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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但是這並不妨礙他暗自得意的心情:“這個片子可以留給我做紀念嗎?” 醫生有點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可以。” 喬安輕咳了一聲:“房先生,你知道是誰射傷了你嗎?” 快手快腳收起了ct片子的房書平毫無壓力地回答:“什麼射傷?我沒有被射傷啊,我只是在走路時不小心暈倒了而已。” 喬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旁邊的盤子上取過一個取證袋直接伸到房書平的鼻子下面:“這是從你身體裡剛剛取出來的子彈,9,彈道測試與你身邊那把格洛克完全吻合!” “你們美國太危險了,好好走著路都會被流彈打中,應該全民好好反省一下。”房書平義憤填膺地說:“我會讓大使館向你們提出正式的書面抗議的!” 凱琳伸手攔住了想要再說些什麼的喬安,轉而對房書平說:“那房先生可以告訴我們,為什麼你半小時前還在卡納劇場裡領獎,半小時後就中彈躺在離劇場足有20公里以外的一條巷子裡?” “我去散步了。”房書平嚴肅回答。 “他知道嫌疑人是誰!”走出病房的喬安惱怒地說,“而且還在包庇他。” “那把槍上的指紋很乾淨,”凱琳邊思考邊說,“但是那條鏈子說明他被嫌疑人搶走了什麼東西……不到半小時20公里,他一定開了輛好車。還記得他錢包裡那張租車條嗎?現場沒有發現車,我們應該去那家租車行問問。” “要我說,這個案子已經很明顯了。”喬安狠狠咬牙說,“和特里家一個多月前在維爾市莫名其妙蒸發掉的那些人手一樣,都是他們做的!” “沒有證據,”凱琳冷靜地說,“我們申請不到逮捕令。” “早晚會抓住他們的小辮子!”喬安攥緊了拳頭。 “這次未嘗不是一次機會。”凱琳舉起拳頭和喬安碰了一下,“出發!” 用一槍報了一夜之仇的杜卓陽並沒有得到他預想中的平靜,甚至還沒有“大仇”得報之前那樣冷靜。 用力地把平時最愛的那把9扔在地上,杜卓陽叫來了一旁隨侍的部下:“這把槍是誰做的保養?彈道糾正是怎麼做的?!” 在不遠處標有50米的槍靶上,散落地排布著亂七八糟的彈孔,準度偏差得簡直慘不忍睹:就沒有一發是落在8環以內的。 被訓斥的部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自然更不敢指出這把槍是在上午剛剛做完的保養,而且眾所周知的是,這把槍是杜少的愛槍之一,又哪裡有誰敢在保養它的時候漏掉最關鍵的彈道糾正? 習慣性地去摸自己左手小指的杜卓陽又摸了個空:那個尾戒被他拿回之後,就命人束之高閣地收起來了,雖然就連他也知道這不過暫時的自欺欺人:在出席一些重要場合,包括杜家一些聚會和會議的時候,作為正式被確立了身份的家主繼承人,這玩意兒是不可或缺的。 怎麼會這樣呢?杜卓陽皺起了眉。 最後,他將這一切歸結於那一槍命中得太快、復仇結束得太快,以至於根本無法平靜之前為之而生的漫長憤怒和焦灼。 推門而進的阿基解救了因不知如何向boss回答而冷汗直出的男人,他示意對方退下後,有點心虛地看了杜卓陽一眼:“杜少,我派人看過了,房……房書平已經不在那裡了。” 杜卓陽看了阿基一眼,破天荒地沒有因為他這次提到了房書平而開口訓示,而是冷哼了一聲:“算他的命夠硬。” 阿基看他心情還好,就大著膽子繼續說下去:“但是,還有一個壞訊息。” 杜卓陽拿起一旁的溼巾擦了擦手:“你說。” “現場出現了fbi的標識,這次他們會不會像上次那樣盯住我們不放?”阿基問。 “沒用的廢物,”杜卓陽冷冷地說:“不過是脫身而已,居然都會惹上fbi?不算是什麼大麻煩,但是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來背後是不是有人在多事。” 已經擅自多事的阿基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乾嚥了口口水後說:“還有,杜少,您今天晚上要和蒙家的小姐的吃飯。” 杜卓陽更加不耐煩起來:“那就等到晚飯的時候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