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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而且還有相關的釋出會和一堆聞風而動的記者。 再加上,阿基在早餐後又來彙報了另外一個好訊息。 “剛得到的信兒,杜少,”阿基手腳麻利地替杜卓陽整理著行裝,“印南海上發現了大少爺的船。” “他動作還真慢,”杜卓陽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抬起手來讓阿基給他系袖釦,“真期待看到他到塞申爾時的表情。” 正如房書煬沒向房書平問及塞申爾島的歸屬情況一樣,杜卓陽同樣對這個問題心知肚明:這個世界上早已經沒有塞申爾島,不管是地圖上還是印南海中。 因為,這個島,早已經不存在了。 塞申爾位於三大洋的環抱之中,洋流情況複雜,海洋氣候多變,最關鍵的是去往它的最佳路線都在華國境內。 換句話說,從塞申爾流出的高純度海洛因,絕大部分都會流向或者轉道華國。 這是華國政府心中的一個存在已久的大毒瘤。 在杜家交出這條販毒黃金線之前,華國政府內部就早有摧毀此島的提議。其中,態度最為堅決的就是居於元帥之位的房老爺子。 所以,當這條線路真正掌握到政府手中之後,沒費什麼周折地被決定了這一提議。 為了防止徒增事前的變數,這件事情做的很是隱秘,而且直接動手的並不是軍方人士。 杜卓陽至今都記得那個秋天的早晨,原本打算去劇組探視邵逸辰的他半道上被房書平攔了下來。 由於合作關係初定,再加上杜卓陽沒能對此人品性做出及時的深刻了解,不好貿然推脫之下,只得陰沉著臉被他拉去坐上飛機,一路朝南,然後轉乘直升機,直奔印南海。 傍晚時刻,旅途勞頓的杜卓陽在怒火爆發的邊緣認出了遠方塞申爾島的行跡。 “我來請你看煙花。”貼著他站立的男人笑出了一口看上去好似無害的白牙。 杜卓陽心裡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一個事實,隨後爆發的震天巨響和沖天的刺目火星卷得周圍氣流紊亂得一塌糊塗,濃重的火藥味中彷彿能聽到直升機機翼的哀哀作鳴。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杜卓陽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被房書平眼明手快地一把攥住按在機窗玻璃上,然後湊進他耳邊用一種誘哄的語調細聲道:“往下看——” 塞申爾是個火山島,劇烈的爆炸引發的強烈震動終於驚醒了沉睡中的大地怒火,赤紅色的岩漿和深藍色的海水形成了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互相咬合著膠著在一起。 塞申爾島就在這一片喧騰狂歡中慢慢傾斜下了身子,漸漸融化成一片支離破碎的殘破拼圖,然後被大海寸寸蠶食進去。 雖然為了保證足夠的安全距離,直升機並沒有飛得太近。但是杜卓陽還是在遠遠觀望的震撼中一陣心神激盪。 “煙花好看嗎?”房書平笑眯眯地看著杜卓陽,包括他失神的樣子,而且越看越滿意。 回過神的杜卓陽有些遺憾:“忘記拍下來了,可以拿給逸辰看。” 房書平的笑容淡了下來:“喂!這不是隨便誰都能看的好不好?絕密,絕密知道嗎?” 重新回憶起這段經歷的杜卓陽的臉色隨著記憶的復甦變得越來越難看起來,因為隨著記憶回籠的還有半個月前的慘重經歷。 而作為引發了這一不好記憶的罪魁禍首,杜正文註定在承受了“黃金路線”不翼而飛的失望後,還要承受自己這位同父異母兄弟的怒火中燒。 和特納影業的簽約過程順利得不值得一提,starlight的傀儡老闆斯特拉春風滿面地在院線收購合約上籤下自己的名字時,內心的成就感簡直爆棚,不自覺地就把自己劃到了成功人士的範疇內。 可惜,這一認知在隨後的新聞釋出會上被打擊得體無完膚。 以董事長身份出席釋出會的杜卓陽遭受了猛烈的採訪襲擊,大大小小的娛樂報刊和財經報刊都想從這位充滿了異國情調的東方人身上挖到更多的談資和新聞點。 要知道,這年頭但凡和華國二字扯到一點關係,就能輕輕鬆鬆地賺個盆滿缽溢。 杜卓陽面對接連不斷的各種八卦問題很是不耐,半皺起的眉頭更是在被各色攝相機啪啪啪一通猛拍之下越皺越緊。 阿基見狀立刻自覺地去尋找釋出會的主持人,務必要讓這場釋出會在三分鐘之內結束。 “最後一個問題。”胸大腰細的金髮美女主持人一邊向杜卓陽拋媚眼一邊說,心分二用主持得相當不專業。 “我想問一下杜先生,”搶到話筒的是一個明顯帶著亞裔面孔的年輕男人,口中說的也是純正的普通話而非英語,“請問您和天一基金的房書平是什麼關係?他會是您的愛人嗎?” 杜卓陽迅速記起了這個之前就曾向自己吼過同樣問題的該死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