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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突然意識到,這個人不是銀幕上的“簡昱”,也不是銀幕上的“吳亞則”;他是邵家的二少爺,是邵夫人的兒子。 走到了門口停放的賓利車前,邵逸辰轉過身去,對著所有的媒體用不大的聲音說,“‘自邵氏建立之始,三個世紀以來,三百年間,皆屹立不倒……過往不曾,日後亦然。諸君而今之所作所為,我暫為鈞哲一一記下。’——此句話,煩請撰文刊寫。” 冬季的寒風中,長相清雋的青年長身而立,眼角和唇側的冷厲像是潑上去的濃墨,在寒冬的蒼白背景裡,鮮明得讓人觸目驚心。 這一幕被在場的記者們拍攝了下來,在往後的時間裡,幾乎成為了一個經典性的存在留傳在名為歷史的時刻表中。 但是,現在,說完了這句話的邵逸辰在坐進車中關上車門後,手掌心的細汗才開始漸漸泌出,胸腔裡的心跳也才開始慢慢地跳動著迅速加快。 “二少,你太帥了!”跟著邵鈞哲多年的女助理迅速地發出了驚叫,並且給出了從未給過自家boss的評價。 “示人以強,確實是你現在該做的。”發動了車子的白唯評價道,“外界對你在管理邵氏的評價上已經低至了谷底,如果再示人以弱,恐怕就等於把可乘之機送到了對手手裡。” 邵逸辰只是搖了搖頭,連苦笑都未曾給出一個。他自己清楚地知道,剛才那番效果,除了有自己的演技之外,更為關鍵的不過是仰仗了邵夫人和邵鈞哲的積威所在,但是好在能給出外界一些蠢蠢欲動之人一點警告……再不濟,也可以虛張聲勢地拖延時間。 他更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無力帶領好ae——如果把有關影視方面的東西交給他來做,那絕對是完全沒有問題;但是,這是一整個公司,一個部門龐雜利益糾葛的娛樂帝國,涉及到娛樂業、房地產業、金融業等行業的跨國集團。 ……這不在他的能力之內,也不在邵逸辰的能力之內。 但是,卻唯有…… 撐著。 電影局的會議費時並不過久,而面對一些出於各種用心的詢問,邵逸辰一律回答說“情況正在好轉,多謝大家關心。” 在結束表面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會議之後,邵逸辰率先一步離開了會議室。 他現在滿心的疲憊,頭腦裡的思維也近乎麻木……但是卻還掛念著病房裡的那個人今天的情況會是什麼樣,有沒有好轉。 ——不,應該是一定會好轉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心尖上拉了一根細弦,牢牢地拴在了那裡。一頭系在心上,一頭系在了那個人身上……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距離的遠離,甚至能夠感到這根弦在不斷的拉展和繃緊:顫巍巍地細線存在在那裡,固定的疼痛隨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凝結在一起。 可是,哪怕是這樣疼著,疼得抽痛,也情願就這麼疼著…… 因為,一旦斷開了,就是萬劫不復的冰冷。 他走得很快,白唯和alia跟得也快,但是還有一個人追得更快。 在剛剛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邵逸辰就被人喊住了。 叫住他的是邊珹,新藝城的現任總裁。 “二少,借一步說話,如何?”單身趕來的邊總笑得人畜無害。 邵逸辰看了一眼白唯,白唯點了點頭後,就帶著alia先上了車子。 “有什麼事嗎?”邵逸辰跟著邊珹走了兩步,便在一旁方柱的後面停下了腳步。 他知道這位新藝城的總裁,為人處世一貫的狠辣到不留餘地,因此並不認為在這個時候他叫住自己只是簡單地為了敘敘舊而已,至於施於援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和邵總談一筆生意,”邊珹笑著說,“不知邵總意下如何?” “那你需要等鈞哲醒來了,”邵逸辰淡淡地說,“你放心,不用等太久的。” “別這麼不解風情,”邊珹點起了一支菸,臉上的微笑明明看似標準,卻讓人看了心底都發著冷,“‘邵總’,喊得可不就是你嗎?……我可是聽邵總說了,邵氏‘屹立不倒,過往不曾,日後亦然’。好口才,好魄力!” 邵逸辰看著他,眼睛裡沒有一點熱度,“邊總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容我先行告退。否則,我哥哥醒過來時不見我在身邊,總不太合適。” “把和starlight那筆生意讓給我,”邊珹壓低了聲音,很突然地說道,“我保你邵氏不倒。” “邊總開玩笑了。”邵逸辰轉身過去,“大白天的做夢,還是回家抱著枕頭比較好。” 他剛邁開一步,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肩膀,淡淡的菸草味道從耳邊曖昧地傳了過來。 “……太不溫和了,真是的。”男人的聲音在刻意的再次壓低後,說話間帶著氣流的迴旋,“邵逸辰,你好好想想看,你們邵家沒了杜家的撐腰,沒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