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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房書平的行蹤。 最讓他無計可施的是,房書平這人是個“滾刀肉”,胡攪蠻纏的功力那叫高得一b。關於這一點,杜正文不知道的是他一定能和杜卓陽找到共同語言。 房書平冷笑了一聲後看著杜正文:“多少人盼著我喊他們一聲‘大舅子’,擱您這兒您還不認賬了?圖,我給你了;人,我也撤了。現在你跟我玩反水這一套,是不是有點好笑?我老實告訴你,要是今兒下午我大哥在北都機場看不到我真人,這輩子你也甭想到塞申爾了。好好的話你不會說玩他媽什麼威脅?誰怕誰啊?” 杜正文的臉越來越沉,他回視了一週強壓下手下人對房書平這番言論的不滿,深呼吸了好幾下後,才冷言道:“房少這樣說就有些不妥當了,不勞煩您陪我走一趟,我又怎麼知道會不會走錯路,或者路上被什麼海警攔下來呢?” “被警察叔叔攔下來只可能是你走錯路,走錯路是因為你白痴。”在自己地盤上受制於人的房書平話說得依然理直氣壯,“我當你是自家人看,別自以為是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杜正文到底沒落了黑道大哥的面子和氣度,黑了半天臉後扭頭帶人走向了不遠處的車隊——他要從這裡到南方的一個小港口,那裡已經備好的船隻,可以繞道進入印南海,然後啟程去塞申爾。 黑道業務和電影生意在美國發展得都很欣欣向榮的杜家太子最近添了一項新愛好:拿著一把格洛克在射擊場玩百步穿楊。啪啪啪得一地子彈殼,外加百米外的發發正中靶心。 要知道,他手上這把格洛克是早幾年的舊款,有效射程也僅有150米,而且這把槍的子彈射出之後並不能穿透人體,而是會殘留在肉體中。 杜卓陽冷靜地換好彈匣,舉臂、瞄準、開槍……正中紅心! ——我會用這把槍把你留下的子彈一發發地全部還給你,只不過是換一個方式。 “杜少,”身旁隨侍的部下適時地送上了一支雪茄,“瓦萊里奧?特索裡奇已經等了您半個小時了。” “多等等,有助於他長點兒記性。”杜卓陽丟下手中的槍,示意一旁的侍者今天的娛樂活動到此為止,然後一邊接過修剪整齊的雪茄一邊向場外的會客室走去。 瓦萊里奧是特里家的現任掌權人,身高兩米、銀髮碧眼,即便僅僅是隨意地坐在沙發上也自有一番迫人的氣勢。 杜卓陽走到正對向瓦萊里奧的沙發前,坐下,毫不客氣地將雙腿交叉抬起放置在沙發前的几案上,鞋底正對著一臉冷漠的男人。 “好久不見。”義大利男人說的華語字正腔圓、音調奇怪。 “少說廢話!”這是咬著雪茄的杜太子的回答。 瓦萊里奧挑了一下眉,立刻改口道:“安尼犯的錯,我想特里家已經做出了相應的補償。” “不夠。”杜卓陽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我已經把維爾市全部讓給了杜家,這麼大的誠意,來彌補一個末位繼承人的錯誤,已經足夠了。”瓦萊里奧放棄了說不順溜的華語,快速說出的一大串的義大利語帶著明顯壓抑的怒意。 可惜杜卓陽完全不吃他這一套:“如果坐在這兒和我談的是你老爹,那就足夠。但是現在和我談的是你,那就不夠。” 身材高大的男人臉上露出了轉瞬即逝的尷尬,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特里家和杜家在非洲爭的那塊草莓蛋糕,特里家退出。” 杜卓陽得寸進尺:“還有特納影業的院線。” 瓦萊里奧唇角的肌肉抽動了一下,但卻仍然退了半步:“一半。” “成交。”杜太子愜意地吐出一口灰白色的煙霧。 傳聞特里家的末位繼承人安東尼奧生性風流倜儻、男女通吃,看來杜卓陽不僅知道這一傳聞,而且掌握了比傳聞更準確的情報。 “改天我帶安尼親自向你賠罪。”瓦萊里奧在臨上車時對杜卓陽說。 “沒興趣。”杜卓陽一點面子都不賣給他,“不是每個人都拿那個蠢貨當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