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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杜卓陽的枕頭呈大字狀地睡得不能再愜意安然了。 杜卓陽伸手“啪”地一聲開啟了房間裡的床頭射燈,傾斜而下的強光瞬間把熟睡中的男人喚醒過來。 “親愛的,”房書平一邊嘟嘟不清地說,一邊一手摟著枕頭不撒手另一手迷迷糊糊地去揉眼睛,“我給你暖好床了……” 杜卓陽挑了下眉:“謝謝,我的智商沒有低到在夏天就讓人暖床的程度。而且,我的床伴們也沒有在我床上過夜的資格。” “我不僅是你的床伴嘛,”房書平把手裡的枕頭擺放好,還殷勤地拍了拍,“我還是你男人和靈魂伴侶。” “你搞錯了一件事吧?”杜卓陽強忍著腦門爆青筋的衝動,口氣大壞地說,“不管你對我的感情是哪種,我壓根沒有向你回應的義務和……” ——床頭射燈的光線突然在視網膜上爆發了大團光斑,連帶著穿著把睡衣穿得鬆鬆垮垮的男人的影像都變得扭曲模糊了起來…… 房書平看到杜卓陽臉色難看地住了嘴,立刻敏銳地抓住了他眼睛裡閃過的一絲空茫,幾乎是想都不想地問道:“卓陽,你的眼睛怎麼了?” 杜卓陽伸手扶住牆邊,用力地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之時眼中所見已經恢復了常態。 只是,在聽了房書平這聲充滿關切語氣的詢問和眼睛突然出現的狀況後,他卻也沒什麼心思繼續之前沒有說完的那半句話了。 被匆忙喊來的趙醫生抽取了一點杜卓陽的血液,然後很是謹慎地問:“杜少,除了眼睛有些不適之外,不知您能否多描述一下與之相關聯的一些症狀?” “那我是不是還要跟你描述一下我被下了什麼藥?”杜卓陽把被取了血樣的左手中指放在唇邊輕舔了一下,“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房書平被他伸出舌尖勾走指尖上血珠的動作弄得心癢難耐,一把就推開了趙醫生:“就是,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啊?不知道我們人類在晚上需要休息的嗎?” 哈?趙醫生被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很是困惑,但還沒等他想明白從醫職守和擾人清眠之間有沒有存在著什麼必然聯絡,就被房書平揪著領子連拽帶拉地推搡弄出了門外。 喂!趙醫生對著緊緊關閉的房門連撓帶抓:我還沒檢查完呢! 杜卓陽因為趙醫生那句“相關症狀”的問話弄得很是心煩,所以對於房書平把人趕走的行為倒也沒有說他什麼。 房書平大力甩上門之後,就走到杜卓陽身邊,執起對方的左手,分出中指含入口中……細小的鹹腥味道從舌尖化成一股電流,激得他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被這個味道燒起來了。 杜卓陽有點嫌棄把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掌心抽出來:“你嘴巴乾淨嗎?確定沒帶什麼會拉低人智商的病毒嗎?” “那你來給我消消毒。”房書平話音未落,就壓著杜卓陽頂在了身後的紅木酒櫃上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大概是昨天晚上接吻的次數太多了,讓早已熟悉對方的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 房書平見他居然沒在第一時間拒絕這個吻,馬上大喜過望地深吻了過去,有些著迷般地嘗著他口中清涼的薄荷味道和淺淡的菸草味道。 唇齒相貼傳來的感覺太過溫暖,而且安撫的意味大於情慾索求……杜卓陽在情事上一向都是來者不拒的享樂主義至上者,所以倒也沒有立時把人推拒開,而且他的歷任床伴們也甚少有與他接吻的機會或者說資格,一時間倒也覺得這種體驗相當新鮮和不錯。 很是欲罷不能地結束這個吻之後,房書平留戀地用手指托住他的後頸,指尖輕重有序地慢慢揉壓按摩著:“卓陽,別擔心,就算眼睛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你還有我呢。” “有你有什麼用?”杜卓陽微微轉動了一下脖子,把正在被按摩的地方調整成一個更加舒服的角度,“導盲犬裡沒你這種品種。” 房書平被他脖頸的弧度弄得心猿意馬,低頭就去咬他耳垂,卻被杜卓陽一個偏頭印在了耳後,一邊伸出舌尖輕舔一邊湊在他耳邊說:“要是你眼睛出了什麼問題,我就把我的眼睛分給你一隻。一人一個眼罩,搞個情侶款是不是帥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