了。杜紹章繼續和他算總賬,指著他的鼻尖質問:&ldo;你昨天為什麼要走?誰讓你走了?你膽子不小嘛!是不是覺得我已經幫你把愛咪打發了,你用不上我了?&rdo;杜寶蔭六神無主的搖頭:&ldo;不是,不是……&rdo;杜紹章越想越氣,忍不住又給了他一記耳光。杜寶蔭順勢倒在了床上,也不驚叫,也不哭泣,單是睜著眼睛發呆。杜紹章看了他這麻木不仁的樣子,真是從心底裡感到喪氣,心想不知道這十七弟到底是像誰,簡直就是心肝少了一竅!杜紹章是個聰明人,生平最厭惡笨蛋。然而他的十七弟卻是不折不扣的笨到了家。笨也就算了,還沒血性沒脾氣,自己這麼打他罵他,他除了瑟瑟發抖之外什麼都不會,連抬起腦袋犟嘴的本事都沒有‐‐這還是正常時候的表現。杜紹章永遠記得自己前幾天把他從愛咪手中搶出來的情形,那時候的杜寶蔭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眼神散亂,對誰都笑。杜紹章感覺自己對杜寶蔭已經無話可說‐‐那就幹吧!這時外面已經天色濃黑。杜紹章洗漱更衣,關燈上床。房內先是寂靜,後來就窸窸窣窣的起了響動,被子起起伏伏的活動起來,那是杜紹章壓在了杜寶蔭的身上。他去親吻杜寶蔭的嘴,杜寶蔭任他親著,沒有反應。他抬手摸向對方的乳頭,用力的又掐又擰,這回杜寶蔭感到了疼痛,開始低低的發出呻吟。他把手又向下伸過去,托住那一團冰涼的軟肉摩挲。他的手很熱,但是這並不能溫暖杜寶蔭的命根子。&ldo;怎麼總是硬不起來?&rdo;他低聲問道。杜寶蔭揚起雙手,分別捏住枕頭一角,蹙起眉頭含著眼淚,但是絲毫不做反抗。杜紹章把他翻過來擺成了俯趴的姿勢,然後往他股間塗了一點口水權作潤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產生的錯覺,他總覺得杜寶蔭好像沒有第一次那麼緊了‐‐要麼就是杜寶蔭自己學了乖,懂得放鬆身體去接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