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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又給了男人一個短暫的擁抱,“隊長。” 我操!房書平酸得都快難以自拔了:這哪裡是什麼假想情敵啊?這活脫脫的就是真情敵有木有! ——剛擺脫了小四,小三還正在搞定中,怎麼又來了一個?! ——媳婦兒太優秀了就是有這種痛並快樂的煩惱! 好在杜卓陽那句“算是我的人”極大地安撫了房書平,否則這位主兒當場暴走再次玩什麼捅刀自殘或者輪盤賭的遊戲也絕壁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所以,以一種準主人姿勢坐下的房二少,雖然依舊不懷好意、虎視眈眈,但卻總算沒有再做出什麼讓人深感丟臉的舉止。 久別重逢的喜悅並沒有沖淡杜卓陽的判斷力,他在招呼人落座並且吩咐手下看茶送水後,就單刀直入地問道:“怎麼這個時間過來找我了?我記得當年邀請你加入杜家時,你可是堅決地拒絕了。” 他在說完這句話後,就對專意前來給他送薄荷冰水的阿基丟了一個隱晦的眼神。 阿基立刻會意,悄然而又不著痕跡地慢慢退出客廳,馬上安排人去查此人的來歷還有來意。 昆卡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有些不太滿意地皺了皺眉,“還是啤酒更合我的口味……我來出一個任務,聽說你在這裡,特意過來看看你。” 他一說到“任務”二字,杜卓陽雖然心中仍有存疑,但是僱傭兵的任務還有僱主都是絕密之事,再加上此前曾有過的兩年間的同生共死經歷,倒也讓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只是,他不問,卻不代表房書平不去問。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裡?”房書平咄咄逼人,問題犀利地直指核心。 昆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在公海上遇到了明杉。” 就知道明杉不是個好東西!房書平恨恨地想:此仇不報非君子,早晚要在你身上找回來! “有什麼地方我能幫得上忙的,你儘管說。”杜卓陽的語氣和緩下來。 他17歲那年遵循杜二爺的指令去做僱傭兵,從17歲到19歲的時間段裡都是和這幫子刀口上舔血混生活的亡命徒們混在一起,多少次必死的任務和難以完成的目標都是靠了團隊的力量一一走過,至於同伴間的生離死別和以命相博而來的艱苦勝利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兩年的經歷,杜卓陽根本無法在23歲的時候便順利地接過了杜家一半的權力核心,並且以一種非常堅決和強硬的態度彈壓下了所有的反對聲音。 而昆卡,正是他所在的僱傭兵組織裡的第二任隊長。 “你忘記我是誰了?”昆卡笑著說,“你現在已經不是‘蝰蛇’的一員了,我怎麼會去拿任務來麻煩你?倒是你們杜家被趕到美國的時候,我還想過要不要拉你重新回來‘蝰蛇’。但是,知道你的性子必然會放不下你的家族,所以才沒有開這個口。不過你放心,不管什麼時候,‘蝰蛇’裡都為你留著位置。” “有我在,”房書平盯著他的眼睛說,“這永遠都不可能!” 杜卓陽對他這種大型犬科動物一樣的地盤意識十分痛恨,但是不管說過多少次此人壓根不知悔改,現在又看到他一副隨時準備呲牙上撲的架勢就開始頭疼,想都不想地開口呵斥道:“閉嘴吧你!” “好好好~”房書平轉過身來就開始搖尾巴,“親愛的我一定閉嘴以後少說多做你讓我幹嘛我幹嘛……” 尼瑪真是太丟人了! 等房二少撒潑賣蠢完畢之後,杜卓陽和昆卡之前那種帶著淡淡溫情的重逢之情已經被破壞得一塌糊塗,更別提什麼敘舊情和追憶當年的美好時光了。 “你這次來找我,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杜卓陽料理完房二少後,終於抓住空擋問了昆卡一句。 “我是來看你還有你哥哥的。”昆卡稍微停頓了一下後,接著說道,“這次團隊的任務非常危險……你知道的,在你去‘蝰蛇’之前,你哥哥在那裡待了3年,他……他救過我一命。” 杜卓陽的臉色沉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昆卡,目光細緻地在他臉上一一逡巡,像是查證他說出這番話來的真實和可信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