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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天一族人新生的男嬰總是比女嬰少,以至後來,在天一族人的眼裡,男人是神賜給他們的,是尊貴的,而女人看來就是一種多餘的動物,僅僅只是延續下一代的工具。但血脈的相延,僅靠男人是遠遠不可能的,女人便成為了延續下一代的聖品,而聖女便是獻給族長孕育下一任族長聖品中的聖品。每一個宗族培育自己的女兒都有自己的一套作風與方式,要想將自己的女兒培育成天一族的新一任聖女,各大宗族可以說是花盡了心血,因為成為聖女的女兒便是該宗族最大的榮耀,亦是全天一族的驕傲,生養聖女的那一族宗氏族人在族內也將會受到眾族人的尊敬。要成為天一族的聖女不僅要邪惡,還要自私,殘忍,只有將參與爭奪聖女一位的所有對手全部擊敗,贏的那個人才有資格成為聖女,但往往也是最後活的那個人。在天一族人的眼裡,只有最強的女人孕育出族長的繼承人也是最強的,才能領導天一族變得更為強大。悅姨說的沒錯,天一族的人是邪惡的,一方面鄙夷著女人,一方面又培育著女人。她會問悅姨,悅姨所用的方式是否是以培育聖女的方式在培育她,悅姨總是媚眼如絲,笑而不答。記憶中的悅姨總是笑眼盈盈,當某一日,悅姨一臉沉重地告訴她,要她去追查一本武功秘笈的下落,而那本秘笈便是族中至寶――天一聖經,以悅姨的說法,那是本邪惡的“聖經”,裡面記載的也是天一族最邪惡的武功。至於緣由,便是那木矅使者。當聖女不再冰清玉潔,這便是對全族莫大的汙辱。長年漂泊不定的生活,她未能瞭解那一對痴情男女纏綿悱惻的情事,只是依稀知道木矅使者受到族規懲罰之後,被逐出了天一族,他究竟是經歷了怎樣的懲罰,悅姨也不知道,只知道那聖女依族規,被挑斷了全身的筋脈,接受了血刑,直至全身的血流乾流盡,才能洗清一身的罪孽。她又問悅姨,何以讓她去找回那本天一聖經?悅姨依舊是笑而不答。在她臨行之前,悅姨笑著告訴她,等她拿到聖經回來,自有答案。於是她來了,追到了信陽,追到了藍府。可笑的是在這裡,遇上了近十八年沒有見過的那個該叫一聲“父親”的男人,再度忍不住自嘲。“在笑什麼?笑得這樣傷感?”向昕敲了半天的門,沒見著美仁回應便試推了一下門,門並未鎖上,便私自進了屋。一進屋內,便見美仁半躺在床上,兩眼愣愣地盯著一旁的屏風,臉上滿是自嘲的哀傷神情。“呃?”美仁怔怔地回過神,望著立在床沿向昕,淺淺一笑,道:“昕大哥,忙完了?”“嗯,方才聽藍夫人說你差點暈倒了,眼下覺得舒服些了嗎?”向昕很自然地坐在床沿,以手又探了探她的額頭,不似清晨那會高熱,便放心了些。面對向昕溫柔的舉動,美仁的心狂烈地跳動著,一緊一縮。向昕望著眼前目光痴痴,一言不發的美仁,又開始緊張起來,雙手不知不覺中扶上了美仁的雙肩,輕輕叫喚:“美仁,你怎麼了?”美仁?他這是 木矅使者暮色降臨,華燈初上。自向昕走後,美仁一直尚未有所動作,倚在床沿,腦子裡亂亂的一片,直至藍希凌帶著青紅端著晚膳進來,才將她從那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煩亂情緒中拉回。“美仁,吃點東西,聽二孃說了。”藍希凌很熱心的將食膳端至床前。