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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書平悶不作聲地往他的酒杯里加了幾個冰塊,然後悄無聲息地往他身邊又蹭近了一點:“卓陽,如果你問都不問小孩子以後長大了是不是想做杜家的家主,那他跟你所遇到的這些,又有什麼區別?” 杜卓陽聞言愣了一下,往嘴裡倒酒的動作也停滯了片刻。 房書平趁機把他手中的酒杯不著邊際地換下,同時岔開了話題問道:“如果不做黑道太子,你想做什麼?” “……開一間酒吧。”杜卓陽環顧了一下沉浸在酒精和搖滾舞曲刺激中的人群,遲疑了一下開口道。 “我們來要一個孩子吧?”房書平把自己的手塞進杜卓陽的掌心,再反轉過去狠狠握住,“等到他能接過你對杜家的責任後,我就陪你開一間酒吧。” 杜卓陽轉過臉看了房書平 即便杜卓陽的酒量再好,在幾乎喝光了一個酒桌烈酒的情況下,走出酒吧門口被夜風一吹還是有些頭暈目眩。 臉上再次多了一處淤青的房二少有些臊眉耷眼地跟在杜卓陽身後:“親愛的,你不能總是家暴我……” “那你怎麼不長點兒記性,管好自己那張嘴?”杜卓陽伸手去摸手機,準備給阿基打電話。 房書平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可以換種方法幫我管的……”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就慢慢地湊近了唇。 杜卓陽冷笑一聲,抽出自己的手來,在他唇前豎起食指阻止了對方意圖甚大的索吻:“你老實一點兒不會死的。” 只是,他忽視了自己已經微醺的事實,小小的一個動作竟都有些步伐不穩起來,有些跌跌撞撞地往前邁了一步。 就像是一個主動的投懷送抱一樣。 房書平上前一步撐住了他的腰——相處了這麼久之後,他對哪些便宜能佔哪些便宜佔了會得不償失已經把握得相當爐火純青,像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毛手毛腳絕壁會死得很慘——然後,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腰側:“乖……我們先回家啊。” 杜卓陽橫了他一眼,被醉意染得有些迷濛的眸子透著一種說不明的勾人,弄得房書平心跳加快得十分難耐。 然後,他就聽到杜卓陽喃喃地輕聲說了一句:“……我哪裡有什麼家……” 這句話說得極輕極淺,不仔細聽的話就像是被風吹散的空氣。 房書平一下子愣在了那裡,然後看著杜卓陽掙開了他的環抱,步伐帶著點兒不穩但是身體依然挺得筆直地往前走去。 而接到通知後就把車子開過來的阿基,在看到杜卓陽之後立刻開啟了後座車門。 房書平看著杜卓陽的背影消失在車門之後,心裡突然湧起了一種柔軟得連他都分辨不清楚的感情。 他走快兩步,拉開同樣一扇車門,對杜卓陽說:“……卓陽,我來給你一個家,好不好?” 一坐進車內就閉目養神的杜卓陽聽到這句話後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伸手“砰”得一聲關上了車門。 ——這句話……是那麼容易說出來就能做到的東西嗎? 一夜宿醉的杜卓陽在起床後都覺得頭腦昏沉難耐,但是有一件更讓他驚奇的事情極大地轉移了他在身體不適上的注意力:他是一個人好端端的睡在床上,包括在身上穿著端端正正的睡衣。 根據以往的起床經驗來看,不請自來的房家二少爺在早晨的時候一定會以一種非常不規矩的睡姿橫七豎八地躺在他身邊,至於起床後撒潑打滾要求親親蹭蹭的舉動更是和睡前一樣,步驟一個不少地全來一遍。 今天倒是奇了怪了,杜卓陽從床上下來後去浴室沖涼,再次確認了一個事實:——這貨居然沒有趁著我醉酒之際大動什麼手腳,簡直有些不可理喻…… 換好衣服走下樓後,杜卓陽再次意外地餐廳都沒有看到房書平。 他是比平時起得要晚兩個小時左右,但是這並不能解釋今天這種堪稱詭異的情景。 阿基看到杜卓陽之後,立刻彙報道:“杜少,您今天下午要去海軍處洽談秘密協定,時間已經很緊了如果您再不起床我就非得去叫您不可了。還有,早餐您想吃些什麼?廚房準備了……” 杜卓陽打斷了他的話:“人呢?”書 香 門 第 論 壇“啊嘞?”阿基被這兩個字弄得有些疑惑,但隨即醒悟道,“您是在問房總嗎?他今天一早就出門了還安排我不要打擾您睡覺,我覺得他鬼鬼祟祟的樣子十分不像去幹好事!” “哦。”杜卓陽簡短地應了一聲。 ——下午要辦的事情必須十分隱秘,如果這傢伙在的話一定會死皮賴臉地要求同行吧……所以他不在了也好,省得到時候又要大費口舌地轟他離開。 ——不過居然敢不告而別?當我這裡是什麼了?想來就來想走就滾嗎? 阿基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來喜怒,但知道他昨日回來之時是帶著怒氣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