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 (第1/2頁)
花清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啊!好重!重死了!他的臉壓在她溪頸窩之處,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讓她痛苦而羞憤地緊閉起了眼。這男人說她故意,明明是他故意,就連病著了都不忘非禮她。被壓在身下的她偏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咬著牙,卯足了全力才把他推開。她氣憤地抬手在他的胸前捶打了幾下,下一秒,才發現他早已燒得失去了知覺。造孽!要是剛才就這樣丟下他,說不準她已經到了教堂了。她苦著臉,看了一眼樂天,咬了咬唇,只好無奈地迅速爬起身,撥了內線,找了一名保安人員將高大的樂天架上了計程車。江文溪本來還擔心到了醫院,憑她一人的力量該如何拖動像頭死豬一樣的某人。結果,是她低估了某人的魅力,就連發燒燒得像頭烤乳豬一樣的某人,依然可以魅力無窮光芒四射。除了請計程車司機幫忙將某人架到了急診大廳,其餘完全用不著江文溪插手。按值班小護士的話說:“你只要負責把錢交了,其他的交給我們就可以了。”等她交完了錢,領了藥交給護士,在護士的指引下,見到某人卻是已經安穩地躺在病床上。病房雖是三人一間,這會卻只有他一人躺在中間的病床上。任何時間生意都異常火爆的醫院竟會在聖誕平安夜如此蕭條。江文溪在一進門左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不一會兒,就看見兩名年輕的小護士推著醫藥車來打點滴了。她在心裡不免有些憤憤不平。瞧,這就是所謂永恆的“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原理。想到自己病得就差沒爬著進醫院的時候,也沒見這些小護士對她這麼熱情,白髮魔男從一進急診大廳就受到特殊待遇,連輸液插針都有兩個小護士伺候著。撇了撇嘴角,她靜靜地盯著輸液袋裡的藥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順著輸液管輸入樂天的手臂裡。雖然醫院的暖氣打得十足,但一想到以往打點滴時胳膊冰冷僵硬,她不免打了個寒顫。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半了,於是給李妍發了一條簡訊,告訴她一會就到。收好手機,她望了望病床上躺著的樂天,又看了看外面值班臺的兩個小護士,心想:有她們兩人在,待會換藥應該沒什麼大礙,她留在著,也沒什麼能幫上忙的。起身,抓起包,決定走人。還沒轉身,餘光便瞥見病床上的人動了動,插著針管的左手猛地一揚,帶動著輸液袋和輸液管激烈地晃動。她見了急忙丟下包,抓住他不停揮動的雙手,急道:“你在打點滴,不能亂動。”所幸她抓得及時,針頭並未移位。病床上的人並未醒,緊瞌著眼,雙眉緊蹙,口中不停地喃喃囈語:“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他在做惡夢?!這一番囈語讓江文溪一陣驚詫,這樣的呼聲為何那麼熟悉?可是,她夢裡反覆夢出現十年前的那個男生和眼前的白髮魔男,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啊。他的手依舊還是在不停地揮舞著,力道之大,江文溪不得不以手反握住他的手,緊緊地抓住,柔聲安撫:“嗯,你是無辜的,你是被冤枉的,不要想太多,睡一覺,病就好了。要乖,不要亂動,把針頭動出來,你還要再扎一針,再痛一次。”在溫暖柔和的安撫聲中,他緊蹙的雙眉終於舒展開來,整個人逐漸平靜下,呼吸也變得綿長平穩。“原來你也會做惡夢。”江文溪不禁嗤笑。剛將他的手臂輕輕地放回床上,她的左手便被緊緊地抓住。雖然他還在沉睡中,但手勁特別大,她連抽了幾次都沒能將手抽出,最後不得不放棄,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任由他抓著自己的左手。凝視著熟睡中的他,她開始細細地審視著他清俊的面容。這個男人,平日裡臉上永遠掛著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但在睡眠中卻顯得格外的溫情。她想起第一次在超市電梯裡見到的他,優雅無邊,依然能感覺出冷傲深藏在骨子裡。他身上有種難以言語的氣質,無人能及,但凡見過他的女人,幾乎沒有不多看他一眼的。她也不例外。她承認,雖然他對她從未和顏悅色,可是,每天坐在外面,只是一牆之隔,她也會忍不住偷偷多看他兩眼。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有欣賞帥哥的機會,又不用收費,何樂而不為。不知道睡夢中的他到底夢到了什麼,為什麼會在夢裡說出那樣的話語?以他這樣的身份地位,怎麼還會被人冤枉被人關呢?驀地,一陣手機鈴聲驚醒了正在遊神的江文溪。是李妍。接起電話,電話那頭李妍說話又快又急:“你不是說了一會就到,人呢?是不是乘車乘到火星上去了?”病房裡,江文溪接電話的聲音不敢太大,只能壓低了聲音小聲回道:“我現在在醫院——”江文溪話還沒說完,李妍在聽到“醫院”二字就嚷了起來:“什麼?!醫院?!你被車撞了?!作孽哦,溪溪,你沒事吧?!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來——”直覺將手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