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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斷了他的話,怒氣勃發,“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會回來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今天是你24歲的生日!我推開了會議瞞著所有人連夜搭乘飛機回來準備生日蛋糕潤滑劑安全套不是為了聽你說‘我在慕尼黑’——這太他媽的驚喜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會突然回憶起這段記憶來,但是隨著回憶的進行,邵鈞哲不禁微笑了起來。 他想:我那時候是怎麼回答的?……哦,對了,他說的是,“我很抱歉親愛的,但是我無法出現在你面前。典禮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了,你可以開啟電視,收看現場轉播——也許這些德國佬們會給我幾個鏡頭,然後我會搭乘明天第一次航班回去見你,ok?” 男人的反應是乾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毫不拖泥帶水的。 正在這麼想著,身邊就傳來了一聲帶著問詢意味的稱呼,“少爺?” 邵逸辰轉過身去,唇邊的微笑還沒有完全散去,“袁叔。” 精瘦幹練的管家極有禮貌地半躬下了身子,“不知道,我能不能請您陪我散一下步?……人老了的話,總會想和年輕人說點什麼?” 邵逸辰點了點頭,然後在對方的示意下向著門外走去。 這裡是位於邵氏老宅側院的一處小花園,石質的矮桌周圍盛開著大簇大簇的西洋鵑,在秋季的陽光下分外得豔麗動人。 桌子上鋪放的桌布有著繁複華麗的人工刺繡,上好的瓷器反射著陽光的樣子像極了頂級的玉石……袁叔一手背在身後,單手執起茶壺,以一種非常紳士的舉止標準向自己對面的茶杯裡倒入香馥醇厚的紅茶。 “這是夫人近幾年來的習慣,”他解釋著,然後笑著說,“謝謝您願意陪我這麼一個無趣的老人聊天。” “因為我認為你是想和我說一下我的母親,”邵逸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紅茶,“味道不錯……不是嗎?” “自從您回國之後,您變了很多,”袁叔把一旁擱置著的水果塔拼盤往邵逸辰的方向推了推,右手上帶著的白色手套一塵不染,通體的純白色有一種能夠割絕視線的刺痛錯覺,“像是一下子成熟了起來,這讓夫人和我都覺得很欣慰。” 邵逸辰拿不準他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隱藏含義,所以乾脆一句話不說地等著下文。 “夫人的狀況非常不好,”袁叔很平靜地說道,“她每一次入睡都有無法再次醒來的可能——在我們回國前,夫人她每天都在頭疼,視力和感覺也都在減退。如果可以的話,請您再多陪在她身邊一些時間吧,您知道她有多重視您。” 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邵逸辰又補充了一句,“我會的。” “她是這麼的愛您,”袁叔重複地說,“我想,她現在最放不下的也是您了……有些很久之前發生過的故事,不知道您願不願意聽一下?” 邵逸辰隱隱約約地猜到了會是什麼事情,他做出了一個傾聽的姿勢,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夫人對您的偏心幾乎已經成為了邵家的標誌。”袁叔笑著搖了搖頭,“這件事,要從源頭說起了,因為雖然是和您切身相關的事情,但是您肯定已經不記得了。讓我想一下……大概是在差不多20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大少爺也才剛剛十二三歲,正是瘋玩愛動的年齡。那一年發生了一起意外,”他指了指不遠處的主樓方向,“家裡發生了一起火災,雖然不太嚴重,但是卻也忙亂了好幾天……不小心做了錯事的男孩子躲在外面很久都不敢回家,根本就忘記了自己留在那裡的還有一個不足週歲的弟弟。我相信,那時候的鈞哲少爺根本沒有做哥哥的自覺,畢竟您那時候還太小。老爺認為,意外發生的責任在於家中傭人的疏忽和失職——他一向是很喜歡鈞哲少爺的,但是夫人卻認為是鈞哲少爺沒有擔當起該有的責任。夫人她……年輕的時候比現在嚴厲多了,於是親自接下了鈞哲少爺的管教工作。兩年後,邵家又出了一起綁架事故,被綁走的是夫人和兩位少爺。當時在和綁匪的周旋下,對方同意接受一部分贖金然後釋放兩個人。夫人以鈞哲少爺是繼承人的理由,帶著您先安全地脫身開來……這麼多年來,夫人和鈞哲少爺之間的關係因為各種原因越來越糟糕,但是如果說到源頭的話,還是這兩起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