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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身邊而且杜少恰好手裡有事的時候!”阿基張牙舞爪地說。 返回客廳裡翻出來了個平板電腦後,房書平沒理阿基的咋咋呼呼,而是飛快地點著螢幕:“前幾天我在他手機裡裝了一個定位軟體……你還愣在這兒幹嘛?開車去啊!” 當車子按照定位地圖的指示開到目的地時,正是夜幕初降的夏日傍晚。 車子停在了一座高樓大廈的下面,這裡有一個維爾市最大的地下酒吧。 “車子留下,你回去。”房書平拍了一下阿基的肩膀,“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 “我還要去找杜少呢,”阿基一點都不配合,“而且我走了誰開車,這裡是酒吧!酒吧!” “隨便你,”房書平咬著煙用力甩上車門,“不要跟著我就好,卓陽他現在一定不想見你的。” 杜少不想見的人是你吧!!!阿基少年把車子開去車庫的路上氣呼呼地想著。 房書平找到杜卓陽的時候,他正坐在了酒吧裡的角落,面前的矮桌上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各類酒瓶。 “借酒澆愁啊……”房書平在喧鬧的電子樂背景音中大聲喊著,“我能坐這兒嗎?” 杜卓陽沒理他,一仰頭幹了手裡的酒,在他身邊坐著的穿著暴露的調酒女孩已經一邊在他身上磨蹭一邊快手快腳地調起了新的酒水。 房書平伸手抓起畫著黑色眼影和紫色唇膏的調酒女,一把把她拉下沙發,然後伸手掏出了皮夾,看都不看地抽出所有的鈔票甩在她臉上:“我從來不打女人,所以你最好現在滾開,否則我不介意為你破例的。” 正要破口大罵的流鶯在看到了遠超自己預期的收穫之後,連被扯開的上衣都顧不上整理,抓起所有印著“富蘭克林”頭像的小紙張,飛快地消失在人群熙攘的吧池裡。 “深水炸彈?”房書平緊挨著杜卓陽坐下,拿起被調了一半的酒水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全部倒在一旁的菸灰缸裡,“這個我也會調,看我的。” 杜卓陽至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看他一眼,眼光放空在舞池裡扭動得熱火朝天和喝得酩酊大醉的人群裡。 略帶笨拙但是認真度百分百地調好酒精飲料後,房書平帶著點討好地把杯子放在杜卓陽的右手邊上:“試試看?” 拿起酒杯看都不看地再次一飲而盡後,杜卓陽把杯子放回矮桌上:“是說我怎樣都躲不開你嗎?” 房書平乾脆點了點頭:“是。” 杜卓陽轉過頭來看著他,雙眸中不見醉意只見清明:“我這輩子躲不開的事情太多了,沒想到還要多加上一個你。” 房書平回望著他的眼睛,眼睛深處有著濃得化不開的黑色:“不是你躲不開我,是我一直在追著你。” “真是榮幸得讓人感動……”杜卓陽掂起手邊上的高度白蘭地把喝空的杯子倒滿,接著又是一口悶下,然後再去倒滿,“堂堂杜家太子,居然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 房書平一把攥住他拿著酒杯的右手:“你喝太猛了!晚飯有沒有吃?” 他攥緊的地方正是杜卓陽下午被挫傷的指節,吃痛之下,杜卓陽想都不想地用力揮開。 他的反應之大讓房書平一時間都來不及做出任何應對,整整一杯酒水就被劈頭澆了個滿頭滿身。 溢位的酒液淅淅瀝瀝地灑了杜卓陽整個手背,酒精作用在傷口的痛楚讓他的指尖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但是,心裡卻由此多出了一些甚至可以稱為藉此平靜的東西。 “我一直希望……”杜卓陽慢慢地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穩,“一直希望,我的兒子可以以後隨他母親的姓。杜家下任家主的位置,是選賢任能也好,是交給我大哥以後的孩子也好,都可以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我8歲那年,遭遇了第一次暗殺。12歲那年,被送到國外學習如何殺人。17歲那年,開始去做僱傭兵。23歲那邊,被人叫作那個所謂‘太子’的稱號……”杜卓陽搖晃了一下被倒空的白蘭地,伸手去拿離自己最近的一瓶威士忌,“這些事情,沒有一個人問過我想不想做,願不願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