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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珀不是個很善言辭的孩子，為了向張家兄弟準確描述出仰光的繁華，他絞盡腦汁費盡唇舌，一直說了個天昏地暗口乾舌燥。張家兄弟很認真的傾聽著，不時發出驚歎，偶爾又要提出質疑，因為感覺段珀形容誇張，所講那話讓他們的頭腦簡直不能想象理解。最後張啟明忍不住嘆道：&ldo;老虎少爺，如果我是你就好了，我寧願去讀書的。&rdo;張啟星伸手一拍張啟明的額頭：&ldo;笨！要是像將軍一樣有錢，那就可以直接去仰光玩了，幹嘛還要讀書？！&rdo;段珀也連忙回頭告訴張啟明道：&ldo;啟明，讀書不好的，要讓你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許你動，不許你說話，不許你穿衣服脫衣服，也不許你吃東西喝水‐‐真的是很不好的！&rdo;至於被小學生們當成野人孤立嘲笑一事，他倒是一個字都沒有提。在段珀和張家兄弟誇誇其談之際，段提沙身在山中一處小小溫泉之內，一邊沐浴一邊承受著馮參謀長的苦口婆心。光著屁股站在溫泉正中，他頭上頂著一塊疊好的白毛巾，扭頭對著馮參謀長不耐煩道：&ldo;唉喲，馮先生，你都埋怨我大半天了。&rdo;他抬手取下白毛巾，浸溼之後渾身亂擦了一通：&ldo;我也沒有真正上過學，可是你看我‐‐&rdo;他伸開雙臂轉向馮參謀長：&ldo;我有錢，有身份，有地盤，有軍隊‐‐我並不比別人差什麼嘛！&rdo;馮參謀長皺著眉頭向他做了個下壓的手勢：&ldo;將軍，唉，請坐下吧。&rdo;段提沙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那半軟半硬的大傢伙，果然下蹲進了水中，繼續說道：&ldo;明天開始我就去四處找先生，明年我打算在新村建立一所學校，到時讓老虎去那裡唸書吧！&rdo;馮參謀長顯然是對段提沙的教育事業毫無信心：&ldo;將軍，你若是實在捨不得老虎，那等他再大一歲，就送他去清萊府上學好了。那裡有中國人的學校，離我們這裡又近一些。&rdo;然後他也撩水洗了洗脖子前胸：&ldo;將軍，我還有話要講，可是就不知道說出來是否合適了。&rdo;段提沙伸手向他潑了一捧水：&ldo;馮先生你講。&rdo;馮參謀長思忖著緩緩說道：&ldo;將軍，你現在正值盛年，是不是該收拾心思找幾個好女人，一鼓作氣的再養出幾個孩子來呢？&rdo;段提沙不由自主的又站了起來，用很無辜的天真語氣答道：&ldo;我、我沒閒著啊！&rdo;馮參謀長一邊做手勢示意他坐下，一邊搖頭嘆道：&ldo;將軍，我說的是&lso;女人&rso;，不是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小女孩。&rdo;段提沙還要爭辯：&ldo;那阿加不是也生下了老虎麼？&rdo;馮參謀長見他不通道理，簡直有點發急：&ldo;那這些年來，不是也就只有阿加一個養出了孩子麼？將軍啊，小孩子有什麼可玩的？&rdo;段提沙把這話記在心中，可臉上依舊是滿不在乎：&ldo;嘻！很好玩的！&rdo; 學習生活在接下來的一年內，段將軍變成了一匹種馬。他修建了一片房屋，裡面關著他用來繁衍後代的女人們。他沒日沒夜的在裡面縱情聲色，讓女人們在他那熱情的胡鬧中雨露均霑。然而如此足足忙碌了一整年之後，房屋中的女人們並無一人受孕‐‐這回別說段提沙，連馮參謀長都跟著吃驚了。段提沙並不愛這些成熟的女性，所以他在計劃失敗後，就很沮喪的拆散房屋，把女人們攆到下面營裡做軍妓去了。馮參謀長懷疑段提沙是有著點不育的毛病‐‐不過對於這問題，他可絕不能再去和段提沙當面討論了。他知道段提沙尊敬信任自己，但他不能因為這個就蹬鼻子上臉。而儘管馮參謀長不說，段提沙自己心裡也有點知覺‐‐他懷疑是自己殺戮太多，做了孽，所以老天不肯讓他多子多女。因為這個，他在山外一處名叫堪果的新村中建造了一座很堂皇的大廟，權作贖罪；同時越發把段珀看待成了自己的眼珠，因為到目前為止，這獨生兒子是他唯一的血脈了。段珀知道他父親在做什麼，甚至還曾經跑到那大屋的窗前偷窺過一次，結果只看到了一屋子肉。那麼多的豐腴乳房和肥胖屁股一起出現在他眼前，卻也並沒有讓他感到很震驚。後來他在一堆肉中找到了父親的身影‐‐段提沙赤身露體的躺在草蓆上，正一挺一挺的去頂那跪坐在身上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