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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無罪辯護。 在好幾年前的一件震驚全美的連環殺人案中,因為吉姆的介入,原本證據確鑿到足以判處死刑的兇手最後卻逃過了電椅或是死亡針劑的懲罰,而是被判了60年的有期徒刑。而這件事情最終激起了民憤,更是傳言吉姆因此遭到了暗殺而身亡。 雖然不知暗殺這一說法是否準確,但是狡狐確實銷聲匿跡了很多年,直到出現在了這裡。 “……而且,我質疑你們所謂的物證和人證的可信度以及來源的合法性。”吉姆端起手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並且保留向司法部申訴你們執法不公的權利。” 凱琳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去。 在審訊室內無法看到和聽到外面的人聲,因而吉姆也在她推門進來之後才看到了她。 “凱琳警官,”吉姆皮笑肉不笑地跟她打著招呼,“你還是那麼風采依舊。” 凱琳沒理這位和自己交手過無數次的律法界敗類,而是站到杜卓陽面前,冷冷地說:“杜先生,你做過什麼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為什麼不直接承認了呢?” 杜卓陽用拇指和無名指舉了一下自己面前的一次性紙杯,開口說了他到達警局的第二句話——準確來說,只是一個字:“水。” 吉姆緊跟著陰森森地加了一句:“我想,我的委託人的人權應該得到基本保證。” 凱琳冷冷地瞪視著杜卓陽,最後還是給他倒了一杯水。 杜卓陽禮貌地向她舉杯示意:“謝謝。” “你有沒有想過,從你手上流出的那些大量的軍火,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秒都可能會造成成批的無辜平民死亡?這個數字如果詳細統計之後,會比你假惺惺地捐助的那些貧窮兒童高出好幾十倍乃至成百上千倍!” “槍械只是工具……”杜卓陽剛一開口,就被身邊的男人攔了下來。 “杜少,您最好不要在這裡發表任何言論。”吉姆認真地說。 “無妨。”杜卓陽看了他一眼,制止住了他下面要說的話,然後接著說道,“槍械只是工具,犯罪的是持有他們的人類。我們在誅殺同胞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天分,即便沒有軍火也能有成百上千種的殺人方式。作為fbi,你應該瞭解得比我更加深刻。” 凱琳想要張嘴反駁,卻一時間卻覺得不管選擇什麼話語都是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軍火、操控軍火的手、手的主人。”杜卓陽慢慢地說,“這三者之間,真正犯下原罪的是哪一個?你不必費心再逼問我什麼,這是我在這裡說的最後一句話。” “不,還有一句話。”杜卓陽站起身來說,“你們關不到我48個小時。” 按照美國律法規定,像是杜卓陽這種尚未定罪的嫌疑人,48小時內的收押應在警局內部進行。但是出於對他背後身份的忌憚和預防惡性事件的出現,他直接被帶去了賽納基亞州的州立監獄。 “你這樣做是嚴重違背了司法程式,我將直接向司法部進行控訴!”吉姆對凱琳憤然地說,“希望我下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還能保留住自己在fbi裡高階執行副主管的位置。” “如果不是職權不夠,”凱琳針鋒相對地說,“我會把他扔到連一隻蒼蠅都出不去的阿爾卡特拉斯島監獄上去。” 杜卓陽被帶進防守嚴密的監獄時,身前身後跟著足足八名荷槍實彈、武裝到牙齒的特警。 在穿過長長的囚室走廊時,不少被判刑十幾年乃至終身監禁的罪犯們紛紛擠在了囚室的欄杆前,嘈雜而又惡意地評論著他們的“新同伴”。 “瞧瞧這位是誰?”一個身高遠超了兩米的高加索人鼻音濃重地說道,“我還以為在我的有生之年裡看不到您了呢?……哦,不,應該是你。你現在只是和我們一樣的垃圾而已,再也不可能因為我沒有向你說敬語而打斷我兩顆門牙了。” 毛髮粗重的男人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從他裂開的嘴裡清楚地看到了殘缺不全的兩顆門牙。 他的放肆言論引起了滿堂鬨笑,始終處於高度監管下而甚少娛樂活動的囚徒們像是找到了宣洩點一樣歇斯底里地發洩著各種惡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