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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條線當成通往南越的普通販毒線,沒想到大舅子你還知道塞申爾。” 杜正文的眼神越發的不帶善意:“你不是也知道嗎?當年杜卓陽腦子不知道搭錯了哪條筋,還是他根本不知道它的真正價值,連這條‘黃金線’都能捨得不用。” 塞申爾是印南洋上的一個小島名,然而在任何一張世界地圖上卻都無法找到任何有關它的標識。但在每年的4到6月份,這座佔地不大的小島上卻會變成一片燦爛到灼目的花海。這種有著色彩明豔靡麗極致的花朵的草本植物,學名叫作“罌粟”。 而且,不知是氣候還是土壤原因,這裡的罌粟蒴果能夠提煉出的生物鹼純度,是別處種植成果的1倍乃至數倍。 房書平的笑容裡多了一種玩味的意味,他帶著一種有點奇怪的語氣說:“這條惟一能通往塞申爾的線,根本不在卓陽手裡。他早就把這條線讓給了華國政府。如果你一開始是為了得到這條線而去打卓陽的主意,現在卻錯抓了我……倒也算歪打正著。” 杜正文恍然大悟,之前屢次探尋卻尋而不得的疑惑一解而清:“原來是在你們房家手裡!” 房書平哈哈大笑,“大舅子怎麼還和我分什麼‘你們’‘我們’的,弄這麼生分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 杜正文被房書平一聲聲的“大舅子”叫得渾身不自在,但是又不能像之前那樣胖揍他一頓,只能再次乾笑兩聲,用手一指旁邊聽不懂中文又用好奇寶寶眼神旁觀著他們的安東尼奧,向左右示意道:“捆起來。” 正看熱鬧看在興頭上的安東尼奧完全沒能預料到事情會發展至此,雖然身邊也是手下眾多,但是在原本就是杜家地盤的達克鎮上再加上被驟然發難,還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和自己的手下們一起被打翻在了地上,嘴裡還被貼心地貼上了膠帶,“嗚嗚嗚”地抗議著杜正文的突然反水。 而安東尼奧一直帶在身邊的翻譯,則早已悄悄地站在了杜正文身後:“按您的吩咐,不該透露的一句都沒多嘴。” 短短十分鐘,房書平和安東尼奧的處境就來了一個顛倒。 被鬆開手銬腳鐐的房書平走路還有些不穩,但他獲得自由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腳踩在了安東尼奧的臉上,用腳後跟狠狠地碾了又碾:“媽的老子好不容易和親愛的一起遊個山玩個水你都來打擾,你知不知道小爺我一分鐘千萬上下啊!” “還有你,大舅子!”房書平轉過頭來大言不慚地作痛心疾首狀說,“卓陽他之前是從來都不會掛我電話的,剛剛是他第一次掛我的電話!以後他要是再掛我的電話你可得負全責!!” 杜正文聞言,臉上的刀疤都為之抽動了一下,哆嗦了兩下嘴唇後還是沒找到合適的語言來戳爛此人的厚臉皮。 巨大的水晶吊燈將夜色籠罩的高大住宅的一角照得纖毫畢現,能夠沒到人腳踝的羊毛地毯從桌邊一直蔓延到房間外。 這間顯而易見被暫時充作辦公室用的書房裡一片煙霧瀰漫,紫衫木質地的寬大辦公桌上凌亂地擺放著成摞的雪茄煙盒和好幾瓶黑方……還有成打的散亂照片。 杜家如今實際的掌舵人杜卓陽正坐在桌子後面,他已經在這裡“消磨”了一下午外帶一晚上的時間了。 照片上是特里家曾經在維爾市,乃至在美國西北部的負責人——或者更加確切地說,前負責人們。這些同樣的照片曾在更早一些的時候被寄給了特里家的現任家主:瓦萊里奧·特索裡奇。照片裡的人雖然姿勢不一,但是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死得再徹底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