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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的視野範圍。 ——這位爺沒能從不是自己的枕邊摸到自己的槍械,就直接拎起床頭櫃上的鬧鐘砸了過去,準頭十足地“咣”地砸在房書平的腦袋剛剛在的方位。 房書平堅信如果有人拿著標尺去測量的話,正負之數絕對會在5毫米之內的。 “……你的家你的家我的全是你的……”房書平從門口伸出自己的咖啡杯,權作白旗一樣可憐兮兮地晃動,杜卓陽冷著臉沒理他,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來。 他光著腳從木地板上走過去,甩手關上了房間的門。 昨天晚上穿的衣服已經皺巴巴的不能再穿,還混雜著獨屬於晚宴酒醉後的那種靡廢氣息。 領帶、襯衫、皮帶、褲子……一路延展著直到被阻斷在浴室的門外,然後是嘩啦啦的水聲。 再次見到杜卓陽後,差點被夾到鼻子的房書平眼前一亮的說,“我從來沒見過我的衣服這麼好看過。” 杜卓陽言簡意賅地說,“閉嘴。走。” 前一句是對衣服的主人說的,後一句是對樓下戰戰兢兢的阿基說的。 “喂喂,”房書平不滿地說,“親愛的你不能用完人家就扔掉不要的……昨天晚上我的表現你還算滿意嗎?” 杜卓陽一言不發,殺氣騰騰地往外走,眼神凌厲得能把自己都刺傷割裂。 阿基膽戰心驚地挪著小碎步,小心謹慎地測量著自己和杜少之間的距離,心裡不斷地想少爺這次的氣勢實在是太驚人了比起十年之前的流血殺人夜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單單看這外溢的能量衝擊波就足以把那誰誰來來回回ko個五六七八九十次啊…… 由此可知,阿基同學最近的業餘愛好是看熱血格鬥流漫畫,還是上個世紀的。 因為不太充足和安穩的睡眠而臉色蒼白的杜卓陽顯然沒有預料到眼下情況的發生:他那輛最近的新寵座駕周圍被圍上了一堆黑壓壓的人頭和白亮亮的閃光燈,在看到他走出這棟二層小樓房後就開始噼裡啪啦地閃個不停。 杜卓陽抿著上唇目不斜視地走向自己的座駕,對耳邊嘰裡咕嚕的鳥語採取了完全無視的態度,內心卻很有一種掂起一架“金屬風暴”呈扇面狀扣上一兩分鐘扳機的衝動。 “……杜先生,請問您身後的這位男士是您的愛人嗎?”字正腔圓的漢語從一個被擠在中間無法近距離提問的記者口中吼了出來。 杜卓陽慢慢地轉過身來,看著那個一邊吼一邊奮力往自己身邊擠的混血青年,繃得緊緊的唇線在挑起了一個微小的弧線後殺氣騰騰地扔下了五個字—— “我,記住你了。” 這幾個字的威脅意味太過濃厚和實質化,以至於鬧哄哄的採訪現場都為之沉默一滯。 就這麼一停頓的工夫,他被人從後面趕了上來,並且被帶著向前方的車門擠了過去。 “勞駕……讓讓……please……exce ……給老子躲開……fuck you up……”房書平一路嘟囔著擠上了這輛漂亮的保時捷卡宴,把自己重重的甩在車後座寬大柔軟的真皮椅背上後,誇張地伸手抹著並不存在的汗水,“天啊,我覺得自己剛剛就像是從一大叢薔薇花刺中披荊斬棘地護送了我的……” 一把小巧的銀白色柯爾特手槍輕輕地點在了喋喋不休的男人的鼻尖上,成功地讓他改變了自己的後半句話。 “……我的……話說親愛的你還真是在哪兒都能找到一把危險物品,昨天你身上那些小玩意兒們已經讓我大開眼界了。”房書平一邊把雙手舉高到自己的耳側,一邊笑得無辜而且靦腆。 槍口從男人的鼻尖慢慢地上移,扣在扳機上的手指也一直非常穩定。“我想,”杜卓陽眯起眼睛說道,“關於薔薇花刺什麼的——你是不介意再重複一遍自己都說了什麼的。” 黑洞洞的槍口停在了男人腦門的正中央,位置正點得讓人賞心悅目。 房書平小心翼翼地做出了一個在自己嘴唇上拉拉鍊的動作,而後可憐巴巴地看著杜卓陽。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被迫安靜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房書平在看不到那支柯爾特之後只按捺了不到五分鐘,又找上了杜卓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