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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的人手雖然還不夠,但就算只有現在這些人,衝出去照樣能把杜少搶回來!” “為什麼剛剛沒有開槍?那些白人豬的火力根本比不上我們,一個照面就能衝潰他們!” “還廢話些什麼?直接衝出去!阿基,我們還有多少臺車?” 阿基紅著眼睛,卻仍然照著杜卓陽的吩咐向群情激昂的男人們喊道:“杜少說了,他不在這兩天,凡事聽從明哥和季哥的安排……”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聞言更加激憤的喊叫聲打斷。一個個比他還要紅眼的男人們揮著手裡的武器叫罵著:“老子不做縮頭烏龜!阿基你個沒卵蛋的娘炮貪生怕死,讓那幫狗雜種從眼皮子底下把杜少帶走,我先替杜少教訓一下你!” “那些警察是不是就是你帶來的?不然怎麼偏偏在只有你跟著杜少出門的時候出了事?!” “你不願意去救老大就算了,敢攔我們別怪子彈不長眼睛!” 到了最後,越來越大的聲浪已經快要壓沒了所有人的理智,眼看就要發生彈壓不住的譁變。 房書平從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手裡搶過一把微型衝鋒槍,拉開槍栓衝著屋頂就是一通掃射。 四下散開的彈殼和子彈混著大塊的吊頂裝飾砸落下來,幾乎照顧到了客廳裡所有男人的腦袋。 “都給我冷靜一點兒。”叼著煙的房書平走到了客廳的主位處,把打空了整整一彈匣的微衝隨意地扔在地上,“你們平日裡一個個自詡為什麼中堅、精銳的,剛剛吵吵鬧鬧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自己走進了菜市場侃價大媽們的包圍裡。” 杜家的很多人都和房書平混得很熟,此人臉皮厚外加心黑手狠又沒下限,而在射擊場和訓練室的幾次出彩表現居然讓他在這些亡命之徒中奠定了不低的認同感。 一時間,倒也有不少人賣他個面子,安靜了不少。只是他到底比不上杜卓陽的積威甚重,好多人雖然暫時住了嘴,但臉上的不服之色仍然相當明顯。 “按照美國法律,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只能暫時拘押嫌疑物件48個小時。”房書平慢慢地說,“如果你們在這48個小時裡真的捅出了什麼簍子,那就等同於你們自己親手把卓陽送上了電椅或是處決臺!卓陽為什麼讓你們收起武器?那是因為在美國的地盤上,和美國的軍方、警方對抗,即便是暫時阻止了他們抓人,最後難以逃脫的是一個武裝暴動的罪名!喪家之犬般地從華國逃走,再從美國被趕離,到那時,世界之大哪裡還有你們容身的地方?!還是說乾脆被美國人剿滅在這裡算了!” 這些道理並不複雜,只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被他人在自家門口輕鬆帶走準家主的恥辱感太過濃重,才在一瞬間燒碎了所有人的理智。 就在所有人都愣神重新思考的時候,阿基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清來電號碼,阿基便立刻恭敬地接通了電話,簡單地彙報了情況之後,就是一連串“是”、“好的”、“明白”的連聲應著。 “是杜爺的電話,他命令任何人都不準輕舉妄動。”阿基結束通話電話後說,然後又對房書平說:“房總,杜爺有請。” “我靠我好緊張,”面對剛剛差點炸營的漢子們都不畏懼、一向以臉皮厚度享譽內外的房書平居然難得的羞澀起來,“我還沒做好見家長的準備啊親!” “案子還是很難辦,或者說更加難辦了。”凱琳隔著審訊室外的玻璃注視著坐在審訊桌後仍然氣勢不減的男人,“我們只能留他48個小時。可是看這情況,我們可能連他持槍傷人的罪名都定不下來。” 在被請到審訊室之後,杜卓陽除了要求他的家族律師到場之外,再也沒多說過一句話。 “你們這樣做是對一位紳士的極大侮辱!”有著深棕色捲髮和暗綠色眼睛的男人義正言辭地抗議著,“僅僅憑藉著一顆不知何種原因黏在他車輪底下的彈殼和一段指意不明的錄音,就給他安上嫌疑人的髒帽子,是對我的委託人的最大侮辱,也是對美國法律的最大褻瀆!” “是他?”喬安皺著眉頭看了那個看起來相貌堂堂、文質彬彬的律師很久後,才不確定地問身邊的凱琳,“是那個臭名昭彰的‘狡狐’?” “沒錯,”凱琳也認出了正在審訊室裡慷慨激辭的男人,咬緊了牙說道,“就是那個律法界敗類!他不是傳聞被人暗殺掉了嗎?原來是躲了起來。” 狡狐的真名叫吉姆,一個毫無特點的美國人名字,然而在犯罪史和律法史都留著此人的赫赫惡名。 出身於著名常青藤大學的法律高材生,熟知各國律法條款漏洞的天才律師,卻不屑於把自己的這種天賦用於維護各起案件的公平和正義上面,而是將之作為一種斂財的工具:只要拿得出足夠高的酬勞,他就敢也能在法庭之上公然為那些劣跡斑斑的罪犯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