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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知曉這一過往,而且杜正文不止救過昆卡,還曾經在他幼年的時候救過他的小命。 也正是由於這些過往,才讓杜卓陽更加無法接受杜正文的背叛。 昆卡坦然地面對著他審視的眼神:“我只是見他一面,你可以派你的人全程跟隨,而且你甚至可以要求我換上你們提供的衣服前往。” 杜卓陽站起身來,頭頂上巨大吊燈在地板上投射下他濃重的黑色影子。 他站在那裡沉默著一言不發,身體周遭的氣壓彷彿凝重要快要結成實質。 就在整個正廳都要結冰起來的時候,杜卓陽轉身向二樓走去,在踏上了 面對著房書平停滯的動作,杜卓陽挑起了一側的眉尖——這個動作由他做出來時,總是顯得格外的驕傲和撩人心炫:“你不繼續做下去?” 房書平鬆開了自己的手,用俯身下去幾乎在他鎖骨上咬出的一個吻痕作為回答。 杜卓陽被他這個動作甚大的咬吻弄得眉頭又是一皺,隨後又道:“這不像你的風格。” “我已經為了你改變太多了!”房書平抬起頭來,鼻尖和他的鼻尖相貼地說道,“我們睡在一張床上這麼多天了,我哪一天有強迫過你?你應該知道,如果我非要用強未必不能得手!” “你大可一試。”杜卓陽和他對視著,語氣平靜但是寸步不讓地說。 “我們有過的兩次,”房書平伸出手,用指尖小心地描摹身下人的側臉線條,“沒有一次是你自願的……上次我去賽納基亞州接你,看到那樣的你……我當時就發過誓,終我一生,絕不會讓你再受到半分傷害……” 杜卓陽被他這簡單的幾句話聽得心口一悶,重重地像塞進了什麼東西一樣漲得心口發疼。 房書平低下頭去吻他,細緻溫柔而又戀戀不捨。 然後他用盡了全身的剋制力才把自己從杜卓陽身上揭了起來:“你……你先休息吧。” 杜卓陽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拉扯散亂的襯衫,看著男人像是落荒而逃式地衝進和臥室配套的臥室。 ——嘖,居然在這個時候裝起君子來了? 等到第二天收拾著裝的時候,杜卓陽陰沉了一張臉,十分痛恨自己在昨天晚上居然給了房書平一個“君子”的評價。 鎖骨下方的吻痕清晰而又醒目,位置“恰到好處”到佔據著襯衫的邊緣要露不露地十分引人注意。 ——這傢伙壓根就是個王八蛋!留下這麼個痕跡是在無恥地宣告著他所謂的“所有權”麼?! 可是房二少今天又是一大早跑了個沒人影,這次好歹還知道起床前磨磨蹭蹭地在枕邊人臉上一通亂親。 然後,被擾了清眠的杜卓陽一腳踹下床去。 找不到人撒氣的杜卓陽只好拿衣服撒氣:“這件衣服是那個設計師做的?!告訴他以後別再想接杜家的單子了!” 阿基在一旁戰戰兢兢,眼神一下都不敢往杜卓陽或是鏡子上瞄:“……杜少,您要不要……試試領帶?” 杜卓陽怒氣衝衝地從阿基手中抽走一條紫金色的領帶,三下五除二地繫上後,看著鏡子裡微透的襯衫下依然若隱若現的吻痕,立刻拉下了臉:“讓這個設計師滾蛋!” 換了幾套衣服都不甚滿意的杜卓陽,終於在快要大發雷霆的邊緣被阿基解決了這一難題:領帶外加膚色的ok繃。 帶著不甚好的臉色走下樓去,杜卓陽在餐廳裡看到了已經快要結束用餐的昆卡。 即便是吃飯時依然坐姿筆直的男人的早餐十分簡單,兩片白麵包切片外加一小杯不加糖、奶的苦咖啡,這就是他的全部食物。 杜卓陽見此臉色不禁一緩:這喚起了他在做僱傭兵時的早餐記憶,為了保證腦部供血和注意力集中,早餐和午餐一般都是以維持住身體的能量所需為準。 “早。”昆卡向他舉了舉杯子,然後有些不滿地說:“看來自從你離開‘蝰蛇’,早起的習慣也都丟掉了。” 杜卓陽朝他點了點權作打了招呼,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我已經不是僱傭兵了。” 昆卡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黯然,自嘲般地笑了笑:“對,你來‘蝰蛇’的時候就是杜家的下任太子,現在更是被人叫做‘黑皇帝’。僱傭兵的那兩年,對你來說……” “對我來說很重要。”杜卓陽打斷了他的話,“那是我到現在過得最開心和最自由的時光。” 昆卡聞言一笑:“如果老大還在的話,他聽到你說這句話一定很開心。” 連被“蝰蛇”現任隊長都稱作“老大”的男人,是這個僱傭兵組織的創始者和第一任領袖。年僅17歲的杜卓陽在加入這個聲名顯著的僱傭軍時,還受到了他不少的幫扶和指點,卻不幸在一年後的一次任務中意外身亡。 被昆卡這句話勾起回憶,杜卓陽眼角眉梢處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