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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風和陽光都帶著秋天特有的高潔明亮,怒放的西洋杜鵑和青翠的綠葉互相映襯……老管家敘述往事的聲音像極了在朗讀晚間入睡故事,乾淨得不沾染一點私人的情緒。 他往邵逸辰的杯子裡新增了一些茶水,“這些事情,如果非要評價是非對錯的話,其實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但是,夫人是不會告訴你這些的;我想,你還是知道一點比較好。” “我明白了,”邵逸辰慢慢地說,“……有時間的話,我會和他談一下的。” 袁叔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卻沒再繼續說什麼。 沉默像是大片的空白,在明媚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了一種單色調的空白。 邵逸辰慢慢地喝著手中的茶。說實話,他不太願意繼續這場聊天了:對方的資歷和經驗都沉澱堆積在那裡,總有一種動一下就會被看透個徹底的感覺。 所以,話題什麼的,還是不能跟著他繼續走。 “你對我媽媽,”邵逸辰有點突兀地開口,卻說了一半就停在了那裡,剩下的留白頗有深意,“……。” “對我來說,夫人永遠是夫人。”袁叔很平靜地說,“如果夫人不再留在這個世界上了,我希望能向您和大少爺辭去管家的職位——夫人還有很多地方想去而沒有去,我會替她一一走遍。所以,您不用擔心夫人辭世之後,我還會留在家裡給您和大少爺帶來一些不便。” 邵逸辰再次語塞了,他想說自己和邵鈞哲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去。 “我只有一句話想要提醒您,”袁叔欠了欠身子,“夫人她最看重的, 殤 對於顏安宇來說,這次的談話開始得很突然,過程也很短暫。 而且,在邵逸辰離開病房的下一秒裡,顏安宇就已經後悔了起來——自己剛剛是說了些什麼啊,難道從2月份“睡”到11月份,腦子就開始不清醒了嗎? ……說到底,這不過是一種情緒上的宣洩罷了。 劫後餘生之後,除了有重獲生命的喜悅,伴隨而來的還有難以忽視的挫敗感:事業剛剛有了最初步的開頭,就被殘酷地打回原型,甚至低於曾經的;同期的藝人都已經取得了大大小小的成就,而眼前這個名氣正在如日中天男人……明明在一開始的時候,還是和自己一起競爭同一個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