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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看著她,一臉的莫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鎖著眉心。“那就好,”小護士的目光瞥見病床上單薄的西裝外套,於是又道,“最近冷空氣來襲,要注意防寒保暖,你就是因為穿得太少了才會生病。下午記得一定要來掛水。”面對小護士的嘮叨,樂天蒼白的臉上明顯地露著不耐煩,緊抿著唇,突然想到什麼,便問:“送我來醫院的人還在嗎?”喉嚨還是很痛,聲音依舊嘶啞,但較昨天之前稍好一些。“啊?哦,你女朋友出去打電話了,她說一會兒就回來。”女朋友?微微蹙眉,樂天不明所以地看著小護士,他怎麼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朋友。驀地,他想到昨天他折回辦公室的時候,那個江文溪還沒走。該不會送他來的那個就是江文溪,然後就成了護士小姐口中所謂的“女朋友”指的就是她?!“謝謝。”樂天很有禮貌地對小護士頜首,拿起擱在病床的西裝外套穿上,便急於出病房。“你不等你女朋友嗎?”樂天挑著眉,淡淡地回道:“她自己認得路。”轉身,他出了病房,留下望著他背影怔怔發呆的小護士:“哦,心肝兒哦,不愧是ko的老闆,就連生病渾身也散發著一種頹廢之美。”穿過長長的過道,一股子醫院裡特有的來蘇兒和酒精混合味道肆意地鑽入樂天的鼻翼,讓他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還有兩步之遙,過了那道門,就到了電梯口處。隱隱約約,有女人在哭,隨即電梯口處傳來一個高亢尖銳的女聲:“你給我站住!”樂天一隻手抄在西褲口袋裡,不禁為這人的素質感到厭惡。走過那道門,他便看到電梯口處圍了好多人在那竊竊私語,甚至還有兩位當職的護士也加入了觀戰。一個染著粟色頭髮的女人,捂著臉坐在電梯旁的牆邊哭泣,一個滿頭染得金黃,年紀約莫在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站在電梯門口處正被另一名長髮的女人揪住衣領。柔順黑亮的長髮遮住了她的大半個臉,驚詫之中,樂天認出了她——那塊在工作中他有所期待的“金子”。這個女人好好的怎麼突然惹起是非來?樂天剛想走過去,便見她指著那男子吼了起來。“我再說一次,跟她道歉!”江文溪揪住衣領的手毫不放鬆。“你脫線啊!這是我跟她的事,你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年輕男子滿臉怒氣。年輕男子的話音剛落,左臉頰上便捱了一拳。當他反應過來,憤怒地想要還手,已經被江文溪當成犯人一樣,將手臂反扣在背後,壓到了那名不停哭泣的女生的面前:“我腦子要是脫線,你腦子就該穿針。你還是不是人?!她昨天才做完刮宮手術,今天你就這樣對她?爽得時候怎麼知道爽的?要負責的時候就耍賴?你怎麼不去做絕育手術?然後再讓她甩你兩巴掌?”年輕男子因手臂反壓著,痛得嗞牙咧嘴:“你神經病!啊啊——”“對啊,我是神經病!專門對付你這種禽獸牲口畜生都不如的狗東西!”江文溪反扣著那年輕男子手臂的手又使了力,另一著手按住他的後頸,將他整個再度壓向坐在地上的女生,“快點跟她道歉!”坐在地上的女生擦了擦臉上一片模糊的淚水,哽咽著望著面部扭曲的男友。年輕男子因受不了手臂被反扣的疼痛,慘叫著:“啊——你先放手!你不放手我怎麼道歉啊?!”江文溪聽聞,終於鬆了手,雙手叉腰站在他身後:“道歉!”那年輕男子摸了摸疼痛不已的後腦勺,對著坐在地上的女友橫了一句:“對不起。”“你媽沒教過你怎麼說對不起?”江文溪用腳狠踹了他一腳。“啊——痛啊——”年輕男子摸了摸被踹得很痛的小腿,軟了聲音對女友再次說,“對不起……”“扶她起來!”江文溪道。依言,年輕女子被扶了起來,但那男子很快便鬆了手,急匆匆地往剛停下的電梯裡走,回首還不忘對自己女友兇道:“快點走!還不夠丟人?!”江文溪追了過去,狠打了那人腦袋一下:“丟人的是你!抱她出去!”年輕男子在眾人紛紛指責之下,不得不抱起女友迅速閃進電梯。江文溪在電梯門快要關起的那一剎那,伸腳擋住門。一電梯的人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一個個好奇地望著電梯外的江文溪。“你還想怎樣?”那年輕男子苦著臉。“你閉嘴!把人抱好了。”江文溪狠瞪了他一眼,看向他懷中的女生,說:“送你六個字:自愛,自尊,自重。如果出了電梯,他再像剛才那樣對你,就打電話報警。”兩行清淚再次從那女生的臉上流下,她哽咽著感激道:“謝謝……”江文溪收回了腳,電梯應聲合上。回首,眾人一一向她投來敬佩和稱讚的目光,甚至幾位大媽大嬸拉著她不停地誇讚,她微笑著點頭配合,以示友好。最終在護士的指示下,才作鳥獸散開。如果不是那一模一樣的皮囊,樂天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那神情,那身手,那說話的語氣,與平常的她根本完全就是兩個人。今天,她的雙眸格外得清亮。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