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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的反應是更加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北鋼和段氏並沒有太多的業務往來,往後的利益衝突更是少有出現。而且你前前後後的這趟折騰,根本就不是以收購為目的而是存心玩兒破產的吧?!……光是砸在股市裡的錢,就已經不下千萬了吧?秦恕,你是錢太多時間太充裕了,所以玩這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把戲來尋求心理上的滿足感和支配欲來了?”葉家珩想來想去都搞不明白男人這樣做的目的和原因——他的這些做法,怎樣看都是為了搞垮段氏的;但是,搞垮了自己所在的這家公司,對他來說能有什麼金錢上的收益?!一般的做法難道不是應該抬高股價,然後藉機打著差價牌大賺一筆嗎?像他這種……有時間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為什麼不能多花點心思在自己的公司上去?“我一直都是一個很簡單的人,”秦恕等葉家珩一通急問後,才開口回答,“這麼做的話……你心裡肯定在想‘搞垮段氏能有什麼好處’這樣的問題吧?”葉家珩沉默地看著他,眼神裡明顯是對於這句問話的預設。“其實你這樣想的話,既對又不對,”秦恕稍微坐直了身子,然後以一種很嚴肅很認真的語氣說,“我只是為了搞垮段仞……要知道,戀愛的男人,可都是很小心眼的。”葉家珩的臉色變了變,“……你……”“在關於你的事情上,我一向氣量小得足夠可以。最容不得的事情,就是別人明明拿捏了我的人的短處攥在手心裡,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任憑你去給他拼死拼活地賣命。”秦恕挑了挑眉,語鋒處的冷意卻是帶上了唾棄般的鄙夷,“……他段仞,算個什麼玩意兒?!”“你在說什麼?”葉家珩蒼白了臉色,“……不要開什麼……”“我在說什麼?”秦恕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他步伐邁得不是很大,但是步子走得很穩,其中夾雜的氣勢隱然著驚人……然後,又慢慢地重複了剛剛的那句話,“你說,我在說什麼。”每個人都會有一些秘密,只是秘密的種類和源頭有著各式各樣的不同。唯一相同的是,這些秘密都是被藏在心裡,不希望會被他人知曉一般的嚴守。對於葉家珩來說,有一件事情……唯獨這件事情是被他竭力忽視和遺忘,並且是以黑暗色為基調的一種名為不堪回首的過往記憶;像是夢魘一樣的場景,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做到了淡忘而最近的確沒有過再次想起……而現在,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男人,用這樣的語調和之前暗示性的話語來問自己……——秦恕,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受阻於秦恕走過來問話的氣勢,葉家珩一滯之下,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這退後的一步就像是宣告了某種訊息,幾乎在下一個瞬間,他就被人狠狠地按在了身後的門板上……甚至,力道之大,傳出來了一聲沉悶的鈍響——從後背的脊椎處,傳匯入聽覺系統中。秦恕按牢了他的肩膀,伸手去理順他額前的一縷碎髮,用一種不急不緩的語速說道,“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情是被作為底線而存在的——這意味著不能被觸犯……家珩,你所以為的陰影,其實是不存在的。”這些話說的沒頭沒尾,而且語調很輕。但是聽到葉家珩耳朵裡,卻不亞於一聲平地驚雷那樣來的震撼。他知道秦恕曾經對自己的背景來歷做過一些調查——比如對自己的喜樂愛好熟知於心,對自己生活上的細節掌握清楚,甚至……對自己父親的去世原因都瞭如指掌;那麼依照他的能力和手段,查清楚那件事情的話,想必也會是舉手之勞。但是,當時的自己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才對他這種明顯的調查動作採取了選擇性的無視?只能說……那時候在一起戀情的溫柔……該死的。秦恕看著葉家珩開始發白的臉色,舉起手抬高了他的下巴跟自己對視,“放輕鬆,家珩……你有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不存在’三個字?”葉家珩拂開了他抬起自己下巴的手指,“你到底想說什麼?……知道了那樣的我,所以又能怎樣?”“你就是你,怎麼會分出什麼‘這樣’和‘那樣’?”秦恕像是嘆出了一口氣,但是出口說出的話卻是一種很輕鬆的語氣,“我們還是不要打什麼啞謎了……家珩,十年前你以為自己錯手打死的男人,現在好好地生活在s城,有一位脾氣暴躁的老婆和一隻三歲大的小崽子;除了眉角處的傷疤和對你的歉意……十年前的那件事情,在他身上沒再留下任何痕跡。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明天就可以綁票他們過來。”耳中聽到的這些話明明是用熟悉的語言出口的句子,每一句話的意思自己也都能夠解讀順暢,但是為什麼合攏在一起後,其中的涵義就成了一團粘厚的糊狀物質了……葉家珩一個晃神間,失口就說出了一個字,“……馮……”但是,像是生鏽的齒輪被卡住了殼一樣,他終究還是沒能脫口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再怎麼樣脾氣好和生性涼淡的人,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