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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勾起的唇角下的威脅惡意而又隱藏,然後輕描淡寫地回答了四個字:“憑他也配?” 新聞釋出會結束後,記者們並沒有完全散去,他們有的就地編寫網稿,有的和工作人員聊天搭訕試圖多挖出一些料來,有的不死心地從杜卓陽離開的偏門跟去想要做個專訪。 汪逸走出這座五星級酒店的會議廳,混著人流慢慢地往外走,邊走邊翻看著手裡的相機—— 相機裡的男人眉頭微皺,從眼尾到唇角的線條在閃光燈的曝光下依然精緻得毫無瑕疵,略微有些心不在焉的眼神非但不會讓人降低對其的觀感,反而凸顯了他那種久居上位才有的氣勢:漫不經心卻又存在感十足。 汪逸的腳步不禁慢了下來,情不自禁伸出了手指去描摹相機上男人的臉部線條。 “汪先生,請這邊走。”剛走入地下停車場的汪逸被一名身材高大的白人男子攔了下來。 “我……我的車在那邊。”汪逸指了指自己左前方,有點發憷地看著穿著黑色西服,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 男人的腰間,有一處形跡可疑的鼓起,並且不容置疑地做出了“有請”的生硬姿態。 汪逸這時才發現,平時人來人往的停車場裡,在本該人流量最大的下午4點半,除了他和黑衣男之外再沒半個鬼影,周圍安靜得彷彿能聽到燈管的電流聲。 張了張嘴後,汪逸理智地壓下了反對的話,默不作聲地跟著男人走到了一旁的別克車前。 “地下車庫裡還戴著墨鏡,你能看得清東西嗎?”臨上車前,汪逸問。 繞了一大圈的別克停在了維爾市郊的一處別墅前,被推搡著帶下車的汪逸顴骨和唇角都多了好幾處淤青。 揉著臉的汪逸還沒看清楚自己身在何處,相機和筆記本就被人搜身後帶走了。 “我的……”脫口而出的話在看到帶他來的黑衣男人威脅性地揮了下拳頭後戛然而止,汪逸在忍氣吞聲地接受了一系列的貼身安全檢查後,敢怒不敢言地被帶進了別墅的大門。 大,很大。這是汪逸的第一感覺。 歐式的大門很大,沿院牆排開的常青喬木很大,院內的游泳池很大……就連門口被拴著的藏獒都大得驚人。 被帶進別墅內部以後,汪逸還沒有看清腳下鋪著的羊毛地毯花樣和頭頂上巨大的水晶吊燈樣式,就被人推著帶進了大廳東側的房間裡。 同樣是羊毛鋪就的地毯,雕琢細膩的紅木長桌和流光溢彩的燈具裝飾,不同的是長桌後面還坐著一個男人。 “杜先生!”汪逸一下子激動起來,連臉上被一通好揍的疼痛都忘記了。 杜卓陽沒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帶著他來的黑衣男人,“埃德,看來你給他了點兒教訓?” 在見到杜卓陽之後才摘下墨鏡的男人恭敬地低下了腦袋,“boss,他廢話太多了。” 杜卓陽隨意揮了揮手讓埃德退下,終於給了汪逸一個正眼,意味深長地說:“廢話說多了,有時候可能不止捱揍,還會丟命。” 在杜卓陽面前的紅木長桌上,擺放著汪逸的相機和筆記本。 阿基昂然向前一步,操起筆記本就砸在了相機上——用力之下,被摔散的零件四下飛出,連杜卓陽面前的紅酒杯裡都濺進去了幾顆小螺絲釘。 杜卓陽端起酒杯,慢慢地將其中的酒水澆在已經被砸得面目全非的電子產品上:“賠他一套新的。” 汪逸一下子衝到了紅木長桌前面,雙手用力地抓住桌角,有點嘶啞地喊道:“你怎麼能摔了我的相機?!那裡面……那裡面……” ——那裡面有你的照片啊! “哦?”杜卓陽挑了一下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裡面只有我的照片而已。“汪逸咬緊了牙關不說話,一張臉被憋得紅紅白白。 “以後說話之前先掂量一下,不然下次碎在桌子上的,我不保證會是什麼。”杜卓陽把倒空了的酒杯隨手放在一邊,“阿基,送客。” 汪逸再也忍不住了,他揮開阿基的手,接下來就被好幾雙手臂同時摁住了肩膀,然後拼命向杜卓陽的方向掙著,“杜少!我問你那個問題不是為了寫八卦小稿的!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