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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讓他來找我。”房書平笑得更陰森了。 簡單地聽明杉彙報了這三天裡各個勢力的動向和杜家的應對措施之後,杜卓陽點了點頭:“做得還算不錯……你和伯達多留心特里家和尼涅爾家。那些蹦躂得厲害的,不過是一些跳樑小醜。最不願意看到杜家邁出這一步的應該是義大利人和俄國人,還有法國和美國的黑手黨們。至於日本人和印尼人,他們折騰不出來什麼風浪的。”““您儘管放心,”明杉恭敬地說,“杜爺已經早有安排了。” “你們倆,”杜卓陽把手裡的煙掐滅在青瓷底色的菸灰缸裡,“也該多留意一些能分擔事務的人手了。現在宅子裡的現有的幾個人裡,就有幾個不錯的可用之才。” 明杉想了想,說:“我覺得,阿基就不錯。” “他?”杜卓陽銳利地看了他一眼,“他壓根就不是吃我們這碗飯的人,你在動什麼心思?” “他太弱了,”明杉說話不會拐彎抹角,“之前是您一直護著他,以後如果出了什麼不周全的地方,他丟了自己小命是小事,如果拖累了您……” “以後再說吧。”杜卓陽毋庸置疑地打斷了他的話。 邵逸辰有些驚奇地看著手裡被結束通話的電話,他見過杜卓陽結束通話邵鈞哲無數次的電話並且引得後者屢屢破口大罵,但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還是頭一遭。 邵鈞哲雖然心中暗爽,但是表面還是裝出一副很憤怒的樣子:“這混蛋居然敢掛你電話?!看我怎麼教訓他!” “喂……”邵逸辰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別裝了,你都快笑出聲來了。” “絕對沒有,”邵鈞哲低頭作咳嗽狀,“那什麼,逸辰,既然他都不接你電話,我看你這次還是不要去美國了。而且,我也沒時間陪你過去。” “不太好吧……”邵逸辰低著頭又撥了一遍號碼,但這次更是乾脆連打都無法打得通了,“上次的那個頒獎活動,畢竟還是跟娛樂圈或者商業有關的,用‘息影’當藉口還能說得過去。這次是國際慈善組織邀請的一次公益活動,如果再不去的話,那些本來就戴著有色眼鏡的人,不知道又該大放什麼種族歧視的厥詞。” 思索了半天之後,邵鈞哲才不情願地批准道:“那我給房書平打個電話說一下。” 暫時忙完了手邊事務草草吃過晚飯的杜卓陽,在游泳池裡待了快1個鐘頭都沒有消磨走滿腦子的疲倦不堪。 從被fbi們帶走,到連夜刑訊,再到次日的賽納基亞州州立監獄一日遊……這讓原本他原本就高度緊繃的精神簡直快要抻到極限,甚至在身體已經在機械般地運動時,也無法撫平腦海裡哪怕一絲緊張帶來的抽痛。 帶著未曾消退心理疲倦和新增而來的身體疲憊,杜卓陽抓住溫泉的踏梯扶手,一個使力之下居然觸地的腳下傳導來了一個發軟的踉蹌。 他接過阿基遞過來浴巾隨便地披在身上,伸手拂開了對方想要相扶的手臂,並且毫不客氣地說道:“我現在不想聽廢話。” 一堆絮絮叨叨的長篇大論被生生堵在嗓子眼裡的阿基乖乖地閉緊了嘴巴:他是話稠膽子大,但並不代表著他人傻不會察言觀色。 ——等等,雖然游泳池邊的燈光有些昏暗月光也有些朦朧但是杜少身上那些青青紅紅的痕跡即便看得不太清楚也是非常可疑的存在啊難道真的是……我了個大擦! 簡單地衝了個澡之後,杜卓陽隨意披了一件絲質睡袍往位於二樓臥室裡走。 他身上的水跡還未完全擦淨,絲綢的細膩觸感貼合上去再混著漸起的微涼夜風,在面板上撩起了一層顫抖的戰慄。 就像是,昨天晚上不受控時的糟糕體驗一樣鮮明…… 杜卓陽皺了皺眉,腦海裡閃過的畫面迷亂、模糊而又火熱,特別是有關自我的記憶幾乎就是陌生到從未沒有認識過的自己一樣。 在發生在兩個多月前被追殺途中的那次不堪回首經歷中,他除了最初開始的時候有過短暫的歡愉之外,其餘銘刻在記憶中的除了被感官刻意放大了數倍的疼痛不適以及想要對某人殺之而後快的恨意之外,就只剩下了濃厚到無法擺脫的恥辱感。 他有過的情人中既有女人也有男人,自然也知曉若是在同性之間的xg事中,作為承受者的一方在獲得快感方面原本就存在著不小的阻礙。但是留在昨日記憶中的那些交纏求索的碎片,卻…… ——一定是那該死的藥物影響! 推開自己臥室門後,杜卓陽在看到自己床上出現的奇怪大型生物時,一·點·都·不·意·外! 一天一夜沒閤眼外加勞心費力開車去接人再加上“操”勞半宿直至天亮,房二少的疲累並不比杜卓陽少,此刻終於得償所願地爬上了“媳婦兒”的床,滿身心感受到的都是熟悉的枕邊人氣息,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